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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注意到,在对方手肘的位置,有一小片不起眼的疤痕。
“什么时候受的伤?”
他皱起眉头。
“哎?”
“那里。”
“胳膊上?那个很早以前了。”
“我认识你的时候就已经是很早以前了。”
看样子是个无法敷衍的问题,阿镜于是回答:“是成为二级咒术师的时候,四国岛那边的咒灵又多又麻烦,处理的时候稍微费了点力气……你知道的,我其实很少受伤。”
当然,这句话特指那些能够留下疤痕的重伤,那些普通的磕磕碰碰在咒术师的眼中形同家常便饭。
“之后祓除咒灵的时候,我都和你一起去。”
甚尔却觉得这点伤疤痕很碍眼:“你在一边指挥就好。”
“什么嘛,明明甚尔身上伤疤更多。”
她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甚尔的脊背,那上面确实有着纵横交错的浅色痕迹。他们两个都不是容易留下疤痕的体质,能够出现这种情况,就只意味着过去的某个时刻,他曾经受过相当可怕的重伤。
“是在认识你之前受的伤。”
甚尔说:“毕竟那个时候……没什么办法解决咒灵。”
“那时候你才几岁?”
“比你大六岁,简单的数学。”
“……那也太过分了。”
“那群家伙对待你的态度不也完全一样。”
就连甚尔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脸上带着全然维护的表情。两人在水蒸气当中对视了几秒钟,阿镜终于“噗哈”一声笑出声来。
“偶尔就会感叹,甚尔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啊。”
她现在还会记得刚刚来到禅院家时的场面,面前这个人带着观察的态度和聊胜于无的好奇心,从树梢上投以居高临下的视线。不会主动插手帮忙,也不愿发表自己的意见,仿佛是披着人类皮囊的“别的什么”。
——现在不是已经完全变成人类了嘛。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手机的来电提示铃声。他们二人的手机铃声设置不同,如今时值深秋,温泉之外的温度让人想要爬出去非得鼓起一番勇气不可,于是阿镜毫不犹豫地指使抗寒能力更强的那个人出去接电话。
甚尔对这个安排毫无异议,以前也有过对方洗澡的时候帮忙接电话的经验,要么是围棋领域的熟人,要么是有需要帮忙的咒术师,两个人的社交圈子重叠度很高,他基本都可以应付。
手机铃声固执地响了许久,他接通起来,意外地发现打来电话的人是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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