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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启唇，视线却如同看着虚无一般直直的穿过了秦墨然，只剩下一片茫然和空洞。

“小歌歌，看我！！！”

秦莫然扭着苏歌的脖子正对着自己，然不管他怎么动，那双逐渐干涸的眼睛里，却再也映不出他的半分影子来。

他伏□，唇覆在苏歌的唇上，惩罚一般恨恨的撕咬着苏歌的唇瓣，辗转厮磨良久，苏歌终于有了反应，双手坚定的推开他，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要洗澡”。我要洗尽这双眼睛看到的所有污浊和阴霾。

秦墨然闻言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长臂紧紧的卷住苏歌的身子，把她抱到了浴室，蓬头的水流被开到最大，苏歌仰着脸狠狠的冲洗着。热水碰到她那已经红肿起来的双颊，痛！却是更加的真实，至少，比在今天之前，那些不切实际的温暖要真实的多。“出去”苏歌冷冷的看着秦墨然道。

然秦墨然的身子却是直直的伫立在那里，没有动一下。这个时候，这个样子的小格格，他怎么可能离开？苏歌见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任水流冲洗着自己，却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秦墨然亦蹲□子坐到了地上，把苏歌紧紧的扣在了怀里，眉目间俱是痛色。大掌轻拍着苏歌的背脊道：

“乖，实在难受就哭出来吧！”

苏歌躺靠在秦墨然的怀里，从最初的无声，到后来细碎如受伤的幼兽一般破碎的哀鸣。再到最后的放声大哭。秦墨然！秦墨然你最后为什么又来了！你怎么就不让我去死！

秦墨然紧紧的抱着怀中的苏歌，在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时微微拍着她的背，眼神却变的比之前无数次更要心痛。小格格，他失而复得的宝贝，他怎么就能让她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又是无声的缀泣。苏歌抱着双臂把自己抱的紧紧的在哭。可是心中的另一个苏歌却是飘在半空之上看着她，满是鄙夷：

“哭！你就只会哭而已！倘若不是为了你，臻莫怎么会死？倘若不是你这么的愚蠢！好好的一个少年怎会死的那般惨烈！？像你这样自私的女人！！死一百次都不够！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脑海之中，另一亦属于苏歌的微弱声音响起，即而变的慢慢的坚定：

“不！我不可以死！我答应过臻莫！我会替他照顾臻生。我要带他走！”

所以，她不可以去死，死了，才是真正的对不

38、

起臻莫。

苏歌再次睁开眼睛时，看着眼底遍布血丝的秦墨然微微一笑。高抬着脖颈，让水流冲洗着她性|感精致的锁骨，及至下面高高挺立的双|峰。她看着秦墨然笑。再也没有哪一刻会如此时这般的妖娆妩媚。

微启着遍布些微伤口的肿胀红唇。她在他耳边呵息如兰。

“秦墨然，我喜欢你！”

“我知道”秦墨然的声音粗哑低嘎，带着一抹浅细的伤痛。他知道，很久很久以前，当那个一身纯白棉布裙的少女站在自己眼前微红着脸看着他时，他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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