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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见她风尘仆仆的，他眼中情绪不明。

见到他还在，好像冰冷寒夜里给留着的一盏暖灯，疲倦的冯牧早心里挺高兴，心思一起，不禁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ldo;等我呢，单老师?&rdo;

单鹰脚步一顿，望着她疲倦但清亮的双眼，心忽然软了几分，一笑，手微微抬了抬，&ldo;站着别动，我找把尺子。&rdo;

&ldo;干嘛?&rdo;

&ldo;量量你的脸皮有多厚。&rdo;

她开大办公室的灯，一边往格子间走一边笑，回望他，眼睛亮晶晶的。&ldo;薄得很，像狗不理包子一样。&rdo;

&ldo;据我所知，狗不理最出名的是褶子数量。&rdo;他停在大办公室门口。

冯牧早摸摸自己的脸，光滑得很，哪有褶子，反驳：&ldo;大家吃包子都吃馅儿，谁吃褶子啊。&rdo;

&ldo;你是个什么馅儿的包子?&rdo;

&ldo;满汉全席馅儿的。&rdo;

&ldo;跟五仁月饼一样吗?&rdo;

&ldo;你尝‐‐&rdo;毕竟对他爱慕之中还存着几分敬畏，冯牧早不敢后面&ldo;尝尝就知道了&rdo;说出口，硬生生咽下几个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口气。

他没继续穷追猛打，转而问：&ldo;跑线索才回?&rdo;

&ldo;嗯，什么重要的都没查到。&rdo;冯牧早耸耸肩，简单把自己发现的东西说了一遍。

&ldo;所以，你在没有任何进展的情况下直奔他们公司?我真该庆幸那时我们没有互换。&rdo;单鹰依靠在格子间的隔栏上，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眉心，这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小透明似乎让他很头疼，&ldo;你像偷窥狂一样蹲在他们楼下，发现什么?&rdo;

冯牧早十分认真地回答，&ldo;我看到一个外卖员送了几份快餐，故意撞他一下，撕掉贴在塑料袋上的外卖单。发现‐‐他们叫了8份外卖。&rdo;

&ldo;然后?&rdo;

&ldo;3份加量红烧肉套餐，3份加量炸鸡腿套餐，还有两份普通糖醋鱼套餐‐‐这很能说明问题。&rdo;

单鹰默了几秒，虚心求教：&ldo;什么问题?&rdo;

&ldo;他们很可能有8个员工，其中，3个喜欢吃红烧肉，3个喜欢炸鸡腿，还有两个……&rdo;

&ldo;两个爱吃糖醋鱼。&rdo;他一本正经接着说。

她点点头，又高深地摸摸下巴，&ldo;8个人里有两个女的。&rdo;

&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下午4点多的时候又来一个外卖的，送了两杯奶茶，加至少半杯的珍珠。&rdo;

他一副不忍听下去的模样，竖起两根手指，&ldo;吃货与饭桶，你自己选一个。&rdo;

&ldo;吃货。&rdo;

&ldo;另一个怎么不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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