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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下意识地服从着莫天留的命令,沙邦淬一边帮着莫天留扒拉下了那名日军士兵身上的衣裳,一边却是急声问道:“天留,你打算怎么办了鬼子的机枪?就这么穿着鬼子的衣裳混过去?”
飞快地抬眼看了看日军构筑在身后不远处的两座机枪巢中耷拉着脑袋打盹的日军机枪手,莫天留微微点了点头:“这会儿鬼子的机枪手还没醒盹,就是瞧见有人走动,只要是身上衣裳看着差不离,他们自然也就不会起疑心!再说这天色还算不得太亮,鬼子也看不清人脸,我肯定能混过去办了鬼子的机枪!别那那么多废话,赶紧帮我披挂上!”
一边把刚扒拉下来的日军军装披到了莫天留的肩头,沙邦淬一边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就你一个人去?那我咋办?这可就一身鬼子衣裳啊?”
胡乱扣上了日军军装上的纽扣,莫天留低声应道:“别说只有一身鬼子的衣裳,那就是有好几身,也都没你能穿的上的——你不知道鬼子一多半都是小矬子,俩人衣裳连在一块儿才能塞得下个你?老实在这儿待着,帮我观风瞭哨!”
瞪圆了眼睛,沙邦淬一把拽住了想要站起身子的莫天留:“这可不成!让你一个人去办鬼子的机枪,要是有个闪失,你身边连个能帮手的都没有!你再想个法子,要不然你也别去!”
眼瞅着平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沙邦淬犯了倔劲,生生被沙邦淬拽了个趔趄的莫天留急得急声叫道:“棒槌,你这时候跟我犯什么倔劲?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你叫我怎么想得出......”
话说半截,莫天留却是猛地打住了话头,一把将沙邦淬按得趴在了地上:“你不能跟着,你得替我看着后路啊!你现在搁这儿等着,瞧见我办了鬼子的机枪手之后,你再赶紧朝着机枪那儿爬!要是鬼子机枪手瞧出来不对劲了......你带着手榴弹呢吧?”
下意识地伸手朝着自己怀里一掏,沙邦淬重重地点了点头:“三个,都是好货!”
“你盯准了鬼子机枪手,只要他们朝着机枪上头伸手,你立马就上好货收拾了他们!棒槌,我这小命可是攥在你手里了,你可千万不敢失手啊?”
“就这么丁点远近,我肯定不能失手!天留,你就放心把后路交给我吧!”
“成!那我去了,你可千万盯好了......”
瞪着眼睛,重又趴在地上的沙邦淬盯着将三八大盖挂在肩头、大摇大摆朝着日军机枪巢走去的莫天留,却是很有些疑惑地自语着咕哝起来:“我怎么觉着.......***天留,你又蒙我!”
尽管没能听到沙邦淬那满含怨愤的嘀咕,莫天留脸上却依旧浮起了一丝微笑,脚步也变得轻松了几分,一双眼睛也流星般地转悠着,仔细观察起了那些在泉子沟外宿营的日军排兵布阵的模样。
虽然是在疲惫已极的情况之下仓促扎营,在得到了饮水和食物之后,不少日军士兵也是忙着充饥解渴、并没有太过注重将仓促构筑的防御工事进行完善,但背靠着两个用岩石和枯木构筑起来的机枪巢,日军在极短的时间里便掘土为壕,在很大一片区域中挖掘出了星罗棋布的单兵掩体,甚至还有手快些的日军士兵将几个单兵掩体联通起来,形成了一个个曲尺型或是半弧形的工事。
依托着这些层层叠叠的工事,日军士兵所形成的火力网,足以拦阻百十人规模的近距离突击,甚至还有可能在机枪的掩护下发起反冲锋。
一些枯干而又坚硬的灌木枝条被日军士兵砍伐下来,在各自掩体的射界前参差不齐的堆放着,虽然看着并不起眼,可在遭遇到对方突击时,那些枝桠蔓生的枯干灌木,却是能极大地阻滞对方的冲击速度。
而在两座以犄角之势分布的机枪巢中央,六具掷弹筒分列其间,专用的榴弹也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掷弹筒旁。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那些依傍在掷弹筒阵地旁酣睡的日军士兵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就能用六具掷弹筒对准来袭之敌炸出一片火海!
虽说并没有受过任何正规的战阵训练,莫天留在看到了日军阵地分布情况时,头皮却依旧一阵阵发麻——这要是硬碰硬的朝着日军布置的防御圈上撞,恐怕冀南地面上的八路军就得蚀血本,方才能把这一百多号日军拾掇下来?
或许是因为莫天留太过专注地盯着那些日军士兵构筑的工事观察,脚下走路的动静也就难免大了些,一名背靠着构筑机枪巢的岩石打盹的日军机枪手听到了莫天留的脚步声,顿时强撑着睁开了惺忪睡眼,朝着一边四处打量、一边朝着机枪巢走来的莫天留哑着嗓门叫道:“桐川,现在就到了换哨的时间了吗?”
