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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缕怒冲云霄的“避雷针”应是一缕银白色的丝发,就如他两鬓银鳍。我沿着这缕赤红看向半空,心中十分惊惧,不知曾几何时,这缕银丝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骤变得赤红似血,雾气腾腾,而那缕目不可及的发梢也蒸腾如火球,滚滚热浪弥漫于半空之上。在赤焰中出现一个黑影,这黑影并没有因为焰火的跳跃而扭曲其形状,它总是保持着一个姿势。我蹙着眉,仰着头歪着脖子,左看右辨,透过摇摆不定的焰光中,我好像看到某个熟悉的形体。
再定睛细看!
“哎呀,我勒了个去,这个黑影居然是一个‘人’,是一个头朝下脚朝上,全身光溜溜如婴儿般蜷缩成一团的‘成年人’。此刻,他正安详地酣睡于这硕大的火球之内,与世隔绝般宁静。”
一股焰流自上而下从火球处缓缓溢出,我顺着细流一路而下,在鬼面三郎·鱼鮊鲐的头顶之上赫然蜷缩着一个如拳头般大小的白色小人,他如腹中胎儿般娇小可爱,只见他双目紧闭一脸憨态,一层银色毛发包裹全身光亮柔顺,一条细长的尾巴轻轻摆动,那赤红焰流像脐带一样把小人与火球紧紧相连。
我倒抽一口气,瞪圆了眼珠子,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叶家小娘子,快,快扶我!我支撑不住了......”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肩膀一沉,半边身子已倾斜。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我防不胜防,一个踉蹡两人同时倒地,此刻满心满眼都在他头顶之物,哪还顾得了他。
我一骨碌从地上麻利爬起,这个角度刚好让我近距离的细细端详那个“白色小人”。
不过,说它是人,太过于草率,它只是外形上像“人”,细看之下,却又什么都不像了。一个肉滚滚的身子,粗短的四肢,一张胖乎乎的大圆饼子脸,扁平短小的鼻子,除了两边脸颊是光滑的之外,全身都长满了浓密的银发。
我摩挲着手掌,围着它绕了几圈,啧啧称奇着,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让这五短三粗的“小人”稳稳地凌空悬浮着,老夫的少女心早对眼前这个软萌的“小人”失去自控力。
“三郎,这是什么?我可以抱抱吗?”我低头看向正在努力起身的鱼鮊鲐,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抬头,一脸娇羞地向我伸出纤纤玉手。我心里一咯噔,这神情让我头皮一麻,但还是俯身接过他的双手,用力一拉,他却顺势一把将我揽入胸怀,低头轻吻着我的发丝,尴尬得我全身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这,这又是啥情况?”
正想挣脱开去,他却松开了双手,摇晃了一下,站稳了脚跟,指了指头顶,温柔道:“这是三郎的犬子,小娘子不必惊慌!”
“犬,犬子?”我仰着,张大了嘴,“这玩意,不是胎生,也不是卵生,抛根头发就把孩子生了,这,这也太酷了吧!”
“那,火球里的那个也是你的犬子吗?”我好奇地伸直了手臂,指向更高的那个人形黑影。
“叶家小娘子甚是喜人,走,我们边走边说吧!”鱼鮊鲐亲昵地拉起我的手,摇摇晃晃地朝前走着,我挽着他胳膊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兴奋得快要飞起来了,他每透露一点信息,我就了解得更多一些,就算一命呜呼也不会是只糊涂鬼。
“小娘子应听过沧溟国?”
“嗯,就在刚刚才知道的。”我顿了顿,接着道:“还有,我并不认识你嘴里的百里川神。”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柔情似水,用手轻轻拍了拍我,一副我明白我懂得的神情,着实让我心里直发毛,“这家伙脑子是不是瓦特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那水汪汪的星眸比女人还女人,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叶家小娘子所指的那个黑影并非是犬子,而是在下本人。”
“啊~~~!”我伫足而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出乎意料的解释让人始料未及,可转念一想,也释然了,人家毕竟是妖嘛,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抬头遥看,那团火焰明显小了许多,那个黑影也消瘦了不少,而那个“小人”却在逐渐成长,足有两拳之大了。
“唉,一眼望川,误终身,说来话长啊!”鱼鮊鲐无限感伤。
阳光洒落在他脂玉般的肌肤上是那样柔美,我拍了拍他的手,相持而行。
“我原是鲛族族长之子,从我记事起,我们族人一直过着东迁西移的游牧生活,我们会随着鱼群和温暖海流的走向变化东奔西游,居无定所,同时还要躲避天敌虺族的压榨残害,我们鲛族人人自危,日日惶恐,生怕稍有差池被虺族追杀蚕食。凡月圆之夜,鲛族必向虺族敬献数百匹鲛绡,数千颗珠铭”,如其不然,必诛之......”当鱼鮊鲐回忆轻诉时,他单薄的身子不由地轻轻颤栗起来,我叹了一声,拍了拍他胳膊,虽不能感同身受,也不确定真实与否,但感觉得出他并非在说谎。
“直到有一天,我们无意闯进沧溟国,原本以为,沧溟国郡会对我族人杀戮驱逐,感恩曌灵帝厚爱,感恩沧溟国郡网开一面,给了我们一块领地让我们那里繁衍生息,我们鲛族心甘情愿做了沧溟国子民。听族里长者说,当时我们鲛族误闯沧溟国时,沧溟国国郡一听当即率兵前来驱逐,半路被百里川神拦截而下......”鱼鮊鲐说到此处时,转头深情地看着我,好像我就是那个什么神来者。
“喂~~~!跟你说了,我不认识他,别这样看我!”我白了他一眼,索性把手从他的胳膊里取了出来,他一看,急了,一把抓住正准备重新塞回,忽闻身后传来亀无蠡的叫唤声。
“三郎,乞灵已归位,即可入胎!”
“什么?这个乞灵是谁?入胎又是什么?”
我一脸好奇转过身,看到亀无蠡佝偻着身子,面朝着地,鸡爪似的手指直直指向半空,“真是奇了怪,他一直弯腰低头的,怎么能看到所有的事物呢?”
此刻,那团蒸腾燃烧的火球连同人形黑影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了一个两拳之大的银色小人——鮊鲐之子,“入胎?不会是把这个小人从某个孔洞之中塞进去吧?可是鱼鮊鲐是男的......”我拿眼上下打量着,一时没忍住,笑意已隐现,忙咳嗽几声掩盖过去。
“是了,是了,我倒忘记了,多亏亀无蠡提醒及时!”
我瞪大了双眼,生怕遗漏了精彩环节。
在我炙热的注视中,那“银色小人”从尾尖处慢慢化成缕缕银雾,顺着鱼鮊鲐头顶那根“避雷针”的根部渗入进他的头皮之中,几分钟之后,所有的银雾全进了体内,不知去向。我抬眼看看鱼鮊鲐的神情,平静又庄严,温柔又慈爱,像,一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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