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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王可可看着苏眠，抢过她手里的碗，说：&ldo;这些事活不用你做，你去写作业吧。&rdo;

苏眠看着她，妈妈有时候对她真的很好，在这个家里，虽然她的地位最低。虽然妈妈总是忽视她，但是妈妈也有对她好的一面。

这是这些点滴的好，让她留恋，让她在乎，让她不舍。

苏眠没有走，她拿起另外没刷的盘子说：&ldo;我今天没有作业，妈妈，我们聊聊天吧。&rdo;

王可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始找话题，&ldo;最近在学校里功课顺利吗？老师和同学对你好吗？你要和同学好好相处，要是同学哪里得罪你了，你也不要生气，人无完人，你要试着去原谅，这样朋友才能长久。&rdo;

苏眠都一一应下，然后王可可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惊讶道：&ldo;眠眠，你什么时候剪的齐刘海？哎呀，你还是露出额头好看，这刘海也太厚重了。&rdo;

苏眠点头应答着，最后洗完碗，苏眠说：&ldo;我已经申请跳级了，如果成功的话，在读一年我就可以参加高考了。&rdo;

王可可又吃了一惊，&ldo;跳级？你这孩子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功课你能跟上吗？&rdo;她突然觉得女儿有些陌生了，但是苏眠从小学习就好，让她十分省心，她想了想又说：&ldo;你已经长大了，很多事你自己拿主意我放心，你觉得能跟得上，那就跳吧。&rdo;

苏眠眼神暗了一瞬，别人的妈妈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暴跳如雷，甚至会刨根问底，为什么要跳级。

她妈妈却对她说：你长大了，自己拿主意我放心…

可能这就是别人家孩子羡慕的所谓自由吧。

可是她想说，她在她面前永远只是个孩子啊……她怎么可以就这么放心……

苏眠仰起头，看着上面的水晶吊灯，折射出一圈圈的光晕，她说：&ldo;我和爸爸之间必须选一个，你选谁？&rdo;

王可可皱起眉头，&ldo;哪有这种选择，我们是一家人。&rdo;

苏眠说：&ldo;他出轨了。&rdo;

王可可说：&ldo;别胡说八道。&rdo;

苏眠说：&ldo;他经常打你和我。&rdo;

王可可说：&ldo;以前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现在，你爸爸已经打不过你了，日子会越来越好。&rdo;

苏眠声音有些哽咽，再一次说出小时候的祈求：&ldo;那你幸福吗？妈妈，我不幸福，你带我走好吗？&rdo;

沉默…

没有得到王可可的回答。

苏眠笑了一声，&ldo;或者我带你走。&rdo;

&ldo;你不再闹小孩子脾气了。&rdo;王可可叹了一口气，&ldo;行了，我给你洗点水果，你先回屋等着吧。&rdo;

苏眠猛地转身，对视着王可可的双眸，&ldo;是你说的，我长大了，我可以拿主意了。那个男人的小三，我亲眼所见，她比你年轻比你貌美。他把自己的钱都给了那个女人。最后那个男人会对你再一次动用家庭暴力，你会丧失你的生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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