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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对，&rdo;于勤缩小习惯性的大步伐，与她并肩走着，&ldo;爸爸是退伍的军人，从小训到大，对我很严格。&rdo;

……那还能让你留这么个瞎几把发型……

第18章

一秒破功。

她自己也没想到吐槽回来得那么快，对方有缪斯女神的功效。

&ldo;不好受吧。&rdo;她发出无意义的唏嘘。

于勤摇头，&ldo;还好，很小的时候觉得是受罪。&rdo;

她安静地走着，暂时找不到别的话茬来接。

&ldo;你呢？听说你是s大的，很厉害啊。&rdo;于勤摸了摸鼻子，说到厉害时的惊叹语气减轻了。

似乎他是第一次赞美别人，并不熟练。

她拿着空杯子，想了想说：&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ldo;听boss提到过。&rdo;

&ldo;你对他的印象……&rdo;她说到一半，改口：&ldo;在公司，他的形象是什么样的？&rdo;

&ldo;大概是严谨的工作狂这样？&rdo;

于勤忍不住笑，&ldo;我在营销部听得最多的就是称赞boss的外貌，前辈们很喜欢他，在你没来之前，关于他有一件事闹得挺轰动。&rdo;

她稍微抬眼盯着前面的路。

&ldo;嗯，你说。&rdo;

&ldo;有个女职员跟boss同期进来的，在策划部，她经常过来找boss解答，司马昭之心，大家心照不宣，而那位女职员的性子温和，跟公司的人关系都不错，大家其实喜闻乐见。&rdo;

&ldo;然后呢？&rdo;

&ldo;直到有一天，女职员在策划部成功升职，她照常来找boss闲聊，那时他们已经算是朋友了，女职员告诉他，自己好像要升职，可能明天就转接那个职位了。原话大概是这样？我记不太清，只知道boss并没有像别人一样恭喜她，反而说她这种什么都不确切的人他从此谢绝来往。&rdo;

&ldo;这……&rdo;张思晓没料到这个发展。

&ldo;很突然对吧。&rdo;于勤抿了一口咖啡，继续把那件事叙说完。

&ldo;彭沿……你什么意思？&rdo;技术部这么多人盯着，女职员不敢相信，上一秒还其乐融融的氛围，下一秒他就翻脸了，气氛顿时冷到凝结。

&ldo;你听清了我没必要再说一遍。&rdo;他面不改色地说。

&ldo;为什么？你的态度为什么变得这么突然？&rdo;她的眉毛拧成八字撇，想了片刻，犹豫地猜了一个原因：&ldo;你是不是觉得我升职之后你会有比较大的压力不好承受所以……&rdo;

&ldo;不是。&rdo;他打断。

&ldo;那是什么原因？&rdo;她立刻追问。

彭沿不看她，有几秒钟没说话。

她暗暗地屏住呼吸等答复。

&ldo;你跟我说过很多次可能、也许、大概、应该这类词，不表猜测，用在自己身上，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装出来的性格谦虚说话习惯，这招或许对别人管用，但我听了只有一个想法，假。&rdo;

&ldo;可是……&rdo;

&ldo;你写工作报告对万分确认的事情会用这样的词？&rdo;他问。

&ldo;不会……&rdo;

&ldo;你能升职，绝不是毫无预兆的，也不是天上馅饼砸到你身上，你跟了一个大项目，完成得出色，上司注意到你，正好一个职位空缺出来，上司一定找你谈过话，问你有没有意愿，最后敲定下来，这其中跨过的时间至少一星期以上，你却说得貌似上司今天才跟你模糊地说了说，明天有空就帮你转接吧。&rdo;

&ldo;……我对同事也是这样说的，他们都能明白我确实准备升职了，然后他们……&rdo;

彭沿静静地瞥了她一眼，揪出那个词，&ldo;确实，你明明会用不是吗。&rdo;

&ldo;……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拗这种无关要紧的细节，而且日常用语大家都比较随意，谁会在意‐‐&rdo;

&ldo;我在意，&rdo;他说，&ldo;别人不在乎我在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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