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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你怀疑我的动机。&rdo;

&ldo;我怀疑每一个人的动机。&rdo;

&ldo;这真是一个悲观的世界。&rdo;

他在隐瞒一些事情。&ldo;这是个现实的世界，你我都有一些秘密。我只和两种人打交道：我现在要抓的犯人，我将来要抓的犯人。你属于哪种？&rdo;

这个问题明显让波特不舒服，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紧张地笑了笑，&ldo;都不是，我不属于任何一种。&rdo;

诺斯什么也没说，他在等着波特采取主动。

&ldo;宣泄分为几个阶段。一开始只是出现幻觉，也会出现白日梦或噩梦。到了一定时候，就会出现实际的东西。受害者会画出或写出很怪异的东西，最后会彻底发作。&rdo;

诊断（2）

&ldo;发作？类似精神病的行为？&rdo;

&ldo;它反映的是一种心理，受害者并不觉得他们所体验的是不存在的。幻觉非常生动，受害者会同并不在场的人交谈，会使用记忆中的语气和语言，但是这些人只存在于他们的记忆之中，但在他们看来，这些记忆又是异常真实的。&rdo;

&ldo;记忆和这些行为有什么关系？&rdo;

&ldo;一些很久被遗忘的记忆和相关的强烈情感被唤醒，从而直接导致宣泄行为的出现，这种唤醒会导致人失去方向，内心也会感到困惑。&rdo;波特的话尖刻而又准确。

&ldo;有趣。&rdo;诺斯心里感到不舒服。

&ldo;基恩就是这样。他可能满脑子错觉，典型的精神分裂症状。&rdo;

波特一副权威的口吻，&ldo;在外行看来可能是这样。&rdo;

&ldo;除此之外还会出现怎么样的状况呢？&rdo;

&ldo;错觉只是幻觉，而宣泄行为却要实际得多。人们突然掌握了一种他们不知道的技能，说出他们原本不会的语言，这些都是真实的记忆标志，而不是幻觉。你有没有想过基恩为什么对博物馆里的头骨那么痴迷？有没有可能他认识那个人？&rdo;

提到头骨，诺斯不由得深思起来，&ldo;那头骨已经有几千年历史了。&rdo;

&ldo;他为什么在城里骑马而不用马蹬？从基恩在马背上的动作来看，他颇为精通骑术。&rdo;

&ldo;他有可能是马戏演员，在马戏团长大的。&rdo;

&ldo;你认为这个可能性大吗？&rdo;

&ldo;总比说他是前世转生要可信些。&rdo;

波特无言以对，不过他没有放弃，&ldo;那为什么你也在经历同样的事情？&rdo;

这下让诺斯哑口无言了，他心里掠过一阵罪恶感，几乎扰乱了他的思路。他觉得波特很可疑，可能是基恩派探听底细的人，他还不能讲实话，&ldo;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

波特显得镇静了许多，他明显感到了诺斯的慌张，这种情况给了他信心。他伸手从文件箱中拿出一份报纸和一个绿色的笔记本。他把报纸放在桌上，轻轻说道：&ldo;你也被用了同样的药，你的腿上也插着同样的针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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