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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秦王府张灯结彩,各种各样的灯笼高挂树上或檐上,有的如瓜果飘香,有的如飞鸟高翔或如游鱼戏水,把黑夜映的有如白昼。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薛收以及褚亮、褚遂良父子等文臣,孤神庆、秦叔宝、程知节、尉迟敬德、罗士信等武将分坐两旁。月下也摆了长案,案上放着胡饼、石榴、桂花酒等供品,而这些,每人的案前也无一不有。
李世民和长孙舜华一起缓缓走来,盛装华服,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显仪态万方,一对璧人款款似仙,众人不觉看得痴了。他们先和大家一起拜月、祭月后方才入座。长孙舜华替李世民斟了一杯酒,李世民端起向众人道:
“这么多年我们一起风里来雨里去,今天能坐在这里,那都是从死神手里夺过来的。世民愚笨,说不出那些矫情的话,也不懂得什么是捷径,只能带着大家在战场上血拼才博得一条富贵之路,虽也尚如人意,但到底也让大家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今天就以这杯酒来敬各位兄弟,既是答谢也是谢罪,世民一向任性惯了,以前若有不是之处,请各位兄弟海涵!”李世民说完,就仰头把酒干了。
众人也回礼各饮了一杯酒。重新入座后,秦叔宝起身道:“大丈夫言义不言利,我们都是跟着大王出生入死过来的,鲜血染出的同袍之谊非局中人不能体会,有些话不用说,也不必说,我们跟了大王从未后悔过,以后也不会!”程知节、尉迟敬德、罗士信等其他武将也都一起称是。
李世民眼里一热,纵然他没了父亲,没了大哥,可还有这些兄弟,没有功利,没有欺诈,夫复何求?他重新自斟了一杯酒,走到秦叔宝面前,举杯说道:“叔宝,自从你跟了我之后,每次冲锋陷阵你都是冲在最前面,流的血最多伤也最多,有时候你病了我让你休息可你偏不听,我知道你身上有很多伤其实是代我受的,也有很多是代大家受的,你每个都护着,就是唯独没护过自己,但我却从来没向你道过一声谢,直到现在才说,确实太晚了……”
“大王!”秦叔宝喊道,“这是属下甘愿的,起初是职责所在,后来是出于真心敬仰,谢之一字太见外了请大王收回。只要战事未了,只要大王还披战袍,属下就永为先锋,至死方休。叔宝所言句句肺腑,我们男子岂能做小儿女情态,大王,真的什么都不必再说了,总之,我们与大王同在!”
“是,天地长存,日月不改,永与大王同在!”众人一起道,又一起同饮了一杯酒。李世民一一扫过这些人,心里无限感慨,从秦叔宝开始,他一一与他们对饮,彼此言语不多但已深如浩海,其中他路过尉迟敬德时,尉迟敬德呵呵笑着,本想开几句玩笑但见气氛凝重只好压了下来。
“好,好!”李世民拍着秦叔宝的肩膀道,“叔宝,我向你保证,当一切都定了,若我们都还活着,我一定让你好好养养。”语罢,李世民便与诸位武将一一对饮,那边,房玄龄等均相互小声耳语,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
稍倾,歌舞声起,大家都一起看着笑着,尝着胡饼,吃着石榴,饮着桂花酒,虽偶尔几人凑一起耳语几句但也都是各归其位不敢僭越。尉迟敬德小声嘀咕道:“跟这些酸儒在一起喝酒就是不自在!”要是只有他们几个早闹的天翻地覆了,可对面的文臣们个个正襟危坐,转个身都礼来礼去个没完,弄的他们也不好胡来,否则岂不正给对面的那些人提供了骂资。
李世民拿起一个石榴,小心翼翼地剥开,递到长孙舜华的手中。长孙舜华捧到鼻下仔细闻了闻,果然奇香无比,精心地挑了一个饱满些的放入口中,发觉味道果然非同凡响,似酸非酸,似甜非甜,入心入脾,齿颊留香,如清泉一般至纯,如昔酒一般至情。李世民看着长孙舜华的陶醉模样,高兴道:“怎么样?果然不一般吧?我听说醴泉的石榴最特别,就许你今年中秋的时候为你摘来,如何,我没忘吧?”
长孙舜华却斥笑道:“确实比寻常的好些,但可惜摘来的时候老了好多,少了些新鲜气息!”
孤神庆赶紧替李世民辩解道:“启禀王妃,醴泉那儿路实在是难走,属下摘了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日夜不息,这已经是最新鲜的了!”
