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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喂鱼（第2页）
字的颜色深黑，像是用最黑的墨汁写成。
“好难看的字！”原本在一旁侍奉的童子大莲不客气地评价道。
噗嗤！
嫏嬛忍不住笑了：“幸好客人已经走了，听不见，不然人家非生气，生意非黄掉不可。”
“幸好客人已经走了，听不见……”黑袍男子好玩似地在大莲的耳边复述起来。
大莲一瞪眼：“这么大的年纪，这么高的个子，怎么和小孩子一样！”
说罢，他满脸不高兴地“噔噔噔噔噔”跑开了。
黑袍男子有些哭笑不得。
嫏嬛却拍了拍手笑道：“说得极好！说出了我一直想说的话！”
“你总惯着大莲小莲。”黑袍男子叹了口气。
他走近了些，也仔细端详了下纸上的字。
“不错。”他颔首道。
“什么不错？刚刚大莲才说了好难看的字。”
“我说十年，不错。”
嫏嬛眯了下眼睛：“到现在为止，还算银货两讫。”
黑袍男子剑眉一竖：“说好了不准赊账的！”
嫏嬛一皱眉：“阿罗，你当这个伙计的脾气比我这个老板还大。”
“我是为了这家店不至于早早地关门大吉。”
“行，行，都听你的。”嫏嬛举起双手。
伙计发脾气的时候，最好不要和他硬杠。
回头人家别撂挑子不干了。
“现在我要做什么？”嫏嬛做出一副诚心请教的样子。
“喂鱼。”黑袍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状。
嫏嬛赶紧站起身，抓着刚才那张写有李婉心名字的纸，来到琉璃屋顶的日光投影的最中心。
那是一方水池。
从李婉心进来后到现在，水池一直平静无波。
水色清冽，但因为不知深到几许，看着却是幽黑如墨。
嫏嬛走到池边，在池沿的碎石处停下了脚步。
她凝神盯着水池一会，便将手里的淡金色纸片投入了池水中。
纸片轻盈，一动不动地浮在水面之上，在温旭的日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金光。
等了片刻，纸片依然毫无反应，站在一边的黑袍男子忍不住看了看嫏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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