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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本公子今日就想来看看莺儿。”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轿内飘出,随即一把象牙扇轻轻挑起轿帘,一名身穿白色绣金窄袖长袍,头束嵌玉紫金冠的青年男子从帘中走出,径直朝楼里拾级而上,“去把莺儿叫来,就说本公子今儿有礼物要给她。”
魏妈妈闻言,面色上虽有些不情愿,但仍是诺诺连声,一边招手叫来几个姑娘小厮伺候着四公子入座,一边赶紧差人去通知向莺儿准备去了……慕容栩还在犹豫要不要动手,身后却被人推了一把,转回眸看,正是那名不苟言笑的高大侍卫。
“跟上去。”那侍卫将下巴一扬,示意慕容栩与玉羊跟上姒昌一行的脚步。玉羊紧张地说不出话来,只下意识地攒紧了慕容栩的衣袖,慕容栩扬起笑容,朝她做了个“没事”的口型,便用袖子牵着她走上台阶,跟在姒昌等人身后进了枕月楼。
来到楼内为贵客所设的雅阁之中,早有丫环小厮在席间布上了酒水茶果,专等着楚王四公子入席。那姒昌进得门来,也不多话,只是驾轻就熟地占了首位坐下,拿起桌上已斟满的酒杯满饮一口,随即瞟了眼雅阁内伺候待命的姑娘们,朝门口的魏妈妈问道:
“莺儿呢?”
“正在梳妆,马上便来!”魏妈妈陪着笑脸连忙解释,“原不知今日公子要来,所以也就没让莺儿准备见客……咦,今儿这两位姑娘是……”
“我自带的人,你不用管,只去让莺儿快些准备便是。”那姒昌并没有理睬魏妈妈的搭话,自顾自地拿起筷子,挑拣着桌上的茶果菜肴。魏妈妈朝一旁待命的几个姑娘努了努嘴,一个穿粉衣裳的姑娘连忙在姒昌身旁跪了下来,从一碟“洗手蟹”中挑了个蟹螯细细剥净,沾了酱汁一脸娇笑地送到姒昌嘴边:“公子请用。”
“嗯。”姒昌回头吞下了姑娘递来的蟹肉,顺手又把姑娘的纤手也捉到唇边抿了一下,似是满意地挑了挑眉毛,“长得还不错,之前怎么没见过,新来的?”
“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鹃儿呀!”那姑娘咯咯笑着抽回手,随即又给姒昌斟满一杯水酒,双手捧上道,“上次公子来,还夸我的茶汤颜色点得好看,怎么这回就忘了?”
“哦,想起来了,点茶的那个。”姒昌似是来了兴致,伸手搂过粉裙姑娘的肩膀,自上往下揉了一遍,引得姑娘媚笑不止……正调笑间,只听得雅阁外忽然传来一阵铃响,一名穿白色薄纱褙子,连枝纹水红色襦裙,手腕与裙钗上缀有金铃的姑娘挑帘走了进来,朝着姒昌深深一礼:“莺儿来迟了,未能迎接公子,请公子赎罪。”
“无妨,今天只是临时起意,你没有准备,也是自然。”见正主来到,姒昌随即撇下怀里的鹃儿,朝新来的姑娘招了招手,示意她起身入席,“前几日听魏妈妈说,你因新来的乐师不熟音律,作舞时不慎扭了脚,现在可好些了?”
“托公子的福,已经好了。”名唤向莺儿的姑娘抬起头来,朝着姒昌嫣然一笑。躲在慕容栩背后的玉羊悄悄探头打量了一眼,只见那个姑娘虽然肤色有些微深,但面容的确长得十分俏丽,一颦一笑之间,自有一份天然的生动灵气,相比一旁的其他姑娘,倒的确是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
“既然好了,那便还是要着紧练着,等到了折花会上,切不可给本公子丢脸!”姒昌半叮嘱半玩笑地捏了捏莺儿姑娘的脸,随后便指了指跪在一旁待命的慕容栩和玉羊道,“今天我来,便是给你带了件礼物——你们两个,过来。”
玉羊还局促着不知所措,慕容栩已然大致明白了姒昌的用意,连忙拉着玉羊来到席前跪下,朝着姒昌与向莺儿行礼道:“民女容仙儿、容玉儿,听候公子吩咐。”
“这是我刚才在路边偶遇的两个歌女,弹唱倒是十分了得,自打随父王离开京城以后,我还从未在这天虞城里听到有人能弹《月儿高》这样的曲子。”姒昌说着,又用筷子指了指玉羊道,“还有你唱的,虽然歌词实在是不登大雅之堂,曲调倒是有趣得紧!你说那是你煮饭时唱的曲儿?叫什么名字?可是自己作的?”
“回……回公子的话……”玉羊有些懊恼自己刚才因为急着想替慕容栩出头,从而把这首来自彼世的国风小曲给顺嘴唱出来的莽撞行为——这的确是她之前在另一个世界做菜时,最喜欢哼唱的一首曲子,作词的是一位民间的填词作者,名叫朱砂石头;歌曲的名字则叫《随园食单》,是根据同名古书中记录的古代菜名所写就的。然而在这个世界中,玉羊并不清楚是不是会存在一个“随园”,若是仓促回复,这楚王四公子细究起来……自己又要作何解释呢?
