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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枕没有瞒着。
他低垂着头,闷闷道:“感觉自己很弱,帮不上哥哥什么。”
封非时稍顿:“…你已经在帮了。”
他平静道:“每个人能够做的事都是有限的,在自己有限的能力里做自己该做的事,就足够了。”
薄枕听得懂封非时这话,他的意思是说,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行了,不要好高骛远,也不要想着自己要怎么怎么样,比如神教,比如付单。
付单只是个普通人,那么他做好普通人该做的事就行了。
旧时代有句话叫做多错多,薄枕也听过。
所以薄枕抬起头看向封非时,认真道:“嗯,哥哥,我知道了。”
他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听哥哥的安排。”
他就差直接说“我超乖的”了。
封非时嗯了声,没再说话,但身体却因为这短暂的聊天而逐渐放松了下来。
哪怕薄枕的体温和锁住他手的力道还是那么不可忽视,他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再说……
封非时瞥了薄枕一眼。
他觉得薄枕比他还紧张。
封非时放松下来,靠坐在沙发上,因为被控制好了五感,所以他也可以抬头去看那盏昏暗到好像电力不足,随时要熄灭的灯了。
去淞滨灾区这件事,其实并不突然。
他很早就有这个计划,从三年前淞滨灾区沦陷开始,封非时就做好了随时重新进入淞滨的准备。
他知道如果跟上面提,肯定会被驳回,所以就没有申请的必要。
但哪怕是真的早有计划,封非时在今天早上时还是犹豫了片刻。
因为他昨天晚上做了个一个梦。
一个和之前都不太一样的梦。
梦里,他站在方方正正的“格子”上,像是地砖,但颜色是片色的,而且相连的“地砖”中间的缝虽然不宽,但很深,深得明显。
他站在一块“地砖”的正中央,动弹不得,就连视线都被固定在了正前方。
但他的视野里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
他好像在一个很明亮的地方,又好像在一个很昏暗的地方,反正他什么都看不清。
知道自己站在方方正正的“地砖”上,也是因为目之所及的地面是一块块方方正正的格子。
封非时在那站着,并没有罚站多久,视角里就出现了一只巨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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