耳听着那名日军机枪手哑着嗓门的问讯声,莫天留顿时一个激灵,猛地耷拉下了脑袋,脚下也悄悄地加快了步伐,径直朝着机枪巢方向走去。
疑惑地皱起了眉头,那名被莫天留脚步声惊醒的日军机枪手眼见着莫天留并没回答自己的问话,顿时提高了几分话音,朝着莫天留再次吆喝起来:“是想要偷懒吧?桐川,现在可不是能够偷懒的时候啊......”
虽说压根都听不懂那名日军机枪手在朝着自己吆喝什么,但莫天留还是能从那名日军机枪手的语气中听出了些疑惑的意味。眼瞅着在机枪巢附近的单兵掩体中睡觉的日军士兵已经有些被那日军机枪手的喊话惊动,莫天留情急之下,脑中反倒是灵光一闪,猛地扯着嗓子咳嗽起来,捎带着还朝着那名开口问话的日军机枪手一个劲儿挥手,脚下步伐倒是愈发的加快了几分!
似乎是被莫天留拿捏出来的那副古怪模样迷惑,原本已经对莫天留产生了些疑惑感觉的日军机枪手,此刻却是骤然间放松了自己的身板,就连眼睛都再次闭了起来,只是咕哝着自语般地说道:“真是个弱不经风的家伙啊......在山林中吹上一夜的冷风,居然就能咳嗽成这样?京都那些养尊处优的家伙,到底还是不如北海道吃过苦的硬汉啊......”
捂着嘴拿捏着一副咳嗽连连的模样,莫天留脚下几乎都要小跑起来,一头撞进了日军构筑的机枪巢中。都没等机枪巢中或坐或躺的三名日军士兵睁开眼睛,莫天留捂着嘴巴的巴掌猛地一垂,闪电般地从袖管里顺出了一把柳叶长匕首,狠狠地划开了一名日军机枪手的喉咙。
从刀口处喷溅而出的鲜血激射之下,另外两名日军士兵顿时睁开了眼睛,惊愕地看着手持柳叶长匕首的莫天留,近乎本能地伸手朝着靠在自己身边的三八大盖抓了过去!
没有丝毫的迟疑,莫天留手中紧握的柳叶长匕首再次划出了一道弧线,深深地捅进了一名已经抓住了身边三八大盖的日军机枪手微微张开的嘴巴里。
并不拔出捅进了日军机枪手口中的柳叶长匕首,莫天留伸开了巴掌,合身扑到了机枪巢中仅剩的一名日军士兵身上,用力将那名日军士兵按倒在地,一手死死捂住了那名日军士兵的嘴巴,另一只手却是屈指成拳,狠狠朝着那名日军士兵的喉结上打了下去!
只是叫莫天留在喉结上重重打了一拳,机枪巢中仅存的一名日军士兵顿时便是身子骤然一抽,原本朝着身边步枪抓了过去的巴掌也下意识缩了回来,玩命地抓住了莫天留捂住了自己嘴巴的大手撕拽起来,鼻子里也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嗥声,就像是一头落入了陷阱、听到了猎人脚步越走越近的野兽,想要朝着自己的同伴发出求救讯号一般!
虽说那名被自己按住了身子、捂住了嘴巴的日军士兵从鼻子里发出的闷嗥声并不响亮,可在莫天留的耳中听来,却不吝于晴空霹雳一般。狠狠咬着牙,莫天留几乎豁出了全身的气力,玩命地朝着那名日军士兵的喉头猛击了好几拳,生生将那名日军士兵凸起的喉结砸得瘪了下去!
感受着被自己死死捂住了嘴巴的日军士兵挣扎的力量骤然减弱,莫天留方才轻轻舒了口气,一屁股跌坐在了那名日军士兵还在抽搐的躯体旁,一双手也猛地感觉到了难以抑制的酸软......
片刻之间,刀刺、拳击连杀三人,更何况在这搏命刺杀的过程中,还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这就更叫人觉得难上加难。即使是饱经战阵的老卒,一时间也难免会觉得有些许疲惫。
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莫天留强撑着同样觉得酸软的身子,轻手轻脚地趴到了机枪巢的胸墙后,探头朝着沙邦淬趴着的方向挥了挥手。眼看着沙邦淬应手而起,莫天留立刻抱起了架在机枪巢胸墙上的歪把子机枪,转动着枪口指向了另一处机枪巢的方向。
都还没等莫天留当真瞄准另一处机枪巢,从莫天留身边不远的一处格外宽敞些的曲尺型掩体中,猛地传来了一声厉吼:“怎么回事?小次郎,你这混蛋瞄准什么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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