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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烨裳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即然被调戏了她就一定得替自己把公道讨回来,两条腿被汪顾控着动不了,咱不还有手吗?这么想着,她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抓到了汪顾衣领上,用力往床边一推。“啊、啊、啊!”床头柜撑不住汪顾倾倒向外的分力,噗通一声摔倒,连带着汪顾也一并跌下床去——有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师烨裳的脚踝被汪顾抓着,汪顾悬崖蹦极,她就得高台跳水。啪。汪顾撞地瞬间看见师烨裳正脑袋朝下地迅速坠落,顿时也顾不得自己生死了,顺着掉床的惯性侧翻半圈,她用自己的肚子给师烨裳的脑袋当肉垫。“嗷~”一声销魂的痛吼,划破长空。院子里因失眠而穷极无聊叠罗汉玩儿的大熊和汪汪怕怕地缩了缩脖子。二楼躺在床上刚关了灯尚未入睡的汪家二老黑暗中对望一眼,困困地异口同声,“感情真好……”“师烨裳,你没事吧?”汪顾刚痛快地吼完一嗓子,立马回过神来搂住跌趴在她怀间的师烨裳,“脑袋有没有撞到?”“没有。”师烨裳没好气地应她,一双细长微翘的眼睛盯在汪顾幽黑无底的瞳仁上,“你为什么要翻身?”其实在掉床一瞬,她双手空闲,本可以自己撑地缓冲的,但汪顾那一翻身几乎占掉了所有可供着手之地,害她只能像少了腿的蜈蚣一样连滚带爬,无计可施地硬是被汪顾拽着拖下了床。汪顾哪里知道自己舍己救人的结果竟是落井下石,看着师烨裳气鼓鼓的脸,她轻轻揉了揉师烨裳的头顶,无辜地眨眨眼,“怕你撞到头,借肚子给你垫一下啊。”语塞。语塞。语塞。这回,师烨裳非但语塞,脑子也塞住了。可恨汪顾将话说得十百千万分真诚,她就算是冰雕的心也无法冷起脸骂回去。狗咬吕洞宾,她还没学会。而那么无耻的事情,她大概这辈子也学不会了。见师烨裳沉默,汪顾乐得偷几分闲情去端详眼前那染了丝缕樱红的巴掌脸,两人之间立时形成一个很曼妙的局面:师烨裳半伏半跪地斜趴在汪顾身上,汪顾饶有兴致地环臂搂着师烨裳。这个姿势会不会太受了?汪顾心想。她的两条腿还欲拒还迎地岔开着呢,师烨裳就这么半跪在她腿间,体位……好像有点儿……不大对劲。李孝培说过一句令汪顾印象深刻的话,“攻分文武两种,像咱这种没有文艺细胞的人是当不了文攻的,所以只能当武攻。当武攻就要遵循黄石公曰过的那句名言,天下武攻,无坚不摧,唯快不破。这就是在告诉我们,要当一个合格的武攻,首先脸皮要坚不可摧,其次动作要快不可破。”师烨裳眼里的迷茫无措渐渐消散,一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明即将重返人间,汪顾决定把握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冒着再一次被s的危险,“快”它一次。翻身,压住,趁师烨裳没来得及作反应,汪顾狼吻上师烨裳的唇,舌尖一鼓作气顶入师烨裳牙关,恶作剧似地与师烨裳舌尖相抵,无论师烨裳怎么躲避,它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了,说不撤,就不撤。师烨裳从没经历过这样无赖又无聊的吻,挣了几下,觉得实在无趣便不再动了,只瞪着眼睛看汪顾到底要怎样。期间一息错觉,她以为这不是一个吻,而是一个稀松平常却缠绵缱绻的牵手。可她并不知道她这样消极抵抗的做法正中汪顾下怀,汪顾等的就是她这种冷淡接受拒不回应的惯性表态,在她将自己全然放松约莫三秒后,汪顾唇边勾起一抹奸笑,抬手捂住她的眼睛,舌尖长驱直入,在她唇舌之间辗转纠缠,开始了一个正正经经的吻。吻之所以能够催情,自然是由于它承载着各种性暗示,善于接吻的人往往能够从一个吻中得到很多言语无法表达的信息。吸式代表占有,呼式代表奉献,推式代表侵略,滑式代表试探,舔式代表恳求,噬式代表喜爱。但大多数人不会单纯地仅用一种方式接吻,例如当前的汪顾。她在师烨裳唇内细细舔了一圈,从舌下到牙根,再从牙根到唇瓣,似是无心游离着越吻越远,其实更能撩起对方急切难耐的心情。她知道。因为师烨裳渐渐变沉的呼吸。师烨裳强压下激烈的生理反应,理智地仔细辨认汪顾的意图。鼻息有些重。她知道。如果不是牙关无法闭合,想必现在她的上牙早已向下牙开火,打颤。在汪顾用手捂上她双眼之前,她还能盯着小飞象的大耳朵告诉自己,这是汪顾。