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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聂明突然觉得，这种气质有一些似曾相识，他在一瞬间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身份。

没等聂明开口，这个女人就已经坐在了他对面的座位上，然后盯着聂明的眼睛，说：&ldo;你是聂明？我想，你也应该猜到我是谁了吧。&rdo;

&ldo;你是宋泰然律师的女儿，对吗？&rdo;聂明沉着地说。

她点头：&ldo;你是个聪明人。这可以使很多事情变得好办。&rdo;

聂明不明白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问道：&ldo;我应该怎么称呼你？&rdo;

&ldo;宋静慈。目前在国家社会科学院工作，主要研究心理学。&rdo;

&ldo;那么，宋静慈小姐，很明显，我们今天的会面不是一次巧合。&rdo;

&ldo;聂先生，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从八月十三号开始的几天行踪都在我的密切监视之中。你在家里呆了两天没有出门，直到今天下午，你刚离开家就接到了那张由我杜撰的广告单。当然，那个男孩也是我安排在那里等你出门的。&rdo;

聂明摇着头说：&ldo;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折地和我见面，实际上，你直接打电话把我约到这里来我也不会介意。&rdo;

宋静慈用手托着下巴，凝视着聂明的双眼：&ldo;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约在这里见面？或者说，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rdo;

聂明愣了一下：&ldo;怎么？这家西餐厅……很特别吗？&rdo;

宋静慈垂下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抬起头说：&ldo;四天前，我父亲就是在这家西餐厅旁边坠楼身亡的。&rdo;

聂明惊讶地张大了嘴：&ldo;这么说，这个地方就是……&rdo;

&ldo;我父亲的家‐‐就在这家西餐厅楼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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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端来两杯热咖啡，礼貌地放在桌子上。说了一声&ldo;请慢用。&rdo;然后离开。

聂明看着宋静慈，困惑地摇着头：&ldo;我不懂，你把我引到这里来是什么目的？&rdo;

&ldo;在我研究的心理学范畴内，有一项是关于犯罪心理学的。&rdo;宋静慈说，&ldo;这件事情‐‐请原谅，在今天会面之前，我和警方一样，把你当成首要嫌疑人‐‐按我的分析，如果你真是凶手的话，一定会想方设法避免来到这个地方，以免引起怀疑。而绝不会为了吃一顿牛扒而来‐‐但现在，你却真的在毫无戒心的情况下来到这里。所以我想，也许我真的是误会你了。&rdo;

聂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ldo;我想，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很多人都应该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正常人都应该避免来到这个地方才对。&rdo;

&ldo;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父亲并不是坠落在这家西餐厅的门口或是大街上，而是在这个餐厅的厨房后门‐‐那是一个不会有人经过的旮旯，是餐厅用来堆放杂物的地方。我父亲坠落在那里，并没有很多人看到，只有两个厨师发现了，才赶紧报了警。而警察很快就封锁了消息，所以根本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rdo;

聂明凝视着宋静慈：&ldo;这么说，如果我今天凑巧不想吃牛扒，那你就会把我当成是一个杀人凶手？&rdo;

&ldo;当然不。&rdo;宋静慈说，&ldo;我还有很多方法可以试探你，但现在，我看都用不着了。&rdo;

聂明的眼睛望向窗外，轻轻地叹了口气。

&ldo;怎么了，聂先生。你好像很不开心？&rdo;

聂明将头转过来：&ldo;宋小姐，你认为我现在应该怎样？因为你没有把我当成凶手而如释重负吗？你可曾想过，在这起事件之中，我也是一个受害者！&rdo;

宋静慈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ldo;现在，你的测试结束了，谢谢你没有把我当成杀父仇人。我可以回家了吗？&rdo;聂明站起身。

&ldo;等等，聂明，我……&rdo;

&ldo;也许你还有一项测试，宋静慈小姐？&rdo;

&ldo;不，我……我希望你能帮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