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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凶手是谁（第2页）
……
“砰——”
一盆盆冷水倾盆而下，男人慌张地睁开双眼。
“你们是谁！”他四下望去，才蓦然间发现此时他身处一座废弃工厂内，而他的手脚早已被捆绑，无处可逃。
抬眼间，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女人悠然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她双腿交叠，十指交握，眼神阴沉地直直注视着自己。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男人霎时间挣扎起来，手腕上勒出一道道红痕。
程慕澄抬眼朝身旁的大汉示意，大汉随即上前将面前的大汉踹倒在地。
“当晚指使你的人是谁。”程慕澄语气漠然，平静地看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男人激烈地摇晃着自己的头，手脚仍然在颤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听不懂是吧？”程慕澄摇手，大汉刹那间抬脚。
“啊啊啊啊啊啊！”痛苦地嘶吼声霎时间响彻整个空荡的废弃工厂。
男人的骨裂声依次响起，大汉仍觉不够，不断地碾压着男人的手指。
“我说，我说！”男人手掌无力地垂在水泥地上，泥土浸满了他浑浊的脸。
程慕澄朝大汉递了个眼神，便开口，“说吧，当晚指使你的人，是谁？”
“我，我收了他们的钱，他们不让我说，不然就让我死。”男人身体蜷缩着，苍白的唇瓣溢出猩红的血色，整个人如同筛子一般激烈抖动。
程慕澄哼声笑出声，觉得无比荒唐。
“你现在不说，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但如果你说的话，你还能多活几日。”程慕澄冷静的声音缓缓道来，她起身，在男人身前蹲下。
她掏出寒光冷锃的手术刀，锋利的刀尖一一掠过男人的脸庞，最终停留抵在他的大动脉上，“知道吗，只要我轻轻一用力，你这个地方啊，就会噗的一声溅出来血。”
感受到男人疯狂抖动的身躯和粗喘的浊息，程慕澄愈加兴奋，眸子闪烁着晦暗不明的色彩。
男人视线缓缓朝程慕澄看去，见程慕澄兴奋的神色，差点要昏死过去。
这个女人竟然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这种话，她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我说，我说！”捕捉到一线生机的男人这才松口。
程慕澄挪开手术刀，杵着下巴凝视着他，“嗯？是谁呢。”
尽管这一轮下来，她的心中隐隐预约就有了答案。
能出巨款堵上一个亡命之徒的嘴，指示他在闹市区干出这般疯狂的行径，黎城内除了权势庞大的某家，还能有谁？
“是，是离家人让我干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男人胆战心惊地说出答案。
“哼——”一阵轻笑传来，程慕澄站起身，将手术刀扔在地上。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缓步朝工厂出口走去。
男人见此情景，逃出生天般地大口吐了口气，却在听见下一句话后，原本安定下的心瞬间坠入寒冰遍布的冷窟。
“把他处理一下，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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