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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飞机上的电影已经放映完毕,我还沉溺在忧郁之中。扭头望去,明之虽然闭合着双眼,但眼毛还在不停地颤动;登科则在大口大口地吸烟,圈圈烟雾在他额前萦绕。他们在想着什么?也许同我一样,由银幕上那个女演员而联想到香港那个女明星的命运?还是正思考着留在身后的夜香港?
盖巾下的新娘
飞机穿过赤道线,一缕金色的阳光从舷窗的间隙投射进来。我低头看了看腕上的“西铁城”牌手表,时计刚刚指向早晨四点半。最初我以为是手表坏了,放在耳边听了听,它“滴哒滴哒”走得正带劲呢。一位空中小姐用标准的中国话告诉我:“先生,不是你的手表有毛病,澳洲和北京时间差三个小时,这时是澳洲的七点半,请拨一下你的表。”
凭窗外望,天空碧蓝如洗。记得在祖国看日出,太阳是从东方偏南一点的方向冉冉上升;而这里,遥看蓝天上那轮红日,则是挂在东北方向的一团火球了。我立刻意识到:这儿离我的祖国已经相当遥远了。
俯首下望,大地上一片赭黄,很难寻觅到一丝绿色。这种单一的颜色,使我想起戈壁沙漠,也使我想起黄河的排天浊浪。这就是被人称之为“美丽得如同悄丽的新娘”般的澳大利亚吗?记得在北京临行之前,去过澳大利亚的朋友对我说:“去吧!朋友,走访过堪培拉、阿德雷德、墨尔本、悉尼几大城市之后,你会增加对美学的认识。”可是她究竟美在哪儿?娇艳在哪儿?机翼之下旋转的大地,不分明是黄脸老太婆么!
只有当飞机在悉尼徐徐降落时,我才逐渐认识了澳大利亚的舸娜风姿:这里既有现代化的宏伟建筑,又有古老的维多利亚式各色漂亮的房屋。50年前建成的悉尼铁桥,在海湾里像一线隆起的弓背;世界闻名的悉尼歌剧院,像几个张开嘴的巨大贝壳,吞吐着身旁起落的海潮;又像几叶银帆,在蓝色的海湾里扬帆起锚……
从机场通往中国驻悉尼总领事馆的路上,我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这里的房屋建筑,绝少有相同的式样;就像马路两旁的行人的衣服,很难找出来相同的式样一样。澳大利亚人似乎很注意色彩,突出个性;就连那流水般奔驰的汽车,车身也是红、橙、黄、绿、青、蓝、紫等多种颜色,而唯独缺少黑色。这奔跑着、移动着的癍斓色彩,和城市里的奇特建筑交相辉映,加上到处是浓荫和绿色的草坪,使城市显得千姿百态。
我认识你了——澳大利亚!飞机上看见的一片单调的赭黄,那是你待开发的沙丘,那是掩藏着你秀色的一块盖巾;当人们撩开你的黄色盖巾之后,你,不愧是一位“俏丽的新娘”。
格里芬湖畔的沉思
由于我们归途上还要重访悉尼,所以只在悉尼逗留了两个小时,当天下午就飞往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次日清晨,在霏霏细雨中,我们在澳大利亚朋友和大使馆翻译小郭陪同下,到格里芬湖畔去漫步。
堪培拉的城市建设只有60年的历史。60年前,澳洲人按照一个美国大建筑师格里芬的设计蓝图,开始建造这个地处墨尔本和悉尼之间的新兴城市。今天,它已经是澳洲政治、外交事务中心,澳大利亚联邦议会大厦和联邦高等法院都设在这里。我们漫游的格里芬湖,就是为纪念那位杰出的设计家而命名的。
尽管天下着如烟似雾的蒙蒙细雨,但堪培拉的秀丽姿容依然可以尽收眼底。那五颜六色的方块块,是城市的房屋;除此之外,哪儿都是碧绿的草坪;淡蓝色的格里芬湖静静地躺在绿色的怀抱之中,就像是镶嵌在一片天然翡翠上的一块蓝色宝石。白羽白翅的海鸟和黑羽黑翅的尖嘴黑鹰,就像陪着我们散步的朋友一样,在我们伸手可及的地方溜溜达达。
“瞧!这里的鸟儿是不怕人的。”登科用浓重的苏北口音向明之和我宣布他的新发现。
“这儿有严格的法律规定,任何人都不许伤害鸟类。”翻译小郭对我们说,“谁要伤害一只鸟儿,罚款5百澳元(相当于人民币近1千元),所以这里的鸟儿非常厉害。你们看,那一身黑的鸟儿,在她怀孕期间,经常主动向人进攻。一次,我们使馆有个同志正在草坪上走着,那浑身黑的鸟儿,居然飞落到他的头顶上,用尖爪抓破了他的头皮。”
