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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ldo;在通道口上有警卫，他能回答你所有的问题，太太。&rdo;简妮说。

&ldo;不过我不明白你干嘛不能回答我的问题，&rdo;那位老太太说。&ldo;门口警卫那儿都挤不开身了。&rdo;

&ldo;往前走吧，拜托，太太，&rdo;麦克唐纳机长说。&ldo;我们这儿有点儿事情。&rdo;

&ldo;嗯，对不起，我是老不中用了。&rdo;老太太怒气冲冲地说。&ldo;我想我得进棺材了！&rdo;

她从他们身边走过时，鼻子故意扭到一边，就像一只狗嗅到还在远处的火就避开的样子，一手挟着大手提袋，一手攥着票夹子（里面夹了许多登机牌之类的东西，让人想到这位太太似乎在地球上绕了一大圈，每一站都换一次航班）。

&ldo;这位太太也许再也不会乘坐三角洲航空公司的飞机了。&rdo;苏茜喃喃地说。

&ldo;就算她能把超人迷住，我都不会操她一下，&rdo;麦克唐纳说。&ldo;她是最后一个吗？&rdo;

简妮迅速穿过他们，瞥一眼公务舱，又看了看主座舱，那儿已经没人了。

她回来向机长报告说飞机上已没有乘客了。

麦克唐纳转向机舱通道，看见两个穿制服的海关警员正奋力挤过人群，一路朝人道着歉，却并不回头看一眼被他们挤在一边的人。旅客队伍最后边的是那个老太太，她的票夹子被挤掉了。票子啦纸片啦四处扬开，她像一只愤怒的乌鸦在那儿尖声叫喊着。

&ldo;行啦，&rdo;麦克唐纳说，&ldo;你们几位就站在那儿好了。&rdo;

&ldo;先生，我们是联邦海关官员‐‐&rdo;

&ldo;好啊，是我请求你们来的，我很高兴你们来得这么快。现在你们就守在那儿吧，这是我的飞机，这人在机上就归我管，他下了飞机，就是你们的了，你想把他煮了都行。&rdo;他对迪尔点点头。&ldo;我想再给这狗娘养的一次机会，然后我们破门进去。&rdo;

&ldo;我准备好了。&rdo;迪尔说。

麦克唐纳使劲用手指关节敲打着洗手间的门叫喊着，&ldo;赶快出来，我的朋友！我不再发出请求了！&rdo;

没人应声。

&ldo;好，&rdo;麦克唐纳说。&ldo;我们来吧。&rdo;

17

埃蒂隐隐约约听见一个老妇人说：&ldo;嗯，对不起，我是老不中用了！我想我得进棺材了！&rdo;

他身上的带子已割开了一半。那老妇人说话时，他的手抖动一下，这就看见一道血痕顺着自己的肚子挂了下来。

&ldo;妈的。&rdo;埃蒂骂道。

&ldo;现在骂人也没用，&rdo;枪侠用他粗嘎的声音说。&ldo;赶紧弄完，看到血会让你恶心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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