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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白鸟只觉得身上的力量轻了许多,怀里早就没了身影,连抓住他的力气都没有,忍不住眼睛酸涩。
他感觉身下被垫了一层衣物,似乎是白企身上那件绒毛斗篷,与身下的雪隔绝开来,不再有一丝寒冷,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量拉拽着在雪地里缓缓挪动,还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喘气声。
白鸟知道,那是白企。
白企把他的斗篷给了白鸟,自己拖着他回家。
白鸟不由担心起来,白企从小体质就差,在雨林淋一会雨就会感冒,小时候缠着也不肯吃药,一直拖着也落下了不少病根。
这会白企还没穿斗篷,又要在雪里走这么久回家,怕不是又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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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白鸟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白企,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
之前?
白鸟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因为平菇被困在梦里才进入平菇的梦境,这还是在梦里。
不是白企……
这根本不是!
白企早就死了。
又有一个声音这么在耳边说着。
白鸟捏紧了拳头,朝着眼前的空气砸了下去,却意外地落在一个结实的物体上,睁眼一看,眼前的景象又变了。
白鸟直起身子,扫视了周围一圈,一个灶炉,一张木板床,身上还披着白企那件毛绒斗篷。
灶炉生着火,屋内刚冒出一点热气,白鸟身上还是冷的,看来是刚回来。
“哥哥,你终于醒了。”还没看见白企进屋,就听见白企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看见白企的那一刻,白鸟眼睫轻微颤抖,瞳孔忍不住地收了泪光,银灰色的眼眸中透着震惊。
白企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扎成一束,刚才还是幼年时白鸟在雪隐峰初见白企的时刻,如今却变成了少年模样,他离开白鸟时的模样。
白企见白鸟愣神,瞬间委屈了起来,嘴撅的老高,朝着白鸟怀里靠去:“哥哥,我把你带回来好累。”
白鸟原以为他会搂住白企或者是像之前一样安慰他,却没想到自己闪身躲开了白企的脑袋,怀里瞬间空落落的,白鸟的眼里也有了疏离的神色。
白企更是一脸不乐意,更加委屈,就差哭了出来,却见白鸟目光落在自己的衣服上,然后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斗篷,给白企穿上:“不用管我,我在这坐会儿。”
白鸟说完,撇过头去不再看白企。
他在想平菇,他说过要把平菇安全带回去的,他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利就把平菇的生命毁掉。
可是……
他放不下白企。
白企察觉到白鸟的异样,抿了抿嘴唇,伸出一根食指朝着白鸟头上的鸟毛探去:“哥哥……”
白鸟没有反抗,也没有躲开,身体微微颤抖着,目光也不收回半分,似乎下定决心割除自己对白企的情感。
白企也不知道白鸟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劲地躲着他,只当自讨没趣,一个人朝着角落走去,双手抱着膝盖,扑朔着眼睛看着白鸟。
“过来。”白鸟深吸了一口气,余光瞥见白企可怜的影子蜷缩在角落,即使他知道是假的,还是不忍心看他委屈。
“哥哥,你不要我了。”白企声音有些颤抖,眼睛里泪光盈盈,委屈巴巴起身朝着白鸟走去。
白鸟没说话,一直看着他,直到他在他身边站定,呼吸变得极致温热,却让白鸟压抑得无法呼吸。
白鸟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白企淡绿色的眼眸,不去看他的眼睛,只低头,还是开了口:“白企,你已经死了。”
死了,早就死了。
死在那场大雨,他亲手把他葬在雪隐峰,他怎么会不记得?
自欺欺人终有一天会被揭穿,终于,这一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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