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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禅寺。
受伤的几个人都在光明堂救治,角落里司星正在给秦杳的手涂伤药。
“对不起,对不起……”司星突然连声向秦杳道歉。
秦杳的手透着一股凉意,整只手跟冻僵了似的,硬得像块木头,不大柔软,司星又粗手粗脚惯了,更把握不好力度,一不小心,将秦杳的手心蹭掉了一块皮肉。
血淋淋的,看着都疼。
泽坤凝眉,长剑一横,刀锋抵在了司星的脖颈,一脸戒备。
司星古怪地瞥了泽坤一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帮你家主子伤药,你要杀我?”
秦杳用另一只手按了按眉心,伸手推开他的剑,问:“怎么?近日脑子进蛊了?”
说话做事越发不着调,只剩下一个拔剑快的好处了,浑然像个只会拔剑的傀儡木头,有机会一定得好好教教他。秦杳如是想。
泽坤抽剑回鞘,冷冷地盯着司星。
司星对上那怀疑的目光,哼了一声,负气收回了擦药的手,站起身来立到一旁,直愣愣地瞪了回去,两人对峙一般对视着。
秦杳眉心微蹙,目光扫过伤痕累累的掌心,又瞥了死盯着旁人的泽坤一眼,眼角直抽抽:北商就是找了个傻子吧!这玩意儿确实是个傻子吧!
秦杳正郁结,手忽然被一只修长温暖的手握住,若有若无的海棠香萦在鼻尖,秦杳像是被那只手的温度灼了一下,手微颤,下意识地往后缩。
那只手却抓得更牢了。
“怎么还是这么凉?”云涧望着秦杳的眼睛兀自呢喃了一句。
秦杳目光微垂,敷衍道:“方才被风吹得狠了,着凉了吧。”
着凉?云涧用审视的目光将她的衣衫打量了一遍,狐疑地摩挲了一下她的指间:她穿的衣服不比旁人单薄,且如今都快入夏了,山里再寒,也不该让人冷成这般。
这凉意也不像是风吹的,倒像是从骨子里带出的,经过骨肤削弱后,才呈现出的这种淡淡的冷凉。
云涧微微蹙了蹙眉,没有多言,而是再次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一边输送内力,一边替她上药。
一阵暖流从指掌间贯彻秦杳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的寒气被完全压了下去,整个身子如同浸在温泉中,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舒惬的暖意。
秦杳心头那根一直提着的弦突然松懈了。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自幼便有寒毒之中,原先只在月圆之夜发作,他们也是如此用内力替她缓解寒症,年幼时,是师父……后来,是谢长安……
现在,他们都没了。
烛火摇曳中,眼前这张眉眼如画的脸,愈发熟悉了。
她对谢长安的感情是极为复杂的,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比的希望自己能手刃谢长安,可连他都死了,偌大的瑶台不就只剩下她一人了么?
他,好像真死了。
孤寂与怆然无法遏制的升起。
秦杳眼角涌红,桃花眼里盛了一汪秋水,欲坠未坠,慢慢的,鼻尖也染了一点淡淡的红,像一只受伤的兔儿,楚楚可怜。
秦杳无意识地抽噎了两声,回过神来,拧着眉头,抬袖掩着面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怎么哭了?”云涧慌了神,以为自己弄疼了她,连忙松手,小心翼翼地看向她。
“疼!”秦杳努力放平语调,声音里还是带着些许哭腔,出奇的软糯。
云涧看着她这副乖乖巧巧的模样,眼神都温和了几分,轻柔地捧起她的手,低头对着上了药的伤口细细地吹气。
酥麻的感觉再度从掌心传来,秦杳的心头微微一颤,目光凝视着云涧,一寸一寸地打量着他的眉眼。
------题外话------
这两天的字数少,明天和后天加字加更,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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