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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维纳布开始朝控方工作台走回去，然后突然又转身面对被告。

&ldo;泰勒医生，你先前曾作证说，你对约翰&iddot;克洛宁把钱留给你，或者是把他的

家庭从遗嘱中排除出去这样的事是一无所知的。&rdo;

&ldo;的确是这样。&rdo;

&ldo;恩巴卡德罗县立医院的住院医生挣多少钱？&rdo;

艾伦&iddot;培恩站起来。&ldo;反对！我看不出‐‐&rdo;

&ldo;这是个恰当的问题，证人可以回答。&rdo;

&ldo;每年3万8千美元。&rdo;

维纳布同情地说，&ldo;这个年头这就不算多啦，不是吗？这中间还得减去纳税与

生活费。剩下的钱是不够豪华旅游的，比如去伦敦，或者巴黎，或者威尼斯，是这

样吗？&rdo;

&ldo;我想是不够的。&rdo;

&ldo;是不够。所以你没有计划这样去度假，因为你知道你花不起这笔钱。&rdo;

&ldo;的确如此。&rdo;

艾伦&iddot;培思再次站起来：&ldo;法官大人……&rdo;

扬法官转问公诉人：&ldo;你这又是想干什么，维纳布先生？&rdo;

&ldo;我只是想确定，被告如果不是从什么人那里弄到这笔钱的话，就不可能筹划

一次豪华旅游。&rdo;

&ldo;她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rdo;

艾伦&iddot;培恩明白他现在得干点什么。可是他心里还不清楚怎么个干法。不过他

仍旧以一个刚刚中了头彩的男人的那种愉快心境走向证人席。

&ldo;泰勒大夫，你还记得要这些小册子的事吗？&rdo;

&ldo;记得。&rdo;

&ldo;你当时正打算去欧洲或者租一条游艇吗？&rdo;

&ldo;当然不。这一切不过是逗逗乐子，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我和朋友们都

以为这会提高我们的干劲。我们当时都非常劳累，况且……这在当时似乎也像是个

不错的主意。&rdo;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艾伦&iddot;培恩朝陪审团偷偷瞟了一眼。他们的脸上显出来的是完完全全的不相信。

格斯&iddot;维纳布对被告进行再诘问：&ldo;泰勒医生，你熟悉了解劳伦斯&iddot;巴克医生

吗？&rdo;

她的记忆突然都回闪过来。我要杀掉劳伦斯&iddot;巴克。我会慢慢地把他杀死。我

要让他先吃尽苦头……然后再杀死他。&ldo;是的，我认识巴克大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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