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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德拉科的眼神闪到后视镜上，和哈利的目光相遇了。

&ldo;不，我确实不知道，&rdo;他说道。

一切陷入了沉寂，哈利意识到艾斯托维亚已经睡着了。记忆在此时应该终结。他把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抬头的瞬间，哈利僵住了。德拉科的眼睛，映照在后视镜里，正锁定他的目光。

德拉科开口了。

&ldo;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rdo;

这话不是对你说的，他在跟艾斯托维亚说话，他没在看你，是穿过你……

&ldo;任何地方?&rdo;哈利重复道，只是为了确认德拉科听不见他说话。

德拉科微微笑了，视线转回到前方道路上。&ldo;任何地方。&rdo;

哈利心跳加快了。&ldo;带我们去你所在的地方。&rdo;

&ldo;为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你在哪儿，&rdo;哈利说道，觉得口干舌燥。&ldo;我在试着找你。&rdo;

&ldo;那可真奇怪，&rdo;德拉科说，&ldo;因为我也在找你。&rdo;

出于某种原因，这一点很重要。像是一个渐渐变弱的声音，一扇即将关上的门，像是将要消失在远方的火车车灯。

&ldo;就像一个循环，&rdo;哈利喃喃道。德拉科又举目看他。

&ldo;现在你开始懂了，波特。&rdo;他说。

哈利醒了，手中握着一个塑料长方块。

德拉科的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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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31日，哈利拿到了他的临时驾照。他飞路到了艾斯托维亚家‐‐哈利已经被正式链接到了她的飞路里‐‐把驾照拿给马修看。

&ldo;照片看上去糟透了，&rdo;他观察道，马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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