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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铎现在生怕得罪她,赶紧解释道,“我只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太相信……”
他发誓,他真的是在试图解释。不想门后的人听了却像是被触到什么逆鳞一般,竟是更炸了。
“对,不相信!这种事有什么好相信的!”
她音量甚至都提高了不少,语速也猛然加快,习惯了慢速的唇舌都因为跟不上速度而频繁打结,“‘许冥会害怕’、‘顾铭会害怕’,你们谁相信这种事,你们谁在乎这种事啊?你们总是这个事找她、那个事找她,好像只要在怪谈里她就什么都可以一样,很了不起的样子。但——他大爷的有没有一种可能,许冥他爹的也是个人,她也会怕!她也怕死!她也怕鬼、怕黑、怕痛怕得要死!她、她……”
似是听见门外新出现的脚步声,门里人倏然收声。兰铎转头,冲刚刚赶来的陆月灵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转头看了眼再无动静的房门。
“……还怕柜子、怕床底、怕扭曲的镜面里的倒影。”
等了一会儿,见里面的人都没再出声,兰铎索性自己接口,“她还怕无花果,因为觉得里面白色的芽芽像是很密的牙齿。怕猫的舌头,因为上面的刺很密集。怕那种密密的、会蠕动的头发……”
注意到旁边陆月灵难以置信的目光,兰铎再次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门里的人,这会儿却终于又有了动静。
“……畸变特性的方向,取决于畸变前,在怪谈中习惯采取的策略、状态与应对方式。”
门内“许冥”轻声说着,语速又慢了下来,不知是在和门外的人说话,还只是在自言自语:
“一个畸变出白痴特性的人,怎么可能胆子大啊。”
正是因为不想见、不敢见,所以获得的能力才是“看不见”啊。
“……”中途加入对话的陆月灵实际没怎么听懂,只本能地蹙起了眉。她指指门内的人,用口型向兰铎询问,兰铎摇了摇头,没有出声回答,只再次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说来令人不可置信,但他似乎搞懂是怎么回事了。
门内的存在,有精准捕捉和攫取情绪的能力,这点他早有体会——而许冥现在的状态,似乎也是同样。
一个被恐惧驱使的、会本能地回避恐惧源的“许冥”。
老实说,即使是对他而言,这样的许冥也很陌生——毕竟他和许冥认识的时候,后者已经进化到哪怕没有规则书都敢一个人跑进怪谈折腾了……
但他听说过这样的许冥。从许冥自己的嘴里。
再次闭了闭眼,兰铎深深吐出口气。想了想,又下定决心般睁开眼睛,冲着陆月灵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后者眉头皱得更紧,却还是依言,用头发将自己的耳朵堵了起来。
兰铎抿了抿唇,这才试探地开口。
“你知道吗,其实在我俩刚认识的时候,我觉得许冥那家伙真的特别得怪。”
他侧头靠在墙壁上,对着紧闭的房门道:“明明只是个人类,也没有任何靠山,却跟上赶着送死一样往各个怪谈里跑,明明能保命就算不错了,却还要去算计别人的根,绞尽脑汁地去骗去抢……”
说到这儿,似是想起了什么无语的事,他又撇了下嘴:“去骗去抢吧,还不够,还非要给自己上难度,普通死人的根她还不要,非要抢人家域主、菟丝子的……每次都被追得满怪谈跑,有的时候还不一定能得手,被吓得满头大汗,却还是什么都没得到。”
“……”像是听出了他的无语,门里的人按捺不住地再次出声,“抢根是因为她需要规则书,不抢死人的是因为拿了他们的根,他们就完了。”
不要说得她本体像是故意作死一样好不好。
“这些我后来才知道。”
兰铎下意识为自己辩白了句,随即又默了一下,“但我那个时候不知道。”
“所以有一天,在她又被追得满地乱爬还差点送命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她,我说,你是不是脑子里天生却缺根弦,根本不知道怕的?
“她说,我怕啊,怎么可能不怕。我听完更……更难以理解,我说那你那么折腾做什么?”
兰铎说到这儿,又停了下。他知道门里的人肯定知道答案,但他还是自顾自继续道:
“她说,正是因为怕,所以才更要去做。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家伙胆子那么小,小到小时候进怪谈,如果觉得情况不对,甚至动都不敢乱动,只会找个安全地方躲着,乖乖等她的阿姨来接。”
——“但我现在没有办法了。”
兰铎到现在都记得许冥当时说的话,“因为那个无论我被困在哪里,都一定会来找我接我的人,已经不会再出现了。恰恰相反,她很可能被正被困在某个地方,等着我去接她回家。”
“‘所以哪怕再害怕再恐惧,我也必须得走下去。阿姨说过,恐惧是心灵的缝隙,但有的时候,它也能成为人的动力。我必须让它成为我的动力’——那个时候,她是这么和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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