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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糖水铺,岑颂趁着点餐的间隙问她:“能吃凉的吗?”
闫嗔点头。
岑颂舔了舔唇:“带冰的那种,吃了也没事?”
他这么拐着弯地问,让闫嗔眉心微蹙:“你这是不想让我吃冰的意思吗?”
岑颂抬手挠了挠眉骨,记得没错的话,她的例假好像就是中下旬的时候,但是具体哪一天他是真想不起来了。
说来也巧,就在服务员将两份冰镇糖水端上桌的时候,闫嗔刚拿到手里的勺子突然顿住。
岑颂的目光从她手缓缓移到她怔愣住的脸上:“怎、怎么了?”他都紧张到有点结巴了。
闫嗔低头看了眼,但是她今天穿的是长裙,又不能掀起来
她抬头,一双茫然无措的眼睛看向岑颂:“这附近有卫生间吗?”
岑颂当时没有反应过来:“我、我去问问!”说完,他几个大步跑去里面的吧台。
也就是那功夫,闫嗔将屁股下的裙摆抽出来瞄了几眼,很不巧,沾上去了。
等岑颂再回卡座,看见闫嗔窘迫到无地自容的表情后,他才后知后觉到:“是不是来例假了?”
见她埋着脸把头点了点,岑颂扭头在店里张望了几眼后,他又坐回去:“店里没有卫生间,公共卫生间离这还有一段距离,不如我们现在回酒店。”
闫嗔拽住他手,声音低低的:“沾到裙子上了。”
岑颂低头看了眼,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淡蓝色的长裙,这要是沾到,那颜色肯定是相当明显的。
“那你坐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买条裙子换上。”等他走到门口又突然折回来,声音低在她耳边:“卫生棉有习惯用的牌子吗?”
他是个男人,却没有羞于启齿将卫生棉称为‘那东西’,这让闫嗔心里生出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闫嗔摇头:“没有,”但是她说:“包装上面有日用和夜用,你两种都买。”
“嗯。”他掌心覆她头顶,轻轻揉了一下:“在这等我。”说完,他没有去门口,而是回到里面的吧台:“老板,六号桌加一份杏仁蛋白,要温热的。”
看着他从店里跑出去的匆忙背影,想到他这段时间对她的各种细心、体贴与奔波,他甚至还总想着跟她回英国去见她的父亲,这样一个把她放进未来里的男人,怎么可能背着她还有别的女人,昨晚那趟出门,他一定是有其他的什么事,或者见朋友,或者是公事,但一定不会与女人有关。
想着想着,缠在闫嗔心头让她一天都郁郁寡欢的思绪,就这么解了。
等岑颂回来,闫嗔借用了老板的小隔间将裙子换上。坐出租车回去的路上,岑颂把手覆她肚子上:“疼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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