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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聆跃跃的过去一（第2页）

"来，小婊子！脱个衣服给小爷们乐呵乐呵！"

几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捡起地上的石头子扔向瘦小的聆跃跃，脸上的讥讽和嘲笑响彻云霄。

"我不叫小婊子，我叫聆跃跃！"

聆跃跃稚嫩而倔强的小脸通红，握紧了拳头挥舞了几下。

"小婊子！小婊子！"

男孩们还是一直嘲笑，聆跃跃气不过小跑过去给了为首的小男孩一拳头，打的小男孩捂着鼻子叫骂。

"反了，反了！把这个小婊子给我摁住！"

几个跟班的小男孩把聆跃跃压在河面上，寒冷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吆喝！你这都是什么啊？"

压住聆跃跃的一个小男孩笑着发现聆跃跃的衣服居然露出了东西，仔细一看，竟是柳絮！

没错，聆跃跃之所以躺在河面上会如此寒冷，正是因为自己的衣服里并不是棉花，而是柳絮，河面上的冰块，让聆跃跃冷的几乎喘不上气。

"没人要的孩子，就是惨！"

"大哥，我们还没见过女人里面是什么样子呢！"

"对啊，大哥，我们把他衣服扒了吧！"

这几个淘气的小男孩一脸坏笑，眼神中对聆跃跃透露的不是人与人之间的目光，更像是看一头畜牲一样，任由聆跃跃哭喊。

"呜呜呜，不要，不要，妈妈说女孩子不能随便给男孩子看的！"

"求求你们，不要脱！求求你们了！"

聆跃跃无助的泪水，在那时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小男孩们也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放下手上的动作。

一件，一件，又一件。

直到聆跃跃再也没有自己仅剩的自尊，毫无保留的显露在大众视野之下，聆跃跃再也不挣扎了。

寒冷有很多种，有风，有雪，更有人性。

小男孩们肆无忌惮的抽打在聆跃跃的身上，身子也被这些小男孩毫无顾忌的讨论。

"你看她那里，那么小，以后生了孩子肯定吃不饱！"

"她能有孩子啊，俺妈告诉俺，屁股大的女人才能生孩子！"

不知多久，这种泼皮话才停止，聆跃跃起身寻找那已经千疮百孔的衣服，一块一块拼凑，但奈何没有针线，无法填补。

"妈妈，我饿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妈妈，妈妈，冷死了，我想回去钻被窝！"

这几个小男孩的大人陆续找了过来，男孩们不同于刚才的嚣张，在父母面前又变成了一副好孩子模样。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大冬天不穿衣服？"

"还是个女娃娃哩！真是不知羞耻！"

"伤风败俗啊！快走吧，快走吧！"

大人们也是注意到了狼狈的聆跃跃，但却无一人上前拉她一把。

冰天雪地，虽然万物在这个季节没了生机。

但，孩子还有父母。

但，小草还有大地。

但，太阳还有云朵。

但，我却什么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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