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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人性的拷问（第2页）

大门关闭的声响伴随着凌钢那轻蔑的嘲笑回荡在实验室内每一个人的耳畔，得到着包括陈凯伦在内剩余所有研究人员的认同。

回到自己办公室后怒不可遏的弗兰克立刻拨通了米歇尔的电话向他汇报了自己的所见所闻，但让他没有预料到的是电话那头的米歇尔没有他预想的愤怒与不平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我原本不想告诉你这些，因为我觉得以你的为人可能会接受不了这一切。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这些人在做的也是违反任何一个国家法律的生化实验。出于公司发展和合的必要，我们不得不为他们提供必要的安保。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弗兰克，这件事即便是我也无力改变既有的事实。”

听着电话那头米歇尔平静中又有着一份无奈的话语，拿着卫星手机的的弗兰克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这与他心中正义背道而驰的答复让他彻底不知道该如何把这通话进行下去。

电话另一头的米歇尔听着静悄悄的话筒自然能理解弗兰克的心情，当初自己亲眼看到那丧失人性的一幕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感受，这种实验存在的本身就是对人类的一种践踏和人性的彻底沦丧。但为了公司的发展和家族的利益，米歇尔又不得不遵照他父亲的指示用手中的武力去保护这份罪恶。这无关乎自身的喜好与否，只是最本质的利益合关系。

放下了电话的弗兰克闭上双眼趴在了办公桌上在脑海中思考着这令人难以置信却又真实存在的一切，反复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去做的弗兰克在强烈的思想碰撞中挣扎纠结。一边是人性和道义上的考量，一边是米歇尔对自己的帮助和恳求，两种不同的声音在弗兰克脑海中激烈地碰撞着。

在经历了彻夜未眠整整一个晚上的思考后。最终还是米歇尔对弗兰克的帮助和恳求战胜了人性与道义上的考量，做出了决定的弗兰克将自己那颗不甘屈服于邪恶的灵魂彻底埋藏进了心灵的最深处。

重新打起了精神的他仿佛像是任何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工岗位之中，而凌钢一行人倒也没有再去找任何弗兰克的麻烦，二者在日常的工生活中继续各司其职倒也相安无事。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到了现如今的下午，实在闲着无聊的弗兰克接替了胃病发的一名队员来到了地下实验室b区间与c区间的交界处站岗执勤。

靠在墙壁上打瞌睡的弗兰克在模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晃自己的身体，熟悉的声音紧随而至。

“嘿，头儿。有烟吗？给我来一根。”

被一阵晃动下彻底没了睡意的弗兰克在递给了旁边的队员一根烟后索性也给自己来上了一根，吞云吐雾中的二人就这样在寂静的走廊里闲扯了起来。

“不是上个礼拜才发的补给品吗，我记得这个月的份额就是你们普通士兵都有五条香烟，你这么快就把一个月的量抽完了？”

听着自己指挥官的提问，和弗兰克一起站岗的那名讨要香烟的士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前天晚上手贱，和杰拉德它们打牌手气不太好，把烟都给输光了，这才找您接济一下。”

对队员们闲暇时间打牌娱乐的事弗兰克早有耳闻，毕竟在这终日不见太阳的地下室也没有太多的娱乐方式，所以弗兰克倒也没有出面制止。只是令弗兰克颇感惊奇的是这帮家伙打牌的赌注根本和钱扯不上半点关系，而是每个月按照配额发放到每个士兵手中的补给品。

诸如烟酒糖茶咖啡甚至是一双崭新的袜子，所有在生活中有使用价值的东西都被扔上了赌桌。至于拿袜子当赌注的理由更是让弗兰克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