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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更加疑惑,怯怯地看着边江。边江原本有些光火,想质问她,但一看她的样子又不忍心了,毕竟她也确实帮了自己。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既然你已经把我的名字告诉了夏海,那你也该知道,我并不是他店里的客人,为什么今天咱们三个见面,你却热情地向他介绍我……”
边江说着说着,摇摇头。可心就说:“那怎么了?我不是说了嘛,以后让夏海哥给你打折,我确实没想到你会去他店里啊。既然他认识你的老板,那你认识他,我想也说得通。这逻辑有问题吗?总不能我见了你和海哥,就说‘哎,海哥,这就是我让你救的边江,他是我朋友。哎边江,你那天得救全是我和海哥的功劳’。你要我这么说吗?抱歉,我无意帮了你,想着事情结束了就好,并不是非要向你邀功。”
“但是……”边江再次摇头。可心有些不耐烦了:“但是什么?你到底在怀疑我什么?”
“我怀疑你认识柴哥,咱们的相遇并非偶然。”边江说。可心轻咬了一下嘴唇,点点头:“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我接近你居心不良。”
边江忙摆手:“不,不能这么说,我就是觉得你可能早就认识我了,而我对你的了解却是一片空白。”这次可心真的生气了,但是她没有发脾气,只是非常无奈,哭笑不得。
“可心,我确实感谢你救了我,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知道你对我没有恶意,但你真的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的,你现在给我的感觉是,你好像在故意隐瞒什么。我希望你能告诉我真相,就算你认识柴哥,也不妨碍我们做朋友啊!”
“呵。”可心苦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柴哥。那天送你去车行后,我就去了夏海哥店里,他看我有心事,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就跟他说了你的故事。他听完后,说或许能帮帮你,我知道他人脉广,就把证据给他复制了一份。后来夏海哥说已经转交给了你的老板,你的麻烦应该会解决,我这才放心。今天在店里看见你,我也很意外,但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就猜想你和夏海哥可能已经认识了,知道了一切。我没提之前的事情,是觉得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说。就这么简单。”
边江琢磨着可心的话,听起来是没问题了。可心见边江不说话,一生气拉开车门下了车。边江连忙跟着下了车:“你去哪儿?”
“我打车去理发店,取我的车。”可心边说边往路边走,看也不看边江。边江就在她身后追:“不是说好我送你过去的吗?”可心没理他,继续快步往前走,边江就说:“就算是我想多了,误会你了行吗?你上次听录音,肯定也能知道,我的工作不是平常人的那种……”
这时一辆空出租车停靠在路边,可心快速上了车,什么话都没说,只留下边江一个人傻站在路边。
和可心的不欢而散,让边江很郁闷。他回到车里,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田芳打了个电话,但一直没有人接听。他猜田芳可能有事在忙,自己要去别的家的事情,就等以后再说好了。于是边江改去医院,看望翠花和大嘴,这两个人的状况都不错,再过两天就能出院了。
边江还从大嘴口中得知,田芳中午来过医院,给大嘴送了点吃的,但是她精神不太好,只待了一会儿就说累了,然后回诊所家里了。边江回到家里的时候,却没有看见田芳。他再次拨通了田芳的电话,这一次有人接听了。“喂,谁呀?”手机那头传来田芳慵懒的声音。
“你喝酒了?”好像隔着电话边江都能闻到她的酒气。田芳没好气地回了句:“关你什么事啊?”边江就问她现在在哪儿。田芳却冷冷地说:“你管得着吗?你来找我干吗?你能解决我的问题吗?你现在可是得到柴哥重用了,什么都不重要了,过去的一切对你来说……都,都不重要了!你以为……我告诉你……”田芳说着说着,突然干呕起来。
“田芳,你到底在哪儿?有什么话见面再说。”边江对着电话说。“算了吧。”田芳迷迷糊糊地说,“我好得很,这些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就别假惺惺的了。”边江心里揪了一下,但知道田芳说的是气话。此时的田芳就像个刺猬,谁若靠近她,立马竖起一身锋利的尖刺,非要把对方扎个头破血流不可。
