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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老太太去哪里了呢?
锦生爹换刀取斧也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待他冲出家门来到街上,也不过半分钟不到。嚣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跑是跑不脱,要行法,这个时间也来不太及。
锦生爹气急败坏地拿着斧子在附近几趟街上,都没有发现动静,又赶快跑回家去,不知要做什么。
许久,街上没有什么动静,偶尔有风卷着一阵尘土掠过石块铺的街面。
街角,刚才嚣老太太坐着的那块大青石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原来是缝隙中落了几张纸片,风吹过缝隙时,纸片震动发出的声音。
风声过后,里面的一张黄纸片活动了起来,原来就是从嚣老太太口袋里钻出的那个小纸人,它藏到了青石的缝隙里了。纸人举起一只手,扒着青石的边缘,探出头去,向四周张望,街上并无一人。它抬了抬另外一只手,这只手上还粘着另外两个纸人,看颜色的样子仿佛嚣三娘和嚣老太太的模样,三个纸人连成一体,就好像剪纸剪出的拉手小孩。
黄纸人一只胳膊先爬上青石板,又死命地把另外一只扯上来,腿再一只一只挪上石板,趴在石头上,开始拖另外两个纸人。黄纸人仿佛寿命将尽的样子,刚出去的时候,还挺有力气的,还能背负嚣三娘的纸人疾行,现在往上扯两个轻飘飘的纸人都要累的不行。一阵风吹过,刚拉上的那个纸人,又被风吹下去,卡在了缝隙里。黄纸人休息了一会儿,调转身子,脚蹬着墙,把两个纸人都拉上来了。
另外另个纸人看起来毫无反应,完全是纸人的样子,听凭黄纸人摆布。
黄纸人将另外两个纸人扶正,三个纸人在青石板上面向南方手拉手站成一排,静静等待。主街那边,远远地又一阵风卷着尘土刮过来了,三个纸人张开手臂迎着来风,顺风就飞上了空中。这时我们才看见,中间的纸人腰间栓着一根细细的鱼线,三个纸人张开的样子像三月三的纸鸢,扶摇直上,在这样多风的季节中,天上刮起的树叶纸张有的是,也没有人会在意。
纸人在到达了一定的高度,俯视着亓家窝窝村,上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天罗所在,万一碰上了也是个麻烦。这时鱼线的那头,好像有人在急速收线,三个纸人如坠矢一样往村南落去,直到村头的石桥边的草丛,才落地。纸人落地之后,草丛中的线拐子一下子跳出,落入中间纸人身上画的布口袋中。
原来这嚣老太太心思缜密,怕在村中遇到什么意外,脱不了身,预留了退步。她提前在桥墩处留了一个线拐子,以坚韧无比的山蚕丝为线,缠在线拐子上,另一头系在自己身上,万一有什么不预之事发生,自己脱化身形,可以瞬时逃出村落,此为碧瑶驰空法。
三纸人落地之后,黄纸人费力地拖着另外两个纸人跑到桥的南头,就已经摇摇摆摆,站不定了,但是它现在还不能倒,还有一件事要做。
只见黄纸人撕开和另外两个纸人的粘连处,手臂迎风一晃,便燃烧起来,它在天罗上划开一个口子,身子已经着了半边,它跳起来猛地一蹬,把另外两个纸人蹬出破口,自己跌在桥面上一动不动了,火苗燃烧了它剩余的部分,火过之处,它的身子变成一小片黑色蜷曲的纸灰,火苗烧尽之后,又闪过几点火星,黑色的纸灰变成灰色,坍塌了下去,寂静了下去。
两个纸人被黄纸人蹬出天罗之后,摔在桥头下,从一个纸人的腰间还甩出一张纸片,原来是嚣老太太来时所乘纸驴。因得了地气,“噗”一声,一阵白烟过后,化成了一只灰色的凉州草驴。哎,我在哪?我是谁?刚刚变身的小草驴一脸懵相,没有人召唤我咩,没有我回去了。
小草驴在原地徘徊了几圈,刚以为没有事情了,却发现了地上的两个小纸人,它上前嗅了嗅,闻出了自家人的味道,急的直摇尾巴,来回掉头,“呕啊——呕啊——”叫了一阵。可是纸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这草驴虽小,却是往年嚣祖所炼,最通人性,如今见主人有难,岂有不管之理?小草驴便低下头,唇齿并用,叼起了两个纸人,掉头按原路返回。这草驴早已脱去肉身,只备其用,不具其形,不用吃喝拉撒,也没有津液粪尿,所以嘴叼纸人,也不会洇湿。
山间小道上,小草驴紧步而行不提。
在旗坛处,嚣如音翘首远望榆树林那边,眼看着旗门穿行的时辰快到了,可是母亲依然没有回来,怎叫她不心如火焚?
