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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毕竟带着伤,被没有征兆地一推,竟被推倒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显然摔得不轻。满意地看着安格斯扭曲的俊脸,白千城勾起唇角,一脚踩住安格斯的肩膀。早就料到了对方的拒绝,但是对方显然想不到他还后留了一手。“亲爱的,睡吧。”安格斯瞪大了眼睛,只觉一阵眩晕袭来,白千城可恶的笑容逐渐模糊,他的全身竟使不上一点力气。“安格斯,你的药箱里有强效麻醉,听着名字就叫人不禁想试试效果。我只往膏药里加了一点点,效果还真是不错。”安格斯嗤笑白千城少算一步,却不想自己比白千城更少算了一步。这个男人确实不如他想象中的简单,在这场没有任何硝烟的交易游戏中,他认栽。—醒过来的安格斯此时一脸黑线。他昏迷之前想过很多种昏迷后被白千城制住的方法,却不料这个该死的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卑劣!此时的白千城左手拿着一小瓶药水,右手拿着一面镜子,嘴边是憋不住的破碎笑容,他把镜子举到了少年的面前。少年的眼睛周围被画上两个大圈,左颊一个实心圆,右颊一个空心圆,还被画上了浓密的胡子,整张脸颇显滑稽。“我亲爱的学生安格斯,请你务必要答应老师的请求!”接着挥了挥手中的药水。举动之下的意思不过就是他若不答应,这脸上的“妆容”恐怕是永生卸不掉了。“这笔是被动了手脚的,普通的清洁下根本不可能被破坏半毫。”果然。安格斯有些无奈地看着对面满脸恳求的男人。找谁不好,非得找他?还不是因为自己在他的事情里掺了一手……安格斯只得自认倒霉。“我答应你。”安格斯不再做任何挣扎,变得直爽十分,“不过至少告诉我,你的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的目的,还有……我的报酬。”没有半分愠色的安格斯倒是让白千城小小吃了一惊。他知道安格斯最终敌不过自己,一定会妥协。所以昨晚就已经和家里的仆人打了电话,说学校组织教师活动,最近不回去了。但他没有想到安格斯竟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他,看对方的清明的眼神也不像在玩把戏。于是白千城遂着安格斯的愿简短地描述了自己的家世,稍微提了提天真和烨华,闻俞和闻方浅,还有那些黑衣人的来头,和自己之前在国内被追杀的经历。安格斯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听着,曲折离奇的经历让他不禁重新审视面前的这个男人。“至于目的,”白千城突然扶着安格斯的双肩,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安格斯,我现在实在是没处可去。回别墅会惊动我在国内的父亲,露宿街头又会被闻俞抓去,我真的别无选择,无可奈何。昨天我喝醉了,我知道是你救了我,你的身手不同于常人,要是碰上什么突发事件,我们联手也一定可以解决。”安格斯点了点头:“嗯,听起来不错。”白千城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却在听到对方下一句话时又沉到谷底。“不过,是于你来说不错。对于我……好像不仅捞不着好处,损失倒也不小吧。”安格斯说的没有错,这样的一场没有盈利,只有损失的交易,任谁都不会答应。可是安格斯会想要什么呢?钱?女人?看他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缺。“你想要什么报酬?”于是白千城反问,“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都答应。”安格斯低头作思考状,仿佛被按下了停止键。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终于抬起了头,对着白千城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当然,白千城对此免疫。“想好了?”“没有。”“……”看着白千城的头顶好像冒出了黑线,安格斯的眸光在眼底流转,里面闪烁着白千城看不懂的情绪。“你先住着吧,当又欠了我一个人情,至于怎么还,让我以后再想想。”“谢谢你,安格斯。”白千城态度诚恳地向安格斯颔首,手脚麻利地帮安格斯卸掉了脸上滑稽的画。虽然只是一个大学生,但是白千城知道,安格斯的身世也绝对不简单。不过安格斯既然不跟他说,他也没有兴趣打听。“既然我们此刻已处于同一屋檐之下了,是不是该重新认识一下呢?”安格斯没有征兆地向白千城伸出了自己白皙的手:“老师你好,我叫文骐。”一天半相处下来,安格斯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男人的名字。而白千城的内心也几乎是崩溃的。你丫原来有个中文名字!“白千城。”