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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盏一一抚过卷轴上的名字,又将卷轴卷起放入袖中,所在之处一片沉静,再也没有了那片烟火人家,只有太阳当空,清风拂面。
流盏知道景明一直在自己身后,不做声,只是看着。她忽然张口问到:“你有什么想问的吗?”声音突兀的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不前不后,莫名其妙。
可是景明心中了然,但也所问非所答:“我知道后幼是谁,年少时也被长辈招待过去那家面馆吃饭。”
流盏抬头看着山顶,太阳晃得她微微眯上了眼睛,看着有些迷茫,也有些怀念,她好像在问景明,好像也在自言自语:“后幼我都不曾见过,出了琢光这片土地更是不曾有人听过的。”
景明:“那日我见攸宁府上有了烟火,进去看到他在给一个人烧纸钱,神明是不烧纸钱的,那是人间的传统,池雨嘴快,问了一句,方知攸宁是在给他的母亲烧纸钱,那日攸宁面前立了个巴掌大的白玉碑,上面写的就是后幼。”
众人皆知,攸宁父亲是清元大帝,若清元母亲是后幼,流盏又叫后幼师母,那么流盏的师傅是谁不言而喻。
景明从入平安镇之前就是一切都知道的。
流盏兀自仰头看着山顶:“那年师傅云游至平安镇,受了些小伤,被后幼捡了回去包扎,可谁知师傅那个不要面皮的赖在后幼家中蹭吃蹭喝了好久,他对后幼一见倾情,将甜言蜜语学了个遍,于是后幼理所当然的被拐骗成了我的师娘。后来……”说着流盏指了指山腰的地方:“师傅在那里搭了一个茅草房,至此在琢光山定居了,清元刚到琢光的那一年,恰逢平安镇大旱,师傅年轻时做事颇为随心自在,于是掐了一个雨诀,救平安镇于水火,从那之后平安镇就视清元为恩人了,这点恩惠被镇上的人记得好多代,好多年,你看他们即便化为执念还是惦记着山腰上的那一家。”
流盏面上温柔,她被阳光抚摸的舒舒服服,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惬意:“我是被师傅捡回来的,被种在了院中,那时来院子的客人都说我活不了,只有师傅和师娘日日给我浇水,有一日我终于得了神识,化为了人形,其实也没有多少年,左右也就二十多年,等我落地时,师娘作为人类已经走了,我们做草木的大地为母,苍天为父,只有我比较特殊,得了后幼这样的一个师娘,可惜不能以人形让她抱抱我。”
说着流盏又回了那个茅草屋,茶具敞开一半,却是要给景明泡的茶还没泡,就被拉入了平安镇,景明很是自觉的就坐在客人的位子上,等着流盏茶水相待,讲一讲清元与后幼的故事。
谁知流盏早就没有了泡茶的打算了,而是轻车熟路的去墙边拿了一个,嗯……铁锹,人间是管这个工具叫铁锹吧?
饶是景明洞彻万物,依旧看不透流盏的心思,只能隐隐约约感觉事情不大对,既然流盏不泡茶待客,那他自己泡总行吧,他总是觉得自己要把先茶泡上,然后稳稳坐在这里,品茗喝茶,岿然不动,是的,与流盏认识也算有些时日,景明深知流盏一会定要过来“麻烦”自己一下的。
果然,他茶杯刚刚端在手里,刚刚抿了一口,流盏就已经凑了过来,站在他身边笑眯眯的看他喝,满脸的谄媚。
别说流盏一人了,就算满屋子的人一起围观景明,景明也是纹风不动的,不过他不动,不代表流盏不动,她双手“请”下景明手中那个端的好好的茶盏,然后一手去拽景明的手腕,一手拿着铁锹,抬腿就要往外走。
可是谁知拽了一下没拽动,流盏只得回头笑着商量着:“来琢光山就得依琢光山的规矩,没有尊卑贵贱,任谁都得干活。喏,你看……”流盏指了指院中被尘封多年的案板:“那就是我师父切菜用的菜板,他每天也都是干活的,您劳驾一下入乡随俗,陪我出去一下可好。”说完流盏还摇晃了一下景明的胳膊,没有矫揉造作,反而尽是天真烂漫之感。
景明心道:“这是……撒娇吗?”他的身体有些许的僵硬,流盏自然没有察觉,或许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她少年时那点不设防的性子也渐渐的原形毕露。
流盏虽然自小活得和假小子差不多,疯跑疯玩,可是也是被师父娇惯放纵长大的,性格中有着洒脱不羁,也有着天真烂漫,撒娇讨饶更是手到拈来,是以她活得更像有喜怒哀乐的人类,而少了些神明的清贵矜持。
景明最后还是“乖乖”的和流盏出了茅草屋,循着小径又回到了后幼墓前,路上流盏一路蹦蹦跳跳,好像颇为愉悦。在这空无一人的山中颇有些岁月悠长,此刻静好的感觉。
流盏在后幼墓旁找了一块空地,开始一铲一铲的挖了下去,景明在旁边抱臂看着,不发一言,不一会表层的松软土就被流盏挖得干净了,她笑嘻嘻的回头去看景明,将铁锹举到景明面前:“劳烦劳烦,地底太硬,劳烦帮一下忙。”
景明并不接那铁锹:“捏个诀就好,我记得你这些小把戏挺得心应手的。”
流盏:“这是我师娘的墓,捏什么诀,念什么咒。”后幼是个纯粹的人类,关于后幼的一切流盏都是按着人间的习惯来的。
看景明脸上无甚表情,流盏唉声叹气,举起铁锹准备再接再厉,可若仅仅只用双手,这土硬的实在让人望而生畏,不然她也不至于带着景明过来。
再一铲子又要下去,却被景明当空拦了下来,流盏回头看到了景明无甚表情的脸,简直是愉悦的不能再愉悦,当下毫不客气的退到一边,她蹲在旁边空地上,拖着下巴,看景明挖坑,因为用力景明的小臂微微绷起,线条劲瘦富有美感,手指依旧干净修长,眉目低敛,不慌不忙,甚至脸在阳光之下都带着光感。
“景明。”
景明并未答话,也未侧头去看流盏,流盏此人擅长作妖,能不理就不理。
“景明,你长得可真好看啊~”
坑中铁锹肉眼可见的停顿一下,景明终于舍得侧一下头了,只见流盏蹲在那里,正仰头朝着他笑,树枝一片光影斑驳,都落在了流盏的脸上,也让她的脸看着分外的真诚,是发自内心的赞美。
景明:“为何挖坑?”
“想致富,先种树。”
那坑还是被景明挖好了,流盏凑上前去,从袖中掏出一粒种子,圆润饱满,甚至有些干燥,却被流盏双手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土坑之中。
“这是茂德生前留下的种子,他说一些种在九黎,一些种在琢光,可是在上界的时候就顺着天河掉了许多,但也不打紧,反正最后都会回归茂德最喜欢的人间,这最后一粒种子。我想就种在后幼旁边吧,茂德他是一棵槐树,门前有槐,百鬼夜行。”
说着流盏起身,用手指对着后幼的墓以及土坑那边比比划划:“茂德与师娘做邻居,若再来一些鬼怪朋友,那必定很热闹啊~”
景明未说话,只是接过铁锹又填起了土,是茂德啊,那这坑他挖得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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