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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轻寒这顿饭吃的还真是一点都不虎头蛇尾,来的时候翻出老大的风浪,走的时候留下更大的风浪。
夜已深,云河宫里一片安宁。
我躺在床上侧耳倾听,听到仙娥们纷纷回了房,听到守门的仙伯把宫门落了锁,听到轻尘也在外间收拾好了我拆下的花钿,打着哈欠上了床,不一会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夜轻寒送的那颗夜明珠被我悬在床帏之上,它到了夜晚也并不亮的刺眼,光芒更加温润柔和,透过镂空的球壁,在房中映出变幻万千的光影,美得像梦一样。
更漏声声,缓慢而清晰地敲打着寂寂无人的夜。
我听宫内再无人声,方缓缓起身,随手披了件衣袍,悄悄地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敛着衣袂飞到最高的石头树顶,远远的望着只露出一个金顶尖的玉宸宫,默默望了一会,然后四顾寻找光明宫的方位。
平日里深居简出,两点一线,偌大个天庭,除了玉宸宫和天府宫哪里都不熟。印象里,第一天轻尘带着我四处兜转的时候曾有路过光明宫,在不远的记忆里找了找,似乎找到些眉目。
从石头树顶飘飘落下,直接落到了宫外的云路上。
天庭每晚都有天兵巡夜,我怕动静太大,不敢御风,只静静地在云路上边走边找。今夜星暗,夜里景物看上去和白天又不太一样,我磕磕绊绊地花了点工夫才摸到瑶池,瑶池边上颇多岔路,我猜了猜,选了其中一条走了一会,感觉不对,又退了回来。
踌躇不前之中偶一抬头,赫然发现,那欲寻之人正端坐于瑶池边的一块大石上,正在……钓鱼?
我走过去。
这座尊神居然,竟然,果然在钓鱼。
默不作声地在他身旁站了一会,夜轻寒老僧入定般,既不出声,也不抬眼。我站得脚酸,索性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筝儿,你来了?”他侧首朝我微微笑。
“来了。”我平静道,“你要同我说什么?可以说了。”
“为什么觉得我有话同你说?”
“你今晚在席中讲的话,十句有八句是在说给我听,那八句之外,没出口的至少还有八十句,是想引我来问你。我便来了。”
他望着水面但笑不语。
“不想说?不想说你干嘛深更半夜地坐在这里?难道不是在等我?”
“是在等你。”他悠哉游哉地说,“等你来陪陪我。钓鱼。”
我看了看他那根半天都没动静的鱼竿,忍不住道:
“夜轻寒,你知不知道这里是瑶池?不是人间的江河湖海,这里的鱼虾在凌云钟乳凝结的圣水里长大,每只都不是凡物。太上老君要是高兴,撒一葫芦仙丹下去,不知有多少虾兵蟹将立刻便能出水位列仙班,你怎么可能钓得到?”
夜轻寒听了我一番数落,也不恼,自顾自地闲聊着:“筝儿,你这路痴的毛病怎么到哪都改不了?我就知道你摸不到光明宫的门,才特意来这必经之路上候着你,没想到你连瑶池都找了这么半天才走到,等得我心焦。”
他忽然伸过手来抚我的头,我躲了一下没躲过,反而把出门前随手挽的发髻碰落下来,一头长发被风拂乱。
我忙不迭地把它们重新理顺,拢在胸前,冷冷地瞪他。
他半真半假地扯着这些有的没的,我知道是故意想逗我恼火,他知道我想听什么,但我若越是显得着急他便越是不会说,就是这样可恶。
偏不让他如愿。
我抱起双腿,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盯着倒映着淡淡星光的瑶池之水,看他到底要等到几时才开口。
倒要看看谁比谁更沉不住气。
或许在这件事上,五百岁的的确比不过十几万岁的。
夜轻寒好整以暇地执着钓竿,不再说话,也不动,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晚风撩起他的袖角,和我纷乱的发丝一起,扑打扑打地拍个不停。
更鼓已经又敲过两回,四个时辰过去了。
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
我斜眼偷看了他一次又一次,始终只看到一张凝在夜色中的侧脸,不知道看到第几百回,他忽地转过头来,狡黠地笑:“筝儿,如果我一直不说,你是不是明晚还会来?”
简直被他气死。
忍住一口气,好耐性地规劝道:“夜轻寒,这里是天庭,巡夜的兵士随时都会过来,被他们发现你在瑶池钓鱼,十万八千条天规里肯定能找出一条来治你。”
夜轻寒笑眼更弯,“筝儿,你看我钓了这么久,周围可有半个天兵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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