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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个男人。
我退后一步,警觉起来。一个媚如女子的男人,能一眼说出我的底细,蹊跷又古怪。
“你是什么人?我何时破过你的什么阵?”
妖异男子嗤笑一声,“小狐狸,你记性这么坏吗?还是本君的幻阵对你而言如此不值一提?”
幻阵?
幻阵!
“你是……”我心中一凛,想起青云山上那个险些要了我性命的古怪山洞,“你是獙妖!”
哈哈哈哈,男子仰天长笑,“本君避世万年,未曾想如今还能被一个几百岁的小狐儿认出,想必这世上定是还代代流传着本君的威名,小狐狸,你说是不是?”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有句话到了嘴边,又生咽了下去,这老妖修为高我太多,上次险些丧命在他手上,惹恼他没有好果子吃。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字斟句酌道:“我与妖君大人素昧平生,以我的功力更不可能与大人为敌,不知大人为何要加害于我?”
“加害?小狐儿你言重了。”他笑意未落,“那天在山上被你们撞见,不过是嫌麻烦,为绝后患随手设了个阵法,没想到竟会被你冲破,我那幻阵虽是随手一丢并未花费多少心思,但有本事破阵之人这天上地下也数不出许多。”
我赔着笑:“大人,小女的斤两您不是不知道,当日破阵只是侥幸,瞎猫碰到死耗子罢了……不是不是,您不是死耗子,我是说,我就是瞎蒙蒙到的。”
“哦?”他挑起长长的发尾卷起又放下,“我的玲珑阵如此好蒙吗?”
“不是不是。”我慌忙摆手,此妖喜怒难测,我唯恐越描越黑,“我真的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破的阵,您大人大量,不要同我计较。”
“你不知道?呵呵,我却知道。”
啊?
还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他欺身上前,用指背若有若无地划过我半边脸颊,“你是狐族,与我獙族算是有些亲缘,想必天资也是不错,破我幻阵也就不算什么稀奇了。”说着,他又掂起我的下颌,迫我看向他的眼睛。
他这话里话外无非是在说我是狐妖,与他妖族有什么干系。平生最恨别人说我是狐狸精,心头一恼也没心情再同他虚与委蛇,我不客气地格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大不了打上一架,那便又可试一试师兄那颗珠子好不好用了。
那人并没动气,徐徐道:“你看,能够盯着我的眼睛而不被迷惑心神,如果不是靠天资,难道还是靠你这身吹弹可破的修为?”
刚才到了嘴边又被咽下的那句话这回没忍住,脱口而出:“大人您一向这么自恋么?”
他大笑:“小狐狸,你这样才有趣,比做低伏小装乖卖巧有趣多了,我看你不如跟了我,做我的徒弟,有数不清的乐趣。”最后那两字被他噙在舌尖轻轻吐出,眼梢微挑,闪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光。
那双美目忽然令人厌恶起来,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双眼睛,我略一拱手:“晚辈才疏学浅,不敢高攀。”
他唇边一动,用下颌指了指街对面,“你喜欢那凡人?”
我微微挪了一步挡在他身前:“大人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若跟了我,学得我的本事,这样的男人你要多少有多少,让他们臣服于你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真的不要吗?”他俯首附在我耳侧,气息不时的拂动着耳边的发丝,激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扭头避开,“大人,你我萍水相逢,承蒙厚爱,但晚辈早已有师傅了,恕难再投师门,就此别过,有缘再会!”
言毕,我逃也似的朝宁北辰走去,万幸,他像冥冥中收到了我的心灵感应似的,也在起身离开。
跟着他走出两条街,四下扫了扫,獙妖并没有再来纠缠,仍然心有余悸,又很纳闷。那老妖号称自己避世万年,若他真活了那么久,该是颇有来头的人物,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我撞上?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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