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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虚什么,我说你厉害你就厉害,要不是你,我今天非得被瘟神折腾个半死,不愧是我的郎君,每次都能让我感到惊喜。”
默默跟上来如同隐形人一般的霜降道长:……我的耳力怎么就这么好呢!
又突然发现小师叔竟然脸红了的霜降道长:……我的眼神怎么也这么好呢!
他默默的放慢脚步,离前面的小师叔和猫公远了点。他已经理顺了这个复杂的事情,他那严肃冷硬的小师叔娶妻了,夫人是猫公,两人之前互相不知道身份,刚才知道了,现在两人接受良好,并且开始打情骂俏。
以及,他的小师叔落于下风,各个方面的落于下风。霜降道长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从前小师叔对着他们才会有的心情——怒其不争。
小师叔!你不是很强硬的吗!你什么时候对人示弱过,为什么在一个女子面前如此的软绵!你到底是不是个假的小师叔!
“霜降,跟上。”
突然听到前面小师叔的声音传来,腹诽不已的霜降道长一瞬间变成乖巧小师侄,老实应道:“是,小师叔。”
——
柳太真跟着凌霄赶回长安城的路上,还以为会看到个惨兮兮的好友等着她去救,谁知事情出乎意料,她们赶到城门的时候,人已经散了,就剩下个斛珠,守在一滩被灵符镇住的恶水面前,拿着一面小镜子照着,在往自己脸上涂脂粉。
她翘着腿,脚上绣鞋沾了血,摸着自己的脸,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受了伤脸色苍白成这样,都不好看了,脂粉也抹不出那种天生丽质的白中透粉啊。”
凌霄:什么情况?
柳太真一时间也搞不清状况,上前询问。
斛珠:“猫公家的郎君在危急之际赶来英雄救美,两人联手解决了瘟神,夫妻双双把家还,说不定现在正在互诉衷肠。”
柳太真一挑眉:“梅家郎君?他并非普通人?”
斛珠叹息:“是个道士,那个非常厉害的常羲观中道士。”
柳太真:“我记得常羲观道士不能娶妻。”
斛珠耸肩,“谁知道呢,不过这事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蛇公您赶紧的把这滩东西收拾了,然后去看看猫公,她吞了一半的瘟气。”
柳太真闻言,一下子就露出个头疼的表情,“我跟她说过很多次了不要乱吞东西。”
斛珠呵呵笑,“猫公是那种会听人说话的吗。”
柳太真冷笑:“那就让她吃个教训,省的下回又把别人的劝告当耳旁风。”说罢她开始动手收拾地上那滩恶水。她原身是蛇,性水,处理这东西再合适不过。
斛珠没想到她说不管就不管了,还有点不相信的追问,“蛇公,你这回真不管啦?”
柳太真头也不抬,只手中顿了一下,声音清清冷冷,“如今她有人管了。”
再也用不着她惦记着,事事给她收尾妥帖了。
斛珠忽然拍拍她的肩,然后扭身走了,什么都没再说。
而此刻的梅家宅子里,梅逐雨看着床铺上那只眼熟的狸花猫,表情愣愣,比之前发现武祯是猫公的时候还要愣。
“这么傻看着我干什么。我吞了太多瘟气,变成这个样子会好受点。”狸花猫恹恹的趴在梅逐雨惯用的枕头上,口吐人言。
梅逐雨:“……之前很多次,我遇到的猫都是你?”
“啊,很明显不是吗。”武祯理所当然道。
梅逐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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