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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

从杜鹃进屋杜李氏的视线就一直没离开，撒去手中的豆子，过去捏住杜鹃的手。&ldo;你到那边做什么了？&rdo;

&ldo;奶奶，你弄痛我了。&rdo;杜鹃挣脱杜李氏的束缚，站得远远的。

&ldo;说，你们做了什么？&rdo;杜李氏的视线死死盯着杜鹃。

&ldo;我能做什么？过去洗衣做饭，晒被子就回来了。&rdo;

&ldo;你穿着他的衣服回来跟我说晒被子。&rdo;杜李氏咬牙切齿。

杜鹃走远几步，&ldo;既然你把我给卖了，还管我跟他做了什么。卖了我才想做好奶奶，戏文里都没你这样做的。&rdo;

杜鹃给杜李氏一个&ldo;哼&rdo;转身进杜棠的屋子，&ldo;杜棠，我给你带了几件好衣服。这些都是好料子，白满川说他穿了两次就不合适穿了。&rdo;

杜棠都是穿杜松的衣服，很少有新衣服。

小的时候都是选黑色灰色的布料做衣服，大哥穿了杜鹃穿，杜鹃穿了杜棠穿。衣服往大码的做，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后来杜鹃上初中了，才有件鲜艳的女装。可惜初中只读了一年。

她捡村里大龄姐姐的衣服穿，杜棠再也没穿过她的衣服都是捡大哥的衣服穿。

&ldo;你换上我看看。&rdo;

&ldo;那你得出去，我是男子汉了你不能看。&rdo;

杜李氏听着里边的谈话，努起来的嘴放了下去。

杜棠穿着新衣衫走出来，问姐姐问奶奶：&ldo;好看吗？&rdo;

&ldo;好看。就是裤子长了些。&rdo;

&ldo;棠儿穿着真好看。&rdo;

白衬衫黑西裤是这里最正规的打扮，不管谁穿起来都好看。

&ldo;里边还有牛仔裤，你快去穿来看看。&rdo;杜鹃怂恿弟弟。

&ldo;好。&rdo;

杜棠从没见过牛仔裤，更没穿过牛仔裤，穿上它不知怎么走只好叉开两腿走路

&ldo;怪怪的，不好受。&rdo;

&ldo;什么不好受，现在城里都穿牛仔裤，喇叭裤，穿出去显得你青春活力。&rdo;

杜棠既喜欢又不喜欢，喜欢它的新潮不喜欢它新潮，怕穿出去给人笑话。

&ldo;都是姐夫不要的吗？&rdo;

&ldo;嗯，都是他不要的。他嫌弃碍地方，叫我把他们给扔了。我见着好就拿回来了。&rdo;

&ldo;姐夫家还有钱啊，天天穿新衣服。&rdo;

杜鹃扑哧一笑，&ldo;你何必羡慕别人，将来你也能天天穿新衣服。回去把衣服换了，我给你修改裤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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