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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澜对他的身体可以说是了如指掌,缓缓地将一根手指送入他的体内,敏感处的触碰令谢明珏瞬间软了腰,反复地逼着他忍不住想要躲闪,细密的汗打湿了落在脸颊的长发,那是与以往的疯狂暴戾截然不同的感受。谢明珏抬手想要推拒,却不知为何撑在了慕容澜的肩上:&ldo;陛下……&rdo;隐忍的低喘声激地慕容澜愈发地兴奋,他撤去扩张得差不多的三根手指,褪去二人身上最后的衣物,用那巨物抵着谢明珏:&ldo;叫朕的名字。&rdo;&ldo;陛下……&rdo;谢明珏昏聩得厉害,却知道直呼帝王名讳是大不敬,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恐惧慕容澜的进入,&ldo;……啊!&rdo;不似先前撕裂般的疼痛,一切都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沉沉浮浮中,他听到慕容澜低笑道:&ldo;前些日子叫朕名字不是叫得挺顺口的么?今天怎么胆子就变得这么小了?朕准许你叫朕的名字。&rdo;他微微摇头:&ldo;陛下……&rdo;换来的却是令他溃不成军的顶弄,慕容澜执拗地要求他唤自己的名讳。谢明珏的声音终是染上了哭腔:&ldo;慕容……澜……&rdo;慕容澜受不了他这般唤着自己,为避免他进一步激发自己的兽欲,只得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将所有的惊叫喘息悉数堵在喉间。二人最终在相国寺悠悠的钟声下同时到达了极致的顶点。床榻之上青丝纠缠,慕容澜没有退出去,而是顺势将谢明珏抱在怀里,在他的耳畔轻声道:&ldo;新春快乐。&rdo;争执&ldo;咔哒&rdo;一声轻响,脚踝出似乎被冰到,迷迷糊糊中谢明珏瑟缩了一下,感觉到有什么扯住了腿,睁开眼才发现,慕容澜坐在床尾,正握着他的脚端详着什么。借着初升的阳光,谢明珏发现那是一只足链,上面还坠着一个小铃铛,随着他的挣脱叮铃作响,顿时又惊又怒:&ldo;陛下,臣怎能戴这种东西!&rdo;女式的链子令他格外难堪。慕容澜笑着松开手,欣赏着谢明珏此刻的表情:&ldo;这可是朕送你的新年礼物。&rdo;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细长锁链,递到谢明珏的眼前,&ldo;千重玄铁,若是没有钥匙,任由你刀劈火烧都无法弄断。爱卿啊,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乖乖待在朕身边,朕自然不会为难你,否则……&rdo;他威胁性地晃了晃锁链,目的不言而喻。&ldo;荒唐!&rdo;谢明珏憋了半天就憋出了这两个字,他坐起身,想要将那足链解开,发现都是徒劳,最后只得撕了根布条将它缠起来,让那个铃铛不再发出响声。他还要回岭南王府拜年,戴着这个虽与平时并无二致,但若发出声音,想必又会生出事端。慕容澜就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看他折腾,也不去阻拦,他本来就没打算锁着谢明珏,但以防万一,还是要先留一手。这锁链本是为了困住罪大恶极之人而打造,没有钥匙,就算是最好的锁匠也打不开。慕容澜深知自己的占有欲多么强烈,需得努力克制,但谢明珏的棱角已被他慢慢磨平,唯有情绪波动激烈时才会露出原本的心性,而不是恍若死水微澜。他们之间横亘着太多的东西,有君臣间利益与礼数的冲突,有国师预言中未知的命运,最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谢明奕。慕容澜算是想明白了,他对谢明奕的情感不过是那一点点执念在作祟,母妃给不了的和颜悦色,他便妄想着在谢明奕的身上探寻。这么多年过去了,惊鸿一瞥的少年的面容已是模糊不清,再见谢明奕那张昳丽姣好的脸时,早已没有了当年的那份悸动。整个除夕宴,谢明奕的表现令人大失所望,他彻彻底底抛却了心头所谓的白月光,反而一直都在关注谢明珏,关注那个被他迁怒了两年多的少年。那是独属于他的少年,由内而外。他蓦地生出一种山穷水尽之时忽逢柳暗花明的欣喜,错过了谢明奕,却让他得到了谢明珏。桃花与春光,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可是,独属于帝王的骄傲不允许他低下头对谢明珏说一句&ldo;我错了,对不起&rdo;,他想对谢明珏好,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他与谢明珏两个人之间的事,从大殿上心血来潮的那个吻开始便错得离谱。一步错,步步错。回过神时,栖凤宫的总管蔺良正为谢明珏换药更衣,依旧是晚宴上的那件月白色锦袍,衬得一身的江南风雅。玉衡跟着谢明珏回了岭南王府,慕容澜与他错开了一盏茶的工夫,也溜溜达达地往王府去了,半道上还遇见了安王慕容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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