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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兴的人，她选择走人。

临走前，姜甜本着有仇必报的为人原则，凉飕飕道：“听说你这学期又是万年老二？哎哟！真可惜啊，还是段橪厉害一些。”

苏尧笑僵在了嘴角，握住篮球的手都不觉加了些力。

没等到苏尧说什么，姜甜就拉着顾星溜了。这句话无异于在老虎头上拔毛，找死的。

顾星却不明所以，也并没有看到苏尧脸色的变化，不懂姜甜怎么跑得这么急，问她：“你跑什么？”

姜甜往后看了一眼，更加快了步子，“你是不知道苏尧有多在意成绩排名！”

“年级第二已经很牛了啊，也能上清北啊。加上苏尧家里那么有钱，不是有什么培优计划吗？那他还不稳了？”

姜甜摇头，“苏尧中考的时候，发挥得不好，才到衡远上学的。本来他家想给他转到市重点去，可他偏要呆在这里上学，估计是想证明自己吧！而且，他妈对他要求挺高的。我听我妈说，这学期的家长会，他妈都没来参加。”

说着，她还叹了口气。

“不至于吧，所以他非得跟段橪争个第一？”顾星心里冒出了连带着的其他想法。

“对呀，如果能考第一，谁想只考第二啊？而且，苏尧他，好胜心挺强的。”

走到箱子跟前，顾星没有立即开始搬箱子，而是转头看向楚绒和苏尧。她对姜甜说：“他不是真的喜欢楚绒吧。”

顾星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所以你当初是故意的？”顾星睁大了眼，话里有怒气。

姜甜笑得无害，“喜不喜欢我不确定，看他这个样子，多多少少有一点吧。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我和苏尧认识这么久，以他家对他的教育培养，做不了坏事。想争个输赢，难道不对吗？特别是站在他的角度，谁又不想往前走证明自己呢？再说，他和楚绒在一起，也并非坏事。苏尧的好强，是会带动身边人的，所以他其实可以拉着楚绒前进，我觉得挺好。”

这番解释，有些道理。楚绒太无欲无求，特别对学习这件事以前就没见她上心过。站在朋友的角度，顾星是希望楚绒能上个好大学的。

顾星脸色缓和下来，她警告姜甜：“就这一次，你和楚绒都是我朋友，别让我难做。”

“哎呀，知道啦！我都有数的，她也是我朋友啊！”姜甜甩着顾星的胳膊，笑得很甜，“我们去吃旋转小火锅吧！”

另一边只剩下楚绒和苏尧，气压有些低。苏尧的笑还挂在脸上，只是过于牵强。

楚绒如果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但并不打算安慰苏尧。苏尧的好坏，与她关系不大。更何况，她并不希望苏尧超过段橪。对段橪的私心，隐藏不了。

“走吧。”苏尧把篮球放在楚绒的箱子上，准备替她搬。

楚绒嫌弃地看着球，“这球挺脏的吧？干嘛放在上面？”

苏尧炸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不是，“楚绒，你有没有良心啊！我来替你搬书，你竟然还嫌弃我的球？你知道这球多少钱一个吗？”

“不知道。”楚绒还没说完这句，双脸就被苏尧捧住。动作并不轻，还用力揉了两下，似要把手上的灰都蹭到楚绒的脸上。

苏尧的掌心很热，还带着一点粗粝，指腹很干燥。

而楚绒的脸很冷，特别是鼻尖那块，都冻得微微发红。

楚绒被苏尧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有些懵，停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苏尧。

少年的笑容渐大，小虎牙在这时给他更是增了几分调皮。苏尧的眉毛很浓，与俊朗的五官辉映。有几片雪花落在他的头上，并不能见得清晰，或许是在慢慢融化，也或许只是静静呆着。

“猜我洗没洗手？”苏尧两手在楚绒脸上轻轻拍了拍，把热量传递过去。

楚绒并未答话，太难受了，她现在就想去洗脸。

苏尧的眼里的狡黠更深了几分，虽见楚绒的脸色并不佳，只是他俩现在的身份已足够明朗，收敛是要吃亏的。更何况这般的楚绒少见的可爱，更想逗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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