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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自比,你野心不小,更是有手段。”
陆抗在步步向前,程章撑到案边,深吸口气,窥到了案上半开的简,慌乱中想到了应对法。
退到案角,转口气道:“不管我是谁,到此除了使命,也是想将军知我,野心手段之外,与将军有关的另一面。”
“府门前说的,想得见士衡,是不假的。”跪下身去,嘶哑声带哀痛地叨叨,“所送之物,一些是士衡在襄阳所用,很合他喜好,置办起来不易,留那里也无用,我随身带到此,想将军转交士衡。”
在意料中,但陆抗也有些惊讶,连声问:“你带他去襄阳的?你们由此相交?他在襄阳怎样?”
程章点着头,已不再慌,继续用起效果的声气叨叨:“在襄阳很不好,他重伤未愈,又忧思困顿,一不下心就病着。病稍一重,就昏昏沉沉,谁都不理,做什么都要耐心哄、反复哄,很不好办的。”
“那些置办物,都是为哄他的,他喜欢用陶杯盏,尺牍,漆砂砚,紫霜毫,着衣喜续衽钩边,爱吃清甜味,可以无琴,但要给他一埙,就算不给,他也会偷偷藏一个……”
“他不在这里,我也无从这么待他,”陆抗惊呆,觉得不能再由程章说下去了,转向东北的偏院,语气森冷,“你求一见,恕难办到。”
程章也不否定,绕着桌案走:“士衡做的事,是想还恩于我,说到底,是江东弃他、毁他,让他彷徨无所从,你们不该怪罪。再则他情志易感,曾伤重,天冷会染风寒,也受不住被斥责的。”
“我可以不怪罪,但你继续撺掇他叛逆,我绝不会饶。”陆抗狠声威慑,见程章自行展开案上的简,已俯下身细看,也顾不上威慑了,一步去合上阻止。
程章像是不好意思地起身,还是哀切语调:“睹物思人,我只是想流连下这字迹,失礼。”
陆抗这下看出了他的做作,不想也不敢再周旋,背过身去,默然示意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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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麻烦了,”城郊驿站,程章在空白简上写,撇撇旁边跺脚的何定,“不是看在你给我消息,又筹备周到份上,我都懒得理你。”
“陆抗会上疏孙皓,彻查你们占募,会在荆州乡里行什伍,让你们再荫蔽不了人。”写完,把简往何定头上一砸,“你脑袋被门挤了吗,巴巴送上名册,等着被陆抗收拾?”
何定焉头焉脑,喏喏回道:“西陵战后,陆抗急要补上伤亡,几次三番让国主给兵,若不主动送上,一旦暴露,连点回旋余地都没。”
“反正是你主意,拔根连土,不定你也暴露。”何定见程章神色轻慢,他被逢迎多了看不过,又加一句话堵他。
“我怕什么暴露,”程章悠然起身,隔着木栏,看楼下的驿臣往来牵马,更轻慢,“该怕的是你,此财源一断,下步你们要从何处谋呢?”
然后开始感慨:“记得初见,你也不过是一溜狗走马的贱奴,几年时间,我助你主从乌程到建业,从亡命徒到帝王身,靠与我交通,你们才得显赫威福。但我盘的是生意,给了得有回,你们财窘,答应的总给不上,我才与你出此下策。如今这条道行不通,你贪的小利没了,我这债主也恼,可要亲自向你国主讨债去。”
程章学着何定的阴阳怪气,说得何定脊背发凉,他一步步全赖此人,他不想再一朝回到贱奴,只能不择手段地去攀附。想着,就抹了把劲间汗,勉强镇定道:“国主性情无常,你知道的,去了也不定能讨上,你生意人,眼下可否再想一法,补上那些钱,我保证立马做,再不出差池。”
“哪有那么好想,”程章晒笑,把何定低着的头一按,“不过最近我心情好,贡财的事可缓一缓,但你捅得篓子得补上。”
何定稍直起身,一脸地懵。
“还是我指点你怎么补吧,名册上的人,无论你想何法,原数送予陆抗,实在不够,我助你些人,当然,所有人需经我手,也好不再出纰漏。”
“就这样?”何定还在惊疑,不敢信程章气急败坏找他来,能这么简单了事。
程章把他头拉近,眼阴下去,哑着声说:“其实,我出此策,目的也不在财,而是瓦解荆州军根基,对敌陆抗,这点,与你是同样的。”
何定惊住,但不敢再问,他被程章往栏上一推,而后以背影相对:“耽误贵人回程,抱歉。”
何定只想赶紧溜,可刚下两步梯,又被程章拎住:“这次钱物,你总要给我些吧,我可不像贵人,有驿站可供车马,出门在外,全靠自己花销的。”
“真没了,采买全用上了。”何定无奈摊手。
“用光了?你可真能花。”程章不信。
“你说往盛里办,我可是按后妃纳采礼办的。”何定委屈着解释。
“好吧好吧,我还算满意。”程章恹恹回,也不知还能说什么了,一边放何定走,一边心疼地感慨,“士衡,为了你,我可是连路费都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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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结交狐朋狗友,还死缠烂打地上门,真让家长不省心。
十一计划出游,大概更不了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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