边江心平气和地说:“柴哥跟我说,以后会把我调到别的家里去,不过现在还没给我具体通知,估计就这两三天的事情了,所以我想见见你。”田芳听完却大笑起来,随后边江听到很大的噪音,好像手机掉在地上了。“田芳?田芳!”边江对着手机大喊了两声,那边却传来田芳鼓掌的声音,还有她不太清楚的说话声:“太好了……终于要走了……太好了……”听起来她把手机掉在地上后,就没再捡起来,再之后通话就被挂断了。
边江心里着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给光头打了个电话。“你知道田芳平时喜欢去什么地方喝酒吗?”边江问。光头非常意外,说田芳不怎么爱一个人喝酒,到底出什么事了。
边江着急地说:“她好像一个人去喝酒了,我有事找她。”光头便安慰边江,田芳不会出事的,她从来不会干出离谱的事情。她可能去的地方,光头只说有可能是他们常去的酒吧街,但具体哪家酒吧,他也说不好。
这时可心的电话打进来,边江只好先结束了和光头的通话。边江接听电话:“可心,你回去了吗?”可心“嗯”了一声,就陷入了沉默,边江感觉她好像有话想说,就问可心,是不是还在生气,自己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希望可心别误会什么的。
可心却倔强又撒娇似的说:“好了,不用解释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可能是我不喜欢跟人有隔夜仇,那咱们就算和好了。”边江笑笑,可心的年龄和自己相仿,表现得却像个小女孩儿,让他觉得像个小妹妹。“好。我这边还有点别的事情,改天再联系。”边江说。
“什么事啊?”可心问。边江就说也没什么,就是一个朋友喝多了,得去看看。可心打破砂锅问到底,问边江的朋友在哪儿。边江告诉她在酒吧街,自己现在就过去。可心淡淡地“哦”了一声,两人便结束了通话。在去找田芳的路上,边江把那份从密室里搜集到的证据带上了,想顺便寄给李刚说的叫“零度”的人。寄东西之前,边江给李刚打了个电话,提到了行车记录仪里的录像。对边江这个发现,李刚非常意外,称这条线索很可能关系重大,让边江把这份录像也同样邮寄给“零度”。
边江寄完东西,赶到酒吧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酒吧街上熙熙攘攘,闪烁的霓虹灯让他突然有点茫然,这么多酒吧,该去哪儿找田芳。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安然。边江猛地想到柴哥让他去见安然的事,连忙接听。
“边江,你在哪儿呢,柴哥跟你谈过了吧?”安然听起来很兴奋。边江忙说谈过了,自己本来想下午去找她,但有些事情耽误了。安然说:“那算了,明天吧,上午直接来KTV找我,我跟你说说那个美术生的事情。对了,柴哥跟你说了吧?这次咱们两个一起行动。”
“说了,姐,这任务可是很危险的,你怎么这么激动……”边江不解地问。安然却笑起来:“你懂什么!柴哥让我做,说明我对他重要啊。反正能给柴哥做事,我就觉得幸福。”
边江笑笑:“姐开心就好,我这次被柴哥重用,更不能搞砸,还要姐多指点我。”
“嗨,那都不是事。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明天见吧。”安然挂断了电话。边江则开始给田芳打电话,但一直没人接。他只能一家酒吧一家酒吧地找起来。他先去了几家相对有名的酒吧,但并没有在里面找到田芳。最终决定从路南开始,展开地毯式搜索,一家一家进。
半个小时后,他依然一无所获。边江再次拿出手机,抱着试试的心态,拨打田芳电话。这一次有人接听了,是个男孩子。边江紧张起来。通过简单的对话,边江得知这位男孩子是酒吧的服务员,对方说田芳下午就来了,喝了挺多,看样子她自己是回不去了,希望边江能过去接一下。
那是一家慢摇吧,边江赶过去的时候,田芳一个人在卡座里,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田芳?”他轻轻拍了拍田芳的肩膀。田芳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眼神迷离地看了边江一眼,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脸颊微红。
边江有些心疼,不禁后怕,田芳一个女孩子烂醉在酒吧,加上她外貌出众,要是遇到居心不良的人,后果不堪设想。她冲边江笑笑:“你怎么……怎么在这啊!”
“我来带你回家。”边江说着要把她从卡座上扶起来。田芳一把推开边江:“我没有家。”
边江不打算跟醉酒的田芳较劲儿,就说:“好,那就回诊所。”田芳却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墙上:“我才不回诊所,我不喜欢那儿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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