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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铄把药方递给他:“都是些寻常滋补的东西,这段时间忌大鱼大肉和辛辣的吃食。我每天这个时候过来施针,先看个五天再说。”
乔雨郑重地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抓药。”
乔雨把顾锋一起叫走,反正白兰和红袖都在,徐愿和许宁也准备在乔雨这儿吃了晚饭再走,就帮他看孩子。
徐愿和许宁见院子里挂着的腊肉香肠,心想乔哥又背着他们做了那么多好吃的。
看到晾晒的鸭绒时,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许宁便叫了顾小言:“言宝,你们晒鸭毛做什么?”
顾小言笑呵呵地说:“小爹爹想要个鸭绒被,要杀好多鸭子才能做一条呢。”
徐愿上前摸了摸鸭绒,比棉花更加柔软轻盈。
“乔哥真是有想法。等他做好了,我们来看看。可以的话,我给你也做一条。”徐愿对许宁说。
许宁笑着点点头。
“这是杀了多少只鸭子呀?”许宁又好奇道。
顾小言指着窝棚里几个大瓦缸:“昨儿个杀了一百多只腌着呢,这板鸭可好吃!就是累死小爹爹和爹爹了。”
许宁汗颜!
乔哥儿这是多大胃口啊,做那么多只!
顾小言又指着另一个单独的说:“小爹爹说这是酱香腊肉,已经腌了两天了,明儿个就可以晒了。”
徐愿和许宁面面相觑,看来他们过几天还得再来一趟才行。
江铄也跟着徐愿夫夫参观乔雨和顾锋的家,虽说现在已经入冬,院子里光秃秃的,但是看到院里“自来水”下面的大水缸里还有两条活鱼,江铄还是感到惊讶的。
红袖已经将顾钢的头发都擦干了,为了干得快一点,还在堂屋里放了炭盆。
江铄将手洗净,取出针袋里的银针。
顾钢两眼瞪得浑圆,有点害怕得看向红袖:“好大的针!我害怕。弟弟,弟弟呢?”
红袖立马握住他的手安抚:“锋哥马上回来,钢哥你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就不怕了。”
顾钢听话地闭上眼睛。
江铄也适时开口:“我这个针不疼,就是有一点胀胀的、刺刺的,如果痛一定要跟我说,头一定不能动哦。否则会把脑子扎坏的。”
顾钢本来感觉到脑后传来的异样,想动一下的,立马顿住不敢再动了。他可不想被扎坏脑袋。
江铄施针很慢,因为淤血形成的时间太久了,她只能大概地去试几个可能出现的位置,所以当顾锋和乔雨回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闭着眼睛,顶着半后脑勺银针的顾钢。
乔雨和顾锋轻手轻脚的坐下,静静地在一边等江铄扎完针。
江铄扎完最后一针,看顾钢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松了一口气:“好了,等两刻钟取针,可以睁开眼了,但是不要动哦。”
顾钢睁开眼看到顾锋就在对面,就朝弟弟嘿嘿笑了笑。
顾锋看着那针吓人,担心地问:“疼不疼?”
顾钢想摇头,又怕针把自己脑子扎坏,就又嘿嘿笑了笑:“不疼的。”
顾锋这才松口气。
乔雨问了江铄这药该怎么煎之后,去厨房煎药去了。
怕客人和大夫无聊,就让白兰看着火。
自己煮了一大壶奶茶,装了盘从镇上买的瓜子花生,送去堂屋给大夫和徐愿夫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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