这时林中响起了驴蹄踏路的“笃笃”之声,小草驴身形从林中闪出,驴背上鞍鞯犹在,只不见骑驴之人。因这草驴虽老,却无法眼,看不见眼前的天罗地网,出林后没走两步,便触动地网,立时化为纸片,三张纸形飘落草丛。
嚣如音遥遥看见自家草驴出现,先是一喜,草驴之上又不见有人,心又提溜起来了,一眨眼的功夫,草驴又不见了踪迹,她急忙扶旗杆踮脚张望,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妈!”
张望了一下,见四周无人,嚣如音舍了旗坛,飞身而出,将要落地之事,足蹬草叶,又是凌空射出,几个起落便到了榆树林跟前。她四下巡视,便看见了地网那边的三个纸人,刚想伸手去捡,记起眼前尚有网罗,母亲进入的时候弯腰在此寻找过什么。按图索骥,嚣如音也找到了兔子洞里的法桩。她轻轻移开那个绣花布包,探过身子取回了三张纸片,嚣如音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拿着三张纸片不知如何是好。
在嚣如音过去榆树林寻找母亲的功夫,南边进山屲的隘口,拐进来了两个骑高头大马的精壮汉子。走在前面的那个汉子在四十岁上下,穿着黛青色毛呢料的袍服,梳着整齐的背头,脸上棱角分明,戴着一副茶色的石头镜,看不清眉目,只觉冷峻严肃。后面那个是个青年,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皮肤洁白,浓眉压目,穿当下流行的销金袍,头发略微长一点。虽然有些稚气不脱,却也是表情严肃,甚至有点仇深之色,两条浓眉锁春山,一道悬针破印堂。
开始时,二人一前一后缓缓而行,青年的马屁股上还挂着一个褡裢包,两边的包里鼓鼓囊囊地不知放了些什么。离着旗坛大约有五百米的时候,一阵风来吹开赤火焰脚日月旗,呼啦啦作响,引起了中年汉子的注意,这荒郊野外怎么会有一杆大旗?“吁~~”他勒住缰绳,凝神望去。这一看不要紧,“哼”,中年汉子襟起鼻子,狠狠地哼了一声,右手向马鞍桥下一抽,竟从短短的马鞍下抽出一米半长的朴刀。汉子高举朴刀,调转马头,跃下道路,便向旗坛冲来,大有劈砍旗坛之意。
那边厢,嚣如音正在哭泣母亲,忽然听到远远地有马踏之声,起身回望,见一汉子举刀冲向旗坛,不由大惊失色。之前我们说了,此坛虽然来去便捷,千里之遥,瞬间迁移,只是旗坛关乎行法者性命,稍一疏忽便能丧命,务必要留人看守。
嚣如音擅离旗坛,一是因此处实在荒僻,这一个多小时就没有见到一个人影,放松了警惕;二则牵挂母亲,要前去探看。原本以为不会有什么事,可是事情往往就这么寸。就好像你跟别人约好了,左等他不来右等他不来,偏偏你决定不等他,离开的时候,他就来了。
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发生了这种危险,男人一旦砍倒旗杆,自己和母亲都要神魂受损。可是男人离旗坛咫尺,自己离旗坛遥远,男人骑马冲来,自己只有双腿,眼看着朴刀就要砍伤旗杆了,怎么办?!
只见嚣如音挥手在腰间一捋,便揪住一根丝线,丝线的另外一头了了然系在旗杆之上。她使劲一扥丝线,整个人捷如离弓之矢,倏地就回到旗坛眼前,碧瑶驰空法果然玄妙!
此刻男人驰马已到跟前,朴刀顺势从上往下砍来。嚣如音反手把三张纸片塞回背包,又随手带出一张剪纸,往空中一丢,凭空膨出一大朵纸剪的白色离垢花。男人来不及变换刀势,便毫不犹豫地砍上,以为剪纸之物,不过是妇人房中儿戏,岂能挡住朴刀?直欲连花、连旗、连人一并砍了。待朴刀砍上离垢花,他就后悔了,朴刀砍上离垢花,确实也砍进去了,但只砍到一半,刀就不能再砍下去,一时间纸屑纷纷而下,从他砍削处喷涌而出,竟不能观物。
男人刀砍离垢花的时候,嚣如音已经转身拔旗,赤火焰脚日月旗旗杆离地,做旗坛的铁五星也被连土带起。嚣如音脚尖一掂,铁五星在空中翻滚,接着一个魁星踢斗,踢起铁五星,正好落到自己拉开的背包口中。此时男人的朴刀正好砍上纸花,纸花中喷涌纸屑迷住男人的视线。嚣如音挥舞日月旗,往下一刷,刹那间,连人带旗都消失不见了。
男人正待抽刀再砍之时,漫天的纸屑消失不见,一张破碎的纸花飘落在地,地上只剩下了插旗杆的洞,还有被带出来的新鲜泥土。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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