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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江开始快速下滑,由于眼前一片漆黑,他只知道这是个隧道,很光滑,冰凉又狭窄。
终于,边江落地了,他直接坐在了一张弹簧床垫上,尾骨有微微的胀痛感。地下室里亮着微黄的灯光,边江赶紧坐好,刚一抬头,却看见一个上吊的娃娃出现在自己的正前方。
布娃娃的头耷拉着,身上的衣服血迹斑斑,双腿悬空,脚上的红色小皮鞋看起来异常诡异。这娃娃和边江在诊所密室里看见的那个几乎一样,他有些反胃。恐惧过头的时候,会有这种感觉。
“来啦,边江?”老杜的声音从边江的右侧传来。边江看向老杜,见他坐在轮椅上,跟平常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老杜指了指那个布娃娃说:“吓到你了吗?”
边江躲开布娃娃,回头看了眼自己掉下来的那个通道口,那是天花板上的一个圆形窟窿。他来到老杜面前:“老杜,咋搞得这么玄乎,要吓死人啊!”老杜微微一笑:“这种事还是隐蔽点好。”
“你很冷啊?”老杜看了眼边江的小臂,他的胳膊上明显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里凉飕飕的,不过没事的。”边江大大咧咧地说,同时快速看了一眼这间密室。屋子中间摆着一张简易手术台,靠墙放着的是一个十字架刑具,墙角有一个扎着口的麻袋。
这里和诊所的密室确实很像,不过墙上除了大片被水浸湿的痕迹,并没有用血写成的字,这一点跟诊所密室很不一样。随后边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间密室根本没有门!刚才他滑进来的通道是这里和外界联系的唯一途径,要想从那钻出去,很难。
“老杜,那个……我有个问题。”边江小心说道。老杜撇下嘴,无所谓的样子:“说吧。”“咱们一会儿咋出去?”边江问。“哈哈!你还怕我把你关在这不成?”老杜的语气怪怪的,他那张惨白浮肿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表情。边江赶紧摆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因为你也得出去嘛!”
“放心吧,一会儿肯定能让你出去。”老杜控制着轮椅来到墙角的麻袋边上:“来,帮我把这袋子打开吧。”边江从兜里拿出弹簧刀,走到麻袋边上,他半弯下腰,割断扎麻袋的绳子。他边割绳子,边问老杜:“你不是说柴哥也来吗,怎么没看见他?”
“我可没说柴哥要来。我说的是柴哥想让你在场。”老杜重申了一遍。边江看一眼老杜,尴尬地笑了下:“啊对,我理解错了。”麻袋解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出现在面前。边江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老黑,之前在档案袋里的照片上看见过。老黑本人的肤色比照片上显得还要黑,他五官粗犷,身体壮硕,不过此时已经被打晕过去,脸上还挂着从额头上流下来的两道血迹。
“喂喂喂!醒醒啦!”边江用力拍了拍老黑的脸。老黑皱了皱眉头,哼唧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半眯起眼看着边江,随即恢复了一点意识,对边江骂骂咧咧地说:“你他妈是哪根葱,竟敢绑我,我可是柴哥的左膀……”没等老黑说完,边江一拳头打在老黑的眼眶上,老黑吃痛,更加愤怒,骂得也更起劲儿了,连边江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边江随即又是一拳头打过去,这次他直接打在了老黑的鼻子上,而且下手很重,老黑终于疼得说不出话了,鼻血一下子流出来。
边江回头看看老杜。老杜只是挑了下眉头:“开始吧。”边江愣了下,点点头:“哦,好。”他知道,老杜的意思是让他开始拷问老黑,问清楚老黑是怎么跟警察联系的,组织内还有没有别人跟他一样,老杜想通过老黑牵出更多警察的线人。边江知道,老黑肯定会否认,而且很可能在审问的过程中出错,暴露出边江根本就没有调查过老黑,甚至让老杜看出来老黑不是真的白桦树。但边江此时骑虎难下,他想不想问,敢不敢问,都得问下去。
他一把揪住老黑的头发:“你是不是警察的卧底?说!”老黑舔了舔流到嘴唇上的鲜血,冲边江嘿嘿一笑:“我是……”他眼珠子瞪得老大,死死盯着边江,张着嘴,呼吸困难:“咯咯咯……我……咯咯……”他想说话,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口痰,连一个完整的词也说不出来。
“他这是什么情况?”老杜急促的声音从边江身后传来。边江也很着急,快速回头看看老杜,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有点像突发心脏病。”老杜的声音骤然提高:“不可能!”
