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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资质如何（第2页）

白应玖一阵无语。

“收你做徒弟？”她要敢收，只怕老毒物学成之后首先要灭的就是她这个师傅。

没那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个道理，白应玖懂。

“嗯嗯，我可好用了。今后你在南都城不说横着走，就算把天给捅出窟窿，我也能保下你。”

老毒物信誓旦旦，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什么话都敢说。

白应玖可没忽略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他是什么性子，她最清楚。

收老毒物做徒弟，除非她活得不耐烦了。

“好端端的，我把天捅个窟窿做什么？”白应玖翻了个白眼，老毒物这是拿她当三岁小孩糊弄呢。

收个能把天捅破的徒弟，她才是自讨苦吃。

“我就是那意思，只要你收我做徒弟，下半辈子都不用愁。”

老毒物拍着胸脯保证，那姿态只差对天发誓。白应玖半点都不信他的话，老毒物是何许人？

他一向见死不救，心中半点怜悯都没有。看见病人死去，他比看到病人活着更开心。

他唯一会救的只有一种人，那便是所犯疾病是他没见过的，或者是十分新奇的。为了练手，他才会把人治好。

至于其他，唯有死路一条。

让她相信这样一个人会善待别人，白应玖压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谎言。

“你资质很好吗？”她并未一口回绝，而是问起了问题。

这话，可是他曾经问过她的。

“那是当然，我的记忆力超群，无论什么样的文字，只看一眼便可全部记下。”要说资质，老毒物绝对自信。

这是与生俱来的能力，要他说……

老毒物偷偷看了眼白应玖，他不否认白应玖的针法了得，可论资质，白应玖也是比不过他的。

白应玖默默汗颜，嗯，比起老毒物，她的确差那么点。不，差得远了。

“刚才的针法你记了多少？”白应玖突发提问，老毒物差点中招。

“我……”

他刚要说全都记住了，转念一想。后面的针法他还没有看到，哪怕是为了哄骗白应玖把后面的针法使出来，他也不能承认。

“没记多少，这不是独门秘技吗？没有你的许可，我绝不偷学。”他一脸正义。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白应玖的反应。所谓投其所好也不过如此了。

白应玖“噗嗤”笑了出来，看惯了老毒物牛鼻子上天的模样，再看他这副伏低做小的姿态，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那好，你可得记住了这句话。”无论老毒物记住了多少，她才不会把这针法教给他。反正上辈子没有她，老毒物也把针法研究了出来。

老毒物压根不知白应玖心中所想，还心心念着他的拜师大计。

“你要收我做徒弟吗？”

看着昔日不可一世的人，变成这般小心翼翼，白应玖有种扬眉吐气的豪迈。

趁着老毒物笑容正好，她一口道：

“不收。”

没得商量。

“不……”老毒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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