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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之型（第2页）

他不得不补充道：“我不是忍者，只能看到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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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岳想到这个结果，没再为难他。他们走出报社大门，那个奉茶的青年正坐在位置上奋笔疾书，写着什么。

路上不方便交流，稻火几次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族长，我可能也猜到了。”回到宅子，他第一时间把咽下去的话说了出来，“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吧，他就是白色长发，其他或许是为了隐藏身份。”

“自来也？如果是他的话，写这个是什么用意？”八代不解地皱眉。

药味发挥他的信息收集能力：“我听说自来也大人本来就是小说家，出任务也连带着取材。”

“这和我想的差不多。”富岳开口，将三人的目光引到一处，“有人借此结纳拉拢，对奈良是，对我们更是。”

“那个人是谁？”

“波风水门。”富岳如此说道，“不管是他授意，还是自来也主动为徒分忧，但受益的本体是他。”

“还记得今天我去火影楼开会吗？三代在会上公布了三日后的烟火祭典，我们警务部负责维护明面上的治安，暗部则负责在暗处布防。”

“您是说……”

“新年将至，为何在这时候召开祭典，很显然，高层与大名已经定下了四代火影人选。”富岳稳如水的视线扫过他们，“这次祭典，既是四代火影的上任庆典，也是忍战落幕、和平时代拉开的序幕。”

“居然是波风水门！”八代愤愤咬牙，“这家伙既没有出身，又没有资历。”

“这正是他想要拉拢我们的原因。他的亲系太少了，漩涡一族流落各地，同期死的死。学生中，旗木卡卡西入了暗部，算是他的一大助力；野原琳进了医疗班，算半个人脉。宇智波带土……”

他想起了那个性格开朗、咋咋呼呼，每次遇见都纠结喊他“族长大哥”还是“族长大叔”的少年。

“如果他没死，水门或许不需要走这步棋。”

“那现在？”药味也陷入了迷茫，转动着目光看他们。

“对我们来说，水门成为火影当然要比大蛇丸好。”富岳摩挲手指，将之前的秘密谈话抖落出来，“我们支持水门，也是在为家族谋取利益。先前，水门和我提过，他的被监护人宇髓星江会申请提前毕业，问我族里的天才止水如何？”

“当时我没有回答他，现在想来，他从那时候就想结纳我们。”

“止水是族里难得的天才！”

“是，他本该在忍战期间提前毕业。”富岳回忆起那天的事情，“但是他父亲的重伤扰乱了他的神经，高层认为他还需要在学校待一段时间。”

“那我也不认同波风水门！宇智波不需要……”

“八代。”富岳望着他，神情严肃，眼眶里泛起红光，“宇智波需要自我选择的权利。警务部既是我们的荣耀，也是我们的枷锁。它的存在，拦住了许多族人上升的野望和空间。”

他把目光转向另一边的稻火：“你的堂弟铁火，本来打算进入警务部，但我拒绝了他。我希望四代火影上任后，他能再一次自我选择。”

“族长！”八代咬紧后槽牙，眼神仍旧不忿。

“等到那时候，我们再来谈复兴宇智波的荣耀。”三尾勾玉转动，富岳声线压低，“忍战刚结束，如何维持得之不易的和平，是木叶所有忍者的责任，也是宇智波的责任。”

三人没再说话，或者说，宇智波八代没有再开口。

这时，富岳的大儿子鼬敲门，为他们送来晚餐。他们也顺势换了个话题，讨论起祭典的安防。

至于他们口中的两位主人公，自来也和水门，正泡在汤池里起起伏伏。

“卡卡西他们快到了吧，没想到三代目居然派他去护送大名。”

“队长是他儿媳，你放心。不过，这老头子……”自来也双臂摊开，放松地搭在石头上，“你上任后，暗部重组，他肯定想着让儿媳退休回来。还没抱孙子，他可不想儿子儿媳都干那么危险的工作，搞不好一起没了。”

水门笑了笑，他已经在两天前被通知了选举结果，只不过还没正式上任。“那恐怕要让三代失望了，忍战过后人手下降，暗部更是损失惨重，我暂时还需要他们的帮助。”

“不然，”他突然想要一个好点子，“自来也老师，你来暗部帮我吧。”

“你在想什么，肯定不行！”自来也双手交叉，摆出“不行”的姿态，严词拒绝，“我还要出去取材，不行，绝对不行！”

“那真是可惜。”水门失望地垂下脑袋。突然发现自己的老师“嘭”的变成了白雾，和汤池里的水汽融为一体。

然后，随着一声怒喝，汤池的墙被轰开一个大洞。

熟悉的身影被重拳轰了过来，直挺挺掉到他眼前——

是双眼转圈、不知死活的自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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