可当黑暗降临,一模一样的舔吻方式,一模一样的卑躬恳求,一模一样的沉着气息……她的自私反复提醒她应该放纵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在余下那些为了保全汪顾性命而继续活下去的年岁里不再如此苦受煎熬。把她当成她?就当从她那里赚回一点辛苦钱?似乎一直以来都是非常想要这么干的,只是她仅有的良心总在提醒她“不能”罢了。她必须把汪顾当成汪顾来对待,不能将一个活生生的汪顾当成张蕴兮的替身,这不是汪顾愿意接受的,也不是张蕴兮愿意看到的。汪顾的吻得不到回应,但也没有收到任何反抗信息,于是贼心贼胆俱全的她放任自己将扶在师烨裳腰侧的手慢慢顺着撩人心痒的短绒面料抚摩向上,指尖掠过因消瘦而稍显突兀的肋骨,踯躅地攀上某个柔软区域。敏感掌心可以感觉到毛料之下足以摧毁理智的美丽弧度,她勾起徘徊在师烨裳唇内的舌尖,迫不及待地顶住了师烨裳光滑甜腻的舌底,手掌若有若无的滑动加速着掌心之下,一颗粉色幼蕊的成熟,舌尖顶进向前,以活塞运动初期的节奏,附带暧昧淫靡的要求。师烨裳在黑暗中合起双眼,苍白脸庞泛起一阵潮红,身体的反应诚实得令人生叹,她抓住汪顾摊平在她胸前的手,就在舌尖忍不住要去回应汪顾强硬的推吻时,猛地收紧五指。“唔……”汪顾发觉师烨裳的抗议,急忙停下动作,气喘吁吁地离开师烨裳的唇,生怕又把师烨裳惹哭,“你不想做就不做。”“汪顾,睡觉吧,我困。”师烨裳睁开迷蒙双眼,乏力地摇摇头,却不知是在否定汪顾,还是在否定自己。汪顾看着她,久久不愿挪开视线,突然一把将她搂紧,低头,唇齿依在她颈间,喉头涌动几下,津津吮吻之声泛出唇外,待得离开,一枚殷红吻痕出现在那片瓷白的肌肤上,“做个记号,免得你再跑丢了,咱睡觉。”158——在——清晨,因调戏得手而兴奋到夜里三点也没睡着的汪顾理所当然地比师烨裳醒得早一些。被窝里有些绵绵软软的甜味,那是汪妈妈在饭前,为防水汽入骨,往师烨裳膝盖上涂的爽身粉的味道。师烨裳确实是极其怕热的,皮表温度稍微升高一些她就会敏感地蹬被子。汪顾一晚给她盖了十几遍,还是架不住她活跃的挣扎,此刻汪顾再看见的,已是一个衣领褪到肩头处,衣摆后掀到腰肋上,蜷着身子抱着肩,躲在大床边沿的师烨裳。真是要命啊,从小到大都保存着这种坏习惯,也没人来管一管的吗?难怪身体一直不好。蹬被子蹬成这副德行,身体要能好了才叫见鬼。师烨裳,能不缺胳膊少腿地活到三十岁,真是辛苦你了啊……汪顾甚是无奈地叹口气,把自己的脑袋移到师烨裳的枕头上,扯起棉被,将师烨裳的身子严严实实地捂了起来,顺便用手臂牢牢地捆住她的腰,免得她再把可怜又无辜的被子当猥琐怪叔叔一样对待。大雪下了一夜,直到现在也没点儿要消停的意思,汪顾觉得自己那辆堪称定情信物的阿斯顿马丁肯定已经被雪埋了,心跳不由一阵加速,脑子里开始琢磨去找把铲子好在它还没被大雪压塌车顶之前把它给挖出来。话说枕头的另一边,师烨裳本来正在甜甜美美地睡着,房间里残留的夏季白玉兰气息令她感觉温暖,汪妈妈细心地开了加湿器,加湿器里放了些白玉兰的干花,使得香味愈发浓郁。深呼吸,一切一切都刚刚好,谁都别来打扰她。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一床大被子与一个暖炉,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就自顾贴上了她的身体,她想着,别生气,忍一忍吧,忍一忍,睡着了就不知道热了,可是她刚把自己再度调整到睡眠模式,背上便传来一阵带着砰砰声的鼓动,声音在固体中传播的效果远比在气体中好,她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汪顾,睡不着就拜托你快去上班,否则就赶紧按停你的心脏,吵死了。”师烨裳以为汪顾的心脏是闹钟,用拍的就可以让它停下。汪顾在她松软的发间亲了一口,挪动自己的身子,驳船似地将她拖回大床内侧,防止她半醒不醒间糊涂地掉下床去,“真没情调,那么大清早的,咱俩不是应该深情对视,然后相互道早安或者我爱你之类的么?”话说得流氓,她的手却比她的话还流氓。它簌地从被面上钻进被窝,贴在师烨裳光滑紧致的腹间来回摩挲,再滋溜一下蹿到毛茸茸松垮垮的裤腰上,像在体验美妙毛料带来的触觉一般在某个暧昧的区域滑来滑去。师烨裳的身体从来都是敏感的,清晨又恰恰是令人欲望勃发的时刻,她有些迷醉地合起双眼,不想阻止汪顾,潜意识里甚至希望汪顾能够继续继续,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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