两只同样修长的手紧紧相握,暗暗地结下了一段荒谬之缘。“白千城,这个名字不错。”文骐勾唇,松开了白千城的手,下一秒竟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白千城的脸上。“我靠!”白千城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拳的降临,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文骐。这个臭小子不会这么不要脸,刚帮他卸掉“妆容”就想着反悔吧?“昨天在和黑衣人搏斗的时候我被你打了一拳,也是在脸上,不过你喝醉了,可能记不清楚。”文骐若无其事地躺倒在了床上解释道:“这一拳是还你的。”虽然白千城记不清楚了,但文骐对其可是记忆犹新。妈的,居然和喝醉的人计较。白千城狠狠地咬牙,瞪着床上的人,仿佛要将其大卸八块。—文骐的伤口虽然只做了简单的处理,但恢复的速度却又异于常人,不过几周便只能在身上找到淡淡的疤痕。而白千城的伤由于没有进行及时的处理,好的就要慢一些,怕不是几周之内能痊愈得了的。接下来的几天中两人相安无事,白千城睡沙发,文骐睡床。白千城会择人多的时候去学校,以免再度遭到偷袭。而文骐照样不来上课,不过他并不是无所事事地呆在家里,相反每天会比白千城出门更早,到家更晚。有的时候,身上还会带着伤。白千城并不过多地询问,问得最多的还是“痛不痛”、“需不需要帮忙”之类的。文骐的生活,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但详细的他并不感兴趣。可是今天不一样。文骐深夜三点钟才回到家。之前的文骐基本上都是晚上11点左右回家,从来都没有晚于白千城的睡觉时间,所以白千城能够很清楚地了解到对方最基本的作息时间。当凌晨一点对方还没有回到家时,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左等右等就差报警了,待钟摆时针指到了三点,门终于被缓缓打开。007萌生异样的情绪文骐进来的时候一声不吭,余光瞥到白千城的身影时身形顿了一下,却也没用正眼看他,躺到床上倒头就睡。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在等他回来。就像……等丈夫回来的妻子。“……”文骐被自己的无缘无故的想法弄得烦躁,蹙眉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男人。—三点才回来……真的不解释一下?白千城的无名火冒上了心头。自己好歹等了他这么久,居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妈的。“你不解释一下吗?”按捺不住心烦,白千城不满地开口问道。“我有向你汇报生活的义务吗?”对方明显没有解释的打算,语气还很冲。白千城没有再说话,因为他已经发现了不对。文骐的手上有新的青紫伤痕,一直蜿蜒到袖口里。而且根据伤痕判断,下手的人一定是狠了心的。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白千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开始扒文骐的衬衫。“白千城你他妈的干什么!”文骐比平时要烦躁得多,哪里会任由白千城扒,直接翻身将白千城压在了身下禁锢起来,制止了他的动作。“文骐,你受伤很严重。”白千城并没有立刻反抗文骐的举动,只是维持着被压的姿势,淡淡地说道。如果说刚才还只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就可以完全确定了。文骐的衬衫扣子刚才被他自己解开了两颗,白千城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胸膛,还有胸膛上几处显眼的青紫。依据伤的严重性和形状来判断,是被用脚踢出来的,而且是不久前踢的。“不要你管!……靠!”上一秒文骐还将白千城压在身下,下一秒白千城就毫不费力地扭转了局势,骑坐在了文骐的腰上,双手按住了文骐的肩。目光毫无波澜地扫过文骐愤怒的脸。压制住一个受伤的人,白千城还是很有把握的。此时的两人,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见身下的人放弃了挣扎,白千城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对方的扣子,衬衫被脱下,露出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伤痕。青紫夹带着血居然遍布了整个上身,连腰部也没有幸免,一大块淤痕自腰部向下延伸,被男人的裤子遮住,看不出具体的情况。白千城二话不说便伸手解男人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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