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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李志华笑了：&ldo;你有什么脸跟我提这个？报应？没有我，你的女儿已经死了吧，你还是省点力气，好好陪陪你女儿。&rdo;他声音变得阴狠了一点，&ldo;也把你嘴巴闭紧了，如果查出来，你一样逃不掉，你的女儿也会活活病死。&rdo;

&ldo;你，你……&rdo;郑树谷气得浑身发抖，&ldo;我不像你，我是没有办法，跟你这种魔鬼同流合污，你是不是还杀了贾艳？&rdo;

&ldo;贾艳？&rdo;李志华否认，&ldo;我没有杀她，她这种人，肯定是在外面得罪了谁，才被杀了。&rdo;

&ldo;不是你还有谁，你们这一群……&rdo;

李志华挂了电话，懒得理那个老东西，拿了钱还叽叽歪歪。

不过警察去问郑树谷的话，说明真的怀疑他们养老院了，他眉头拧了起来。

方琳琳下葬那天，戚真跟周清兰一起去参加追悼会，赵岩跟赵怀肃陪同，周清兰看方妈妈哭得伤心，自己也不停地抹眼泪。

想到以前在楼里长大，戚真心里也不好受。

倒是见到蒋书琼过来，她起身坐到旁边。

蒋书琼跟方琳琳最好，自然是嚎啕大哭，拉着戚真的手道：&ldo;我真没想到琳琳竟然会……我们前几天还在一起吃饭呢。她说等我结婚，要做我伴娘的。真真，怎么会这样啊！&rdo;

戚真任由她哭完了，才问话：&ldo;她那天跟你吃饭时，有没有什么异样？&rdo;

&ldo;没有啊。&rdo;

&ldo;可是，我总觉得她好像跟大学时候不同了。&rdo;

蒋书琼擦擦眼睛：&ldo;确实，她变得有点易怒，还经常会发呆，我有时候喊她，她会吓一跳。&rdo;

这些症状都是遭遇了巨大变故，戚真问：&ldo;书琼，三年前，姚宁出事，琳琳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我那时候好几天没出门，也没有心情管她。我记得，琳琳家就住在姚奶奶的楼上的，对吧？&rdo;

&ldo;唉，姚宁跟你多好啊，你哪里提得起精神！不过琳琳那段时间也生病了，阿姨说她被吓到了，我去看她，她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后来……&rdo;蒋书琼歪头看看戚真，&ldo;你怎么会问起这些？

&ldo;我要抓住凶手给琳琳报仇，所以想搜集线索。&rdo;

蒋书琼哦了一声：&ldo;我想起来了，你的男朋友是警察，你是要告诉他吧？&rdo;

戚真没有否认，省得又要扯到别的地方。

&ldo;被你这么一问，我也觉得琳琳很不对劲，我隐约记得，她好像去看过心理医生，有段时间，她说她总是睡不好……也许是藏了什么秘密？毕竟我们普通人，怎么会遇到什么凶杀呢。&rdo;

心理医生？

戚真道：&ldo;谢谢你，我去问问阿姨，看她知不知道是哪位心理医生。&rdo;

两个人正说着，姜梓成过来了，低声道：&ldo;戚真，好久不见。&rdo;

戚真朝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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