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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倚在床头看书。橘色的灯光下,美人如玉。精致的脚踝露在外面,能透过白得透明的肌肤看见足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十根脚趾是淡淡的粉色,可爱极了。刁书真却无心欣赏,她满脑子都是宋玉诚一脚踩在她脸上的暴力场景。尤其是,她看见宋玉诚的右手边横着一条三指宽的戒尺,材质看上去很有分量。不像是那种批量生产的小商品,随便刻几行古文,透着一股粗制滥造的味道。那根戒尺上面雕刻的居然是《洗冤集录》。这玩意,不会是宋家祖传的吧?大概、大概是用来履行家法的?刁书真头皮发麻,咽了口唾沫,悄无声息地将自己刚刚踏进房门的一只脚缩了回去。“进来。”宋玉诚斜睨着她,冷淡道。她屁股屁颠,却又心惊胆战地趋了过去。“疼吗?”宋玉诚拉过刁书真的胳膊,望着泡得发白的伤口,眉心几乎拧成了一个“川”字。刁书真的大脑已经为恐惧所占领,她木木地摇了摇头。“哼。”宋玉诚冷哼一声,从床头拿出酒精和纱布,就这伤口倒了下去。刁书真“嗷”了一声,眼睛里蒙上一层亮泽的水光,半真半假的。“还疼不疼了。”宋玉诚阴沉的面色晴朗了几分。“疼、疼、疼死了。”刁书真说着说着,不自觉地撒娇起来,尾音上翘,像是一把甜腻的小勾子似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知道疼,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宋玉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知道找我?”好了,今天这事,不哄宋玉诚开心是没完了。刁书真硬着头皮,老老实实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心。“不行。有伤口。”宋玉诚的目光悠哉悠哉地落在手中捧着的书上,连眼神都不施舍给她一个。刁书真咬了咬牙,心一横,趴上了床,还给自己的腰下垫了个枕头。她的小脸陷在软枕里,眼尾泛红,委屈地看了宋玉诚一眼。“开始吧。”她的声音隔着枕头传来,闷闷地,更增添了几分软糯的味道。宋玉诚手中的戒尺轻轻一挑,她系在腰间松散的结扣散落开来。像是剥开了荔枝壳,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肌肤。刚刚泡了那么久,每一寸肌肤喝饱了水,白中泛着漂亮的红色。她身体绷紧,咬紧了下唇,将头埋在软枕里。似乎不看、不听、不想,就能不疼似的。宋玉诚似乎轻笑了声,微凉的指尖点在她的后颈,沿着脊椎一路向下,仿佛在撸一只油光水滑的狐狸。此刻,这只狡猾的狐狸,在误入的陷阱里瑟瑟发抖呵。戒尺裹挟着急促的风声而下。“疼疼疼!”刁书真鬼哭狼嚎起来,哪知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戒尺在中途转变了方向,转而落在她腰侧的床垫上,弹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宋玉诚在她的屁股尖上轻轻点了点,又摸了摸她细腻光滑的头发。在刁书真茫然无措的眼神里,宋玉诚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塞进被子里,关了灯。“下次再说。”宋玉诚搂着她,温热的气息灌进她的耳朵里,“今天我舍不得。”这晚,刁书真她失眠了。不,不是因为宋玉诚一直将她搂在怀里,她嗅到对方身上玉兰的味道兴奋地不能睡着。她庆幸又遗憾地摸了摸自己的软乎乎的小屁股,为了它能逃过一劫,不至于皮开肉绽而欢喜,却也因为错过了宋玉诚的“疼爱”而心痒难耐。远处草丛里传来的蝉鸣,和小镜湖里的阵阵蛙声,反而衬得四下里极静。这个点儿,是晚课的时间,走廊里没有人。江霞从文学院与公共管理学院教学楼二楼相连的地方穿过,慢悠悠走下了一楼。这样,就可以完美避开一楼大门口的摄像头了。她回想重温着昨天的过程,细思有没有出现什么纰漏。过程完美且迅速,唯一不太完美的地方,在于她撞到了一个瘸腿的路人。不过,就算警方从那个瘸子那里查到她经过了那条主干道,那又说明什么呢?自己上完了晚自习,从那边经过,回到医学院的宿舍。一切都很合理,没什么纰漏。她的嘴角噙了志得意满的笑意,藏在裤子口袋里的拳头微微攥紧了。她该庆幸肖美御这种人,既蠢且坏。干下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居然还不夹起尾巴做人,毫无警惕之心。水杯公然摆在共用的茶水间就算了,还大刺刺地贴上自己的名字,生怕别人找不到目标似的。是了,他们这种人手握一点小权,便飘飘欲仙,不可一世。弄权弄得久了,怕是基本的公义和良心都丧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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