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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力赫诚恳地说:“公主,我替木铎向你赔个不是。他出言无礼,是我教子无方,望公主原谅他。”
若金一愣,原来沙力赫早已知晓自己与木铎的事情,只是没有表露。沙力赫辅佐伊罗两代人,始终忠心耿耿,青葙和若金都十分感激和尊敬他,从不把他当作臣下看待,私底下也免了沙力赫的礼数,此时沙力赫恭敬地行礼,反让若金心中难受。“赫叔叔,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我跟木铎……我辜负了他的情意,若要说原谅,应该我希望木铎能够原谅我。”
“公主,木铎这孩子虽是嘴上莽撞了些,但本性还是好的。他是有缺点,但他也有很多优秀之处。”
“我知道的,赫叔叔。我们俩从小玩到大,我知道他是个不错的人。”
“唉,我就这一个儿子,他母亲去得早,我可能太过宠他了。所以他有些骄傲,有些冒失,说话不知分寸,但……他对你是一片真心啊。照说你们俩的事我不该插嘴,但我知道他真是很喜欢你,所以我……也就豁出这张老脸,前来请求公主,这件事……能不能……再重新考虑一下?”沙力赫满脸期待地看着若金。
若金看着沙力赫面上的皱纹,想起这许多年他为伊罗为东奚鞠躬尽瘁,心中实是不忍。她知沙力赫向来恪守本分,若非爱子之心殷切,不是万不得已绝不会向她开口。但她不能拿婚姻来回报这个情分,实在不能答应。她不愿让沙力赫难堪,只低下头,简单说了一句:“对不起,赫叔叔。”
沙力赫愣了愣,脸上的期待消失殆尽,顿时像是老了几岁一样。他长叹一声,喃喃道:“我明白了,明白了。是木铎没有这个福气啊。”
若金看沙力赫如此颓萎,感觉好像比韩岭拒绝了自己还要难受,她声音发颤,“赫叔叔……”
沙力赫轻轻摇了摇头,“不用说了。公主,老臣有个不情之请,木铎他现在心情不好,此去乾州,你俩同行,如若他有什么言语上的冲撞之处,还望公主不要与他计较。”
若金赶忙说:“不会的,我明白的,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沙力赫又行了一礼,“老臣先行谢过。”
若金急忙拦住,难过地说:“赫叔叔你不用对我多礼,我虽然没有答应木铎,但我还是以前那个若金。”
沙力赫无力地拍拍若金的手臂,点点头,“好,好。老臣告退了,公主请留步吧。”
若金没有坚持。她看着沙力赫黯然离开的背影,想起就在不久前,就在这个院子,赫叔叔邀请自己陪木铎参观新府邸时笑眯眯的样子。那天,还觉赫叔叔意气风发,一如八年前挥刀斥贼的英武,可是今天,忽然发觉他真的老了。双鬓发白,腰背微驼,脚步虚浮。他为伊罗贡献了一生,为姐姐、自己和阿古操碎了心,岁月蚀刻了他的身体,也慢慢地磨耗了他的精神,而自己还给他添了心伤。为了赫叔叔,不管木铎如何暴躁无礼,恶言相向,自己也要予以原谅。这次一别,不知何日相见了,只能望他少些忧心,日日开怀。希望将来他会有一个比自己好过百倍千倍的儿媳,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出发这天,沙力赫送至城外五里,恭祝平安。青葙与沙力赫作别,举目遥望青城,似乎还能望见青城那高大坚固的城墙。自己是在这里出生的,而今,就要从这里出嫁了,父亲,你可看见了吗?她转身登上马车,朗声道:“启程!”
或许沙力赫向木铎叮嘱过了,所以一路上木铎还算隐忍,很少发火,只是对若金爱答不理的,若金对他很迁就,两人倒也相安无事。青葙觉出他们二人有些异样,问起若金,若金只说他们吵架了,青葙知道他俩的脾气,没有三天不吵的,故而也不放在心上。
行至半途,乾王的迎接队伍便到了。刘正彧求亲得力,这次仍是刘正彧率人前来迎亲。若金见了刘正彧,先为砸伤他之事道了歉,又询问了他的伤势,刘正彧也道谢客套了一番。礼节已毕,若金在队伍中东瞅西瞅,没看见钟铄,只瞧见了高剑,便上去问他:“钟铄这次没来吗?”
高剑笑道:“钟铄那小子,现在升了都尉啦,掌管神羽营,无暇分.身啊。”
若金疑惑地问:“有很多事要他做吗?”
高剑忙正色道:“公主,我是开玩笑的。迎亲的人员都是乾王殿下的安排,钟铄他即便想来也来不了哇。”
若金心中一喜,“他想来吗?”