“会有这神事?”明之惊讶地说。
“是的。”给我们当向导的澳大利亚朋友,含笑地对我们说,“我们这儿不但有‘鸟害’,还有‘鱼害’呢!”他告诉我们一件这样的事:不久以前,由于格里芬湖鱼太多了,政府不得不千方百计地鼓励人们钓鱼,以解除“鱼的污染”。负责湖泊方面的官员,为了吸引市民来捕鱼,竟把一条大鱼的腹部破开一个小口,塞进去一枚相当于1千澳元的金币,缝好后,把这条鱼放回到湖里去。于是持鱼竿钓鱼的人和划小艇捕鱼的人,接踵而来,这段时间,几乎成了堪培拉的钓鱼节日。
“有人捞到那条腹中藏有金币的鱼吗?”我问。
“这个我倒没听说向导愿腆地笑了,“但是由于鱼多而产生的‘鱼污染’解除了。”
我们听后,不禁放声大笑起来。我对这位澳大利亚朋友说:“我们倒情愿我们所有的河流,都出现‘鱼污染’!”
他笑了:“中国人口众多,恐怕很难出现这种生态失调。”
澳大利亚朋友这句极其平常的话,似乎触动了我的心弦,我不禁想起云天之外亲爱的祖国。是的,我们的人口实在太多了澳大利亚的面积比我们少200万平方公里(770万平方公里沁而人口却只有1400万,相当中国人口七十分之一。假如当初马寅初先生的“新人口论”不被认为是误谬,不被批得体无完肤,而早一些节制中国的人口膨胀,也许我们会比现在富有得多。
我们再不能搞人口的“小麦密植”了。
我们宁要“鱼污染”,也不要人为地制造贫穷了。
格里芬湖在对我这样说。
书海情
次日上午,雨过天晴。我们应邀去堪培拉大学亚洲研究院,与该院研究中国语言文学的师生见面。当我们走下汽车后,该院图书馆主任许炎先生,领我们先去藏书馆参观。
我们在“书墙”间穿行,两旁书架上摆满了中国书刊。文学书刊中从《诗经》、《左传》的各种版本,直到当代初露头角的青年作家的作品,应有尽有。许先生还特意抱来我们三个人的着作,叫我们题字留念。这一摞书刊中,不但有登科初登文坛的《活人塘》、明之的《护士日记》,还有我的少作《七月雨》。许先生把《第十个弹孔》摊在我面前说:“这本书我们当时没有能够订到,但是为了积累中国作家完整的资料,我们花了60元港币(折合人民币近20元)从香港旧书店买了来,而这本书在你们国内只卖几角钱。你看一只卖0.5元。”他指了指书籍封底上的定价。
我笑了:“花20元人民币去买它,这太不值了。”
许先生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听了我的话后,好像有点不太高兴,因而皱了皱眉,不失礼貌地说:“不能只从经济价值上去考虑,而应当从研究的价值上去着眼。研究工作是件十分严肃的工作,不能望风捕影,要以资料为根据。”
在远离祖国的澳洲,能看到自己都失散了多年的少作,已经使人心情激动了;听了许先生这番话,更觉得他有着严谨的治学态度。持别是当我从“书海”之中发现王蒙、绍棠、友梅、浩然、文夫、晓声、张弦的着作,也整齐地排列在书架上时,我不禁对这位许炎先生起了肃然的敬意。
热诚而好客的许先生(他是个澳籍华裔),在藏书馆小客厅,介绍我们和几个研究中国社会科学的研究生见面,并有意叫我们和一个来自台湾的中年人会晤。这个研究生,约莫有30多岁,憨厚的脸膛上戴着一副不太时髦的棕色眼镜,一看便知,是个钻书堆的小学究。
我们的话题也是从“书”引起的。
他开门见山地问道:“大陆的作家,有出书的自由吗?”
我指了指许先生抱来的那一摞书:“有。”
“涉及到社会问题的书呢?”
“也一样出版。”我答。
“你能不能说具体点。”
我沉吟了一会儿,说:“就拿我自己来说吧。近几年来,我写的大多是中国知识分子在十年动乱年代里,在泥泞路上跋涉的悲剧。可是并没有像中国台湾作家陈映真那样,被关进火烧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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