“有救心丸一类的药吗?”边江问。老杜着急地说:“我怎么可能有那东西。赶紧跟他说话,别让他就这么死了,我觉得他有话要说。”边江赶紧不停地跟老黑说话:“大哥,你别死啊。我们跟你开玩笑的,我道歉,你振作点,我们这就送你去医院,不过你要振作……”
“咯咯咯……咯咯……”老黑喉咙里依然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眼睛紧紧盯着边江,好像他也想牢牢抓住这最后一口气。老黑皱着眉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恨,那是将死之人的诅咒。边江心头一震,额头上的汗流了下来。
他继续呼唤老黑,但老黑眼中的生命之光正渐渐熄灭。老黑张着嘴,呼吸的间隔越来越长,仿佛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似的,最终,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老杜吐出一口黏液,再也不动了。
“死了?”老杜尖锐的声音让边江猛地一哆嗦。边江没有马上回答,他先用手试了试老黑的鼻息,又摸了摸老黑的脉搏,然后回过头,对老杜摇了摇头:“已经没心跳和呼吸了。”不知怎的,老黑的死,让边江心里更加不踏实,仿佛老黑是被他害死的。
老杜紧绷着嘴,嘴角向下,看起来很生气。他身子往后一靠,控制着轮椅来到屋子中间,面朝那个诡异的上吊娃娃,像在进行某种神圣的祷告似的,就那么静静看着,眼神虔诚充满敬意,同时有又几分惭愧。边江心想,莫非老杜是某个邪教组织的成员?没准儿连柴狗都不知道。
边江离开老黑的尸体,低垂着脑袋来到老杜面前:“他死前就说了句‘我是’,我也不知道他是在承认自己是卧底,还是别的……”老杜扭过头来,面容冷漠,眼神里有一丝残忍:“死了说什么都晚了。”边江却非常疑惑:“可是怎么可能……”
“你觉得是怎么回事?”老杜的语气怪怪的。边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也不知道,会不会,会不会是我把他打死的,可能是……他心脏不好,承受不了那几拳头。”老杜却摇了摇头:“跟你打他没关系。”
边江松一口气,但老杜紧接着说:“据我所知,老黑的身体非常健康,他的心脏也没有任何问题,这猝死很不正常。”边江的心再次悬了起来,他疑惑地看着老杜:“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正常死亡?换句话说,他是被人杀死的?”
“对。你现在把他的尸体搬到这里来。”老杜冷冷看着边江,好像杀死老黑的就是边江。老黑死了,边江当然会轻松不少,毕竟这样就不会穿帮了,但眼下的情况,对他依然不利,因为老杜的眼神里透着对边江的不信任。边江走回老黑的尸体边,看着老黑依然瞪着的双眼,他用手帮老黑合上了眼睛,老黑的尸体已经开始僵硬。
边江的内心一阵愧疚,不管怎么说,老黑的死都跟他脱不开干系。在真正的白桦树给边江的那个档案袋里,其实还有一个跟这次事件没什么关系的文件。那份文件不能证明老黑是白桦树,但全是他干的坏事,老黑身上背负的人命债也不止一条,杀人,强奸幼女,虐待他自己的父母,等等。从道德角度讲,如今他死有余辜,边江和真正的白桦树不过是替天行道。
他们用一个罪行累累的恶棍代替白桦树,解除了白桦树的危机,看起来是一箭双雕,无可厚非。但边江看着老黑的尸体时,还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坏事。边江紧紧抓住了麻袋口,一咬牙拖起麻袋,艰难地把尸体拖到了老杜身边。
“把手术台推过来,把尸体放上去。”老杜指了指自己前面的空地。边江照做,他把尸体横在了老杜面前,老杜又让他把裹着尸体的麻袋去掉。等做完之后,边江站起身来,发现那个诡异的娃娃正对着尸体,仿佛在盯着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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