“回公子的话,这是先父生前所写的曲子,我们姐妹曾随先父经商,走南闯北,广为结交,故而奴会唱那《拓折引》及《月儿高》。”慕容栩唯恐玉羊说话有失,连忙插话先行禀明“身世”,“后来先父因遇盗匪而身故,家业凋零,我们才来到京城,做了歌女,又幸遇花大家,这才跟随她来到了天虞城以谋生计……至于刚才那首曲子,原是先父惯常吟唱的,故而小妹听得多了,便也会唱……乡野小曲儿,并没有名字。若是公子不弃,能赐个名字,便是我等姐妹三生修来的福气!”
此番话编织的妥帖而到位,即把玉羊的身世串联了起来,又解释了自己作为一介游女却会弹唱外邦及先朝古曲的缘由。那楚王四公子闻言摸了摸下巴,似是思考,又似是沉吟,良久之后才丢出一句话来,朝慕容栩和玉羊命令道:
“你们两个,抬起头来。”
慕容栩心里猛一哆嗦,但还是故作镇静地把头抬了起来——姒昌在二人面容间来回扫了几眼,长叹一气道:“适才在暗巷里没看清楚,长得倒是不错,可惜年纪大了些,领不出手去……那曲子名还是你们自己想吧,横竖本公子要的不过是个琵琶师而已……刚才听你说到花大家,可是那‘天下会’的花月仙?”
“回公子的话,正是。”听罢姒昌的话,慕容栩和玉羊这才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因为获悉这天虞城有偏狎雏妓的风尚,故而为了安全起见,慕容栩在易容时有刻意将自己和玉羊等人的妆容往虚长几岁的方向去打扮,不曾想竟真的能在这楚王四公子的眼皮子底下得以保全。那姒昌听了慕容栩的回答,眼中一亮,随即追问:
“果真是‘花月仙’!本公子倒是久闻她在‘天下会’中的风流盛名,却是无缘得见……你们两个如今与那‘花月仙’还有联系否?如今寄身何处?可有入籍?”
“回公子的话,花大家把我们领进这天虞城后便分手了,如今也是各唱各的,并无联络。”慕容栩连忙扯着谎把花郁玫摘出来,自白道,“至于寄身之处……奴与妹妹只是在凤鸣阁内暂时寄名,并未入籍。”
外地远来的游女,为了避免被本地娼妓乐伶竞争驱逐,故而新到一地后便寻找本地的乐坊寄名挂靠,也是常事;而凤鸣阁的瞿凤娘瞿当家的也是天虞城里出了名的热心肠,所以寄在那里也不少见。那楚王四公子倒也并不计较,伸手一挥道:
“罢了,反正从今而后,你们俩便是这枕月楼的乐师,专负责给这位向莺儿姑娘奏曲伴乐,以助她在今年的折花会上一举夺魁。至于缺什么要什么,只管问魏妈妈使唤,旁的事儿,一概便不用管了!”
“谢公子抬爱!”慕容栩闻言暗暗庆幸,然而那向莺儿姑娘看着却似乎是有些不大乐意,她斟了一杯酒递到姒昌嘴边,撒娇似的推拒道:“公子的心意,莺儿自然感激不尽。可是乐师的话……之前楼里的素娘姐姐与莺儿一直颇有灵犀,这会儿姐姐虽然伤了手,但将养几日也便好了。折花会不同于一般赛会,还是用熟的最妥帖……莺儿的专属乐师,还是由素娘姐姐来担任吧。”
“莺儿,本公子喜欢会使些小性子的姑娘,但你也别玩得太过分。”姒昌听罢,忽然伸手捏住了向莺儿的下颌,眼神一凛道,“虽不知你和你那素娘姐姐有何情谊,非要这么再三保举她,但我听魏妈妈说,她的手指可是被砸折了的,寻常三两月才能见好……如今距离折花会开幕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限了,你此时换人,还来得及切磋磨合,这两个歌女颇有些机灵劲儿,你用惯了,兴许会比那素娘姐姐配合更好些,才好在折花会上,给本公子多长些脸面!”
姒昌说罢,撒手放开向莺儿,搂着鹃儿姑娘起身道:“本公子明天还有事,今晚上就不在这里逗留了。魏妈妈,这鹃儿姑娘便先借我几日,本公子明日要招待些个贵重朋友,也正好让鹃儿……显显点茶的手艺。”
“四公子说的什么话,这枕月楼里哪个不是您的奴才?喜欢了领去便是,这是鹃儿的福分!”魏妈妈一边陪着笑一边毕恭毕敬地把姒昌送出门去,全然不顾惜鹃儿频频回眸的可怜眼神……待众人都出得门去,雅阁内便只剩下了向莺儿和慕容栩、应玉羊三人。那向莺儿姑娘打量了一眼还跪在一边的两个“专属乐师”,蹙眉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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