“迎亲这么荣耀的差事,谁不想来啊。”
若金呵呵一笑,便不再问了。
一路无事,快到乾州时,终于下起今冬的第一场雪。青葙从马车里望着皑皑白雪,忆起去年的那场初雪,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这场雪下得颇大,连着下了两天,天寒地冻的,有几名随从便病倒了,若金让他们都上了马车休息,把自己的马车也让了出来。刘正彧谦让了一番也要下车,若金心想你还不一定有我抗冻呢,便坚决不允。于是她和高剑就在雪中带队前行。两人聊些旧事,倒也不觉得累,只是北风呼啸,确实有些冷。若金从马上摘下酒囊,喝了几大口,递给高剑,说:“高校尉,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高剑摇头道:“行军途中不能饮酒。”
若金一瞪眼,“行什么军?这是送亲,我说了算。快点拿着!”若金下令,高剑不得不听,再说他也实在是冷,便应诺一声,接过酒囊欲饮,忽想起刚刚公主饮过,自己怎好再对着酒囊喝呢,便看着这酒囊,犹豫着未动。若金看出他心中所想,便回头叫素戈拿只碗来。素戈拿着碗策马跟上二人,从高剑手中接过酒囊,倒了大半碗酒,递给高剑。
高剑看她竟能在马上倒酒,单手送碗,平稳如地,滴酒未洒,很是惊奇。晃晃悠悠地接过酒碗,喝了一大口,辛辣无比,立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咳得脸都红了。若金笑道:“高校尉,看来你这酒量和骑术都得好好练练,还不如我这侍女素戈呢。”
素戈微微一笑。高剑偷偷瞄了她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喝惯了百里香,让你们见笑了。”把碗递给素戈,说:“多谢了。”
素戈问:“还要吗?”
高剑忙摆手道:“不敢了,再喝怕要从马上摔下去了。”
若金和素戈一齐哈哈大笑。
大雪延缓了行程,直到腊月中才进了曜城。这次与前三年不同,青葙是以待嫁新娘的身份前来,没有入住驿馆,而是住进乾王在府外的一处别院。此处别院位于城北,距乾王府不远,院落不大,但布局精巧,景色别致。为迎接青葙着意布置了一番,在玲珑雅秀之外又添了些富丽华美,并重新挂匾,名为“青园”。根据大梁的风俗,在成礼之前新郎新娘不能相见,因此青葙到了曜城,仍然是刘正彧负责联络一应事务。
乾王依例找了司天官来推算一个成礼吉日,司天官坐在下首翻了半晌历书道:“明年三月十六是大吉之日,最宜嫁娶。”
乾王喝了口茶,也不看他,眼睛只望着杯中浮着的茶叶,似乎自言自语地说:“看来青城公主是来得过于早了,不如请她先回青城好了。”
那司天官慌忙站起,历书“啪”地掉在了地上,他慌慌张张地拾起历书,胡乱翻了翻,低头哈腰地向乾王说:“其实,本月三十也是黄道吉日,只是卑职担心时间紧张,不及筹备……”
“嗯。”乾王淡淡一笑,“这日子很好,多谢你了。筹备之事就不劳费心了。”向侍从使了个眼色。
司天官正满头是汗地低头称是,见侍从捧了一只盘子过来,里面是十锭银子,立马转忧为喜,千恩万谢地走了。
乾王征得青葙同意,这日子就正式定了下来。乾王手下的人都是很得力的,婚礼需用的物品早就备齐,人员也已分工安排妥当,如今所需筹备只剩礼仪装饰等事,虽然如此,府中上上下下还是忙活得脚底朝天。乾王通告全城,双喜临门,与民同庆。
青葙却清闲下来。她入住青园后,不少曜城官员商贾向她送了拜帖,排队在大门外求见。青葙收到拜帖只是堆在桌上,不管是谁,均让阿穆通传自己忙于婚礼,无暇见客。青葙知道,现在满城都在好奇自己这个新王妃,因此每日也不出门,只在房中读书写信之类,并叮嘱若金也不要出门招摇。这可把若金闷坏了,她不像青葙可以安静地在房中读书,又不是每日都有事可做,不找点乐子实在无聊,有一天跟素戈比赛摔跤,结果把院中石台上的方灯摔坏了,被青葙一番呵斥。当晚阿穆做了只毽子给若金。这种小儿的玩意若金也不大看得上,不过聊胜于无吧,就在后院和锡玲比赛谁踢得更高,若金一脚把毽子踢到了墙头。
锡玲要去搬梯子,若金摆摆手说:“不用!”顺着墙边大树爬上院墙,锡玲在下面担心地喊:“公主小心些!”若金站在墙头得意地喊:“怎么样?我身手不错吧!”然后拾起毽子,向锡玲挥了一挥。锡玲说:“公主快下来吧!”若金故意在墙头坐下,笑嘻嘻地说:“要不你上来吧,这里好玩。”锡玲不住劝她下来。若金正要回去,突然身后一支箭矢飞掠而至,“当”地一声,正插在大树枝干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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