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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云给母后请安!母后可休憩好了?”
见常德珊珊而来,昭云掏出手帕,将沾了茶点碎屑的手指擦拭干净,才起身行礼。
“今日睡得极好!”常德舒展着细眉,笑着示意她起身。
“那就好!若是我前来,影响了母后的午睡,那可就是昭云的罪过了!”昭云抿唇笑道。睡得极好?只怕是早就醒了吧!
在一旁的黄花梨木扶椅上坐下,又看向常德“不知母后是为何事召我前来?”
“王嬷嬷,去将妆奁第三层的账目匣子拿过来!”
没过多久,复返的王嬷嬷在常德的示意下,将那匣子递给昭云。
在常德的凝视中,昭云将匣子打开,只见一副珠翠头面和几只金簪置于其中。金灿灿的样子甚是贵重。
“这是母后特意为昭云你出嫁准备的,都是哀家的陪嫁之物,现如今,赠给昭云你!”
“这如此贵重之物,昭云不能要!”既是她如此讨好,一想就知她必是有所图谋。
“这些不过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物件罢了。”常德盯着她,两侧嘴角上扬着,“不日后,你便要和亲至西兀,只是有些事想请你答应母后。”
果不出所料,昭云心想着,笑着问道“母后有何吩咐,尽管直说!”
待摒弃左右后,常德身子前倾着离开椅背,直直盯着她。
“民间总说嫁出去的女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但事实上,嫁出去的女儿与娘家始终是同气连枝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想昭云你如此聪慧,应该明白!
你虽是远嫁,但云启始终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你要记得,你永远都是云启国的公主。即使是和亲至西兀,嫁人从夫,你也仍是云启的女儿!所以接下来说的话,请你认真听着!”
昭云嘴角嘴角上扬,微微点着头。
“若是你知晓了西兀想对云启不利的行为,必须第一时间传书回来!
西兀有四个皇子。而此次穆熙辞前来,哀家一见,便知他野心勃勃,是个不安分的。昭云务必你时时留意着他,若有何事,也一并传书回来。
还有,既是嫁人,除了懂得如何抓住夫家的心,还要记得绵延子嗣的责任。若是母凭子贵,坐稳了宝座,其他的便无甚重要!”
前世和亲前,常德也是如此吩咐她的。
而前世的她,听从了她的话,察觉到西兀想起兵攻打云启,就连忙写书信绑在鸽子腿上,欲传书回云启。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那些鸽子根本就未曾离开过西兀,全都半路被穆熙辞的人截胡下来。穆熙辞一直在派人监视着她。
也是自她开始传信,与穆熙辞越来越离心离德。
想到这,昭云只是笑而不语地点头应下。
“昭云你明白就好!”常德见她点头,欣慰地一笑,“有件物什,还想交给昭云你!”
只见她从袖中,掏出一方包住的素锦罗帕。将它一角一角拆开,看见里面包裹住的物什,昭云不觉屏住了呼吸,在袖中握紧了一拳。
“这是你生母云贵妃的遗物。”常德紧盯着昭云,抿唇道,“她在世时,哀家便同她交好。这簪子,是她最心爱之物,薨后,一直是由哀家代为保管。如今,是该转交给昭云你了。”
昭云微微颤着手,从王嬷嬷手中接过。看着手中捧着的金簪,不由地红了眼眶。
这累丝楼阁人物分心簪,终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若不是已从秋妈妈那儿,得知了母妃薨斃的真相,恐怕,她还会被这虚伪的嘴脸蒙在鼓里。
看着昭云红了眼万分悲痛的样子,常德偷偷弯了弯嘴角。轻蔑地想着,果真是同她母亲一样好糊弄,都是被人玩弄在鼓掌间的蠢货!
见昭云看过来,两侧的嘴角才微微下拉,掏出手帕像模像样的点了点眼角,装出一丝哭腔,长长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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