“我知道!”长孙舜华对着李世民笑道,“到底是你身边的人,我还没说什么他就急着给你找借口。”
李世民笑着反驳道:“他可不是给我找借口,是怕我找借口责罚他。不过幸好是路难走,不然早就天下闻名了,我还哪有机会给你这个惊喜?哎,真是的,这么多好东西你不爱,偏偏爱这石榴!这么难剥!”李世民又剥了一些递给长孙舜华,转头对孤神庆道:“好了,神庆,知道你辛苦了,下去跟大家一起乐吧,别一直在这儿站着了。”孤神庆领命下去,长孙舜华也遣了小荷自去找乐。他们走后,李世民又问长孙舜华为他准备了什么礼物,长孙舜华笑而不答,非说宴会结束后再给他看。
房玄龄他们还好,兴致越来越高,笑声也一直不断,可武将这边却是个个苦不堪言,程知节和尉迟敬德一起向罗士信暗中示意,罗士信先是摇头不应,后来自己也坐不住了,就倏地站起来,离开位子跑到李世民跟前,非嚷着李世民对不住他,必须罚三杯酒。李世民不解地问:“开什么玩笑?士信,别闹了,我怎么对不住你了?”
“怎么没有?”罗士信狡辩道,“你中秋设宴偏偏不请我,你说是不是对不住我?”
“哈哈。”李世民大笑,原来罗士信说的是这个,“请?我不请你都来了,还用请吗?”但李世民这一抬头就发现文臣那一排,房玄龄他们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歌舞,只有褚遂良一直低头吃着东西,李世民把罗士信拨开,喊了褚遂良好几声,褚遂良才“咳咳”两声抬起头来,站起身欠身喊了一声“大王。”
“遂良,你怎么净吃东西了?怎么,难道我秦王府的歌舞鄙陋地都让你看都不愿看一眼?”李世民问。
褚遂良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仍站着说道:“哪里哪里!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五音纷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如此奇歌妙舞臣哪敢臧否,只是……虽好却不及王妃之万一啊,当年王妃文武会友、欲择优而嫁时,那一舞可谓是长安花下一绝响啊!”
褚亮终于忍无可忍,狠狠踢了褚遂良一脚,褚遂良十分不解,惊叫了一声“父亲”。但李世民却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王妃之舞,胜不在技而在韵,技人人可得但韵却万里无一。我当年便是一见惊之,再见倾心,终生不移。只是我却不知,难道当年遂良也在?”
“对呀,我在呀!”褚遂良此言一出,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他,褚亮频频向他示意,但褚遂良浑然不觉,仍继续说道:“但不是我自己要去的呀,我也不想去的,是长孙无忌他硬拉着我去的,他说呢有位李二公子可能要来,万一他妹子看不上的话就让我出来把他打发了,他还说那位李二公子肚子里没多少墨水,随随便便就能打发了,论文不论武。”
这下,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长孙无忌。长孙无忌刚想起身,李世民就冲他摆手,抛过来一句:“辅机,我竟不知你还藏着这手呢?看我以后怎么讨回来!”众人闻之一笑,突然间气氛就活泛了许多,大家一起叽叽喳喳地东聊西扯,你揪出一点儿我的丑事,我说一些你的秘密,尉迟敬德还套出了房玄龄惧内的秘密,哈哈地嘲笑个不停,房玄龄既无地自容又很无奈。顺带着,大家也都零零碎碎地知道了李世民和长孙舜华婚前比试那一过往,罗士信好奇心起,在李世民跟前不停地缠着求着,非要看王妃一舞不可。
罗士信这一要求一提出,大家瞬间都止住了玩闹,万座寂静。罗士信不明所以,只见长孙舜华低头冷笑一声,突然站起来面向众人道:“自古丈夫浩然正气仗义任侠,诸位都是当世豪杰,怎的就染上了些上不得台面的世俗风气?难道诸位当我与院馆卖笑之人并无二致不成?男儿顶天立地女子也未必就差了去,岂容得诸位这般戏狎?大王诚心以待,各位便就是如此来报答的么?”
李世民只是看着并不说话,罗士信意识到过了火,赶紧拜道:“王妃恕罪,士信知错了!”
长孙舜华却转而笑道:“小将军哪里错了,刚才确实是太拘束了些,难怪大家都不自在,小将军这么体恤,为了大家才这般强出头,理应是奖赏才对。”
“王妃……”罗士信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长孙舜华则向李世民拜道:“大王,自古道有酒无乐不成宴,宝剑配英雄,歌舞自当奉知音,各位将军随同大王征战劳苦功高,更难得又相知相惜,既如此就容妾身一舞以助兴如何?”
这前后截然相反的措辞让众人都摸不着头脑,李世民也有些疑惑,他扶起长孙舜华,道:“你这是……”
“二郎还记不记得我说过要在中秋送你礼物?”长孙舜华笑着说。
李世民恍然大悟:“难道你又新编排了一段舞?”
长孙舜华向李世民又是一拜,继而下去准备。李世民明白,关键时刻将至,他应与大家同心同德,他需要他们的全心拥护,故未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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