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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县衙的师爷麦任清带着衙役来南玄村提李老汉,说是接到巡按御史的批文,要重审李老汉诉奉建号霸占民田一事,需李老汉到县衙与奉建号对质。
李老汉虽存疑窦,但师爷是县衙的师爷,衙役是县衙的衙役,状子是自己到巡按御史处递交的,一切都进入程序了,如今县衙的人已经来了,也由不得你怀疑,也由不得你反悔了。在跟老伴儿告别之后,李老汉拎着包袱跟着麦师爷一同来到了县衙。
这县衙的一切是多么熟悉啊,也就在上个月,他和村里几个被占地的村民,到县衙来告状,然后被县太爷赶出来。就在这个门口,和麦师爷争执,被扇了耳光,然后几个衙役拿着水火棍将他们乱棍打出,大门在他们眼前重重地关上了。可现在呢?县衙中门大开,麦师爷一脸谄笑,请自己进门,当初殴打他的那两个衙役恭恭敬敬地门口站岗放哨。李老汉不禁生出一种幻觉,仿佛这世间果然是邪不压正的,豪迈之情油然而生,也不理麦师爷,大踏步迈进大门,来到大堂。
麦师爷追上来,叫李老汉在原地稍等,他去请县太爷升堂,李老汉往四周环视了一下,点了点头。麦师爷撩着袍子角,弓着身子,进入后堂,去请县太爷了。
李老汉在大堂里来回踱步,在脑子里演示着待会儿堂审的过程,县太爷会如何问,自己当如何答,想着想着,不觉慷慨激昂,甚至说出声来。
忽地听后面麦师爷喊:“县太爷升堂啦——”
门口衙役听到师爷喊堂,立刻敲起堂鼓,召集衙役上堂。不一时,衙役拿着水火棍跑上堂来,分列两旁,齐喊“威武”,一边用水火棍击地助势。
李老汉有点不知所措,慌忙间记得上一次他来的时候是和别人跪在地下的,到底这次来要不要跪,还没想明白呢,腿已经不自觉地弯下去了,在儒家的文化圈内,下跪文化已经渗入骨髓,由不得李老汉愿不愿意。
隔了老半天,县太爷寒江才迈着四方步出来,也不看李老汉,只自顾自地仰着脸,坐到太师椅上。随后令李老汉惊讶的是,一个皂吏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堂下。一个四十来岁方脸白面身穿青缎长袍的中年人在县太爷之后,也走了出来。此人三两步走到椅子前,一撩长袍下摆,从从容容坐在了椅子上。
李老汉不由大怒,指着此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啪!”县太爷猛地一摔惊堂木,喝道:“呔,堂下所跪何人?”
李老汉还生着气呢,没有回答县太爷的话:“太爷,他,他可是被告,怎么还倒坐起来了?”
“大胆!奉建号是提督太监杨公公领下的皇店,孙掌柜是朝廷工部文思院副使,见官不跪,你算什么东西,敢和孙掌柜较论?”麦师爷在一旁呵斥李老汉,“太爷问你话呢,你不好好回答,胡扯什么?”
李老汉无奈只好回答:“草民是奉安府龙丘县南玄村的李铮。”
“嗯,”县太爷不急不慢地点点头,“你所来何事?”
“回太爷,不是巡按御史大人有批文下来,是您叫麦师爷叫我来和他对质重审的吗?”
“嗯?——”县太爷有些不满。
麦师爷在旁边提示李老汉:“直接说事。”
李老汉不得已,又将案情重新诉说一遍。最后李老汉控诉奉建号仗势欺人,勾结地方,巧立名目,侵夺民田。
寒老爷说:“李铮,你说奉建号强夺你家祖田,可本县卷宗中却有你与奉建号签订的卖地契约,还有你收受卖地补偿的收据。上面有奉建号的印章,保人张枭的签字还有你的画押,这是愿买愿卖的公平交易,怎么又能说奉建号抢占你家田土呢?”
李老汉说:“请太爷明鉴,奉建号曾出价两石麦子的价格买我家的祖田,但小人并未同意,既没有画押,也没有收受什么补偿,那契约和收据定然有假!”
寒老爷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当时还有保人里正张枭作证,物证人证俱在,岂容你否认!你还胆敢越级上告,到御史大人面前投状,你是何居心?还不从实招来?”
此刻李老汉有点看明白了,寒江才这狗官,绝不会因为御史的介入而有所改变的,缓缓说道:“启禀老爷,那押只是一个圈而已,任何人都可伪造,并非小人所画。”
寒老爷眯缝着眼瞧着李老汉:“好一个刁民,你以为不承认是自己画的押,本官就没有办法了吗?看来本官若不动刑,你当本官是可欺之人了,来人先打二十大板,杀杀他的威风!”说着伸手往签筒里抽了两张红头签,就要往下丢。
李老汉有些动气了,他大喊一声:“慢!草民有话要说。”
此时,因堂鼓声起,县衙门口渐渐围上一群瞧眼儿的民众,虽不敢进衙门,但远远地看着,寒太爷也不敢太过分。,他慢慢把红头签又放回签筒,说道:“你有何话讲?且讲来听听。倘若有理,倒还罢了,倘若又是巧言令色,欺瞒本官,就打你四十大板!”
李老汉说:“这押是不是我画的,小人一时难以自证清白了。可太爷您想,倘若这田地是正常买卖,除了有买卖契约,钱款收据,是不是还缺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寒江才其实是知道的,可他明知故问,因为张枭跟他讲过,李家已经烧掉了,那样东西也一起烧掉了。
李老汉说:“如果这买卖契约是真的,那么孙掌柜手里必然当有这块地的地契,地契上记录着自有这块地开始,买卖的过程,这是做不了假的,请问孙掌柜可曾出示过地契?既没有地契,怎么能证明此次买卖契约的真实性呢?”
“这……”寒太爷没想到他会提地契的事,一时语塞,他转向孙掌柜,“孙掌柜,不知可否出示一下地契?”
孙掌柜多次派人到老李头家去偷过,可老李将地契藏的机密,一直没有得逞,后来未免麻烦,才让人防火烧了李家,想着老李没有地契,这事就说不清楚了。谁知老李头依然揪着不放,一时间他也没有话搪塞,只能支支吾吾地说:“这个……此次前来仓促,未及携带地契前来……”
老李头这下得意起来了:“哼哼,什么没带,你压根就是没有!你串通三磙子那瘪犊子伪造了买卖契约,可是你一天找不着地契,这事就一天不稳当”,老李头故意回头向衙门口的看客大声说,“为了毁掉我手里的地契,你们这些黑了心肠的,夜里防火烧了我的家。你说你至于把事做得这么绝吗?为了防止我找御史告状,还在路上围堵我,私设刑狱,把我囚禁起来。幸亏老天有眼,还是让我找到了巡按御史,投上了状子。要是没有御史大人给咱们老百姓做主,这案子怎么能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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