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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与亡灵（第3页）

......

青烛从来没见过这么长的数字。“这是抢劫！”龙凯大声喊道。

“如果你每年都支付一定的金钱，你就可以获得2o%的折扣。”这个女牧师开始忽悠龙凯，飘在空中的数字开始减少。“如果你成为牧师，折扣将会提升到3o%。顺带提一下——免税。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可以仔细讨论一下。”

青烛替龙凯回答道：“他已经有一份很不错的工作了。”尽管它承认成为神确实可以赚到更多的钱。

“是的。”龙凯附和道，“说正事，我们是来处理尸体的。”

“我们可以用人类的尸体做肥料，用狮头兽的器官做皮革和药水，至于价格——每具人类的尸体一枚金币；狮头兽一百枚。”

“一共才一百六？”青烛算了算，“我要两倍。”

“一百零六。”女牧师回答，她的眼神好像在告诉他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青烛又提高了它的开价，“三倍！”

“陛下，价格应该放低一点。”

“那是那些不自信的人才做的事。”青烛回答道。“作为我的代表，我希望你也表现出统治力，龙凯。”

“不管你是不是龙，市场是绝对的。”女牧师回答道，她的贪婪是如此的纯洁，就算是青烛都不能撼动她。“一百零六。”

勒奈特小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他们吵的正起劲时，一个穿着深红色连帽长袍的人走近了他们。

“对不起，我我无意中听到了你们的争论。”这个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青烛看不见他兜帽下的脸，但它注意到他那像尸体一样惨白的手上有着尸体腐烂的气味。“你是想卖新鲜的尸体吗？”

青烛看了看这个人，又看了看龙凯，“这是卡米拉的牧师。”龙凯指着他长袍上的蚊子勋章说道，“卡米拉——吸血鬼侯爵夫人，代表死亡、瘟疫和黑暗的神，是恐怖三巨头之一。”

“三什么？”

“恐怖三巨头——死亡女神卡米拉，犯罪之神死亡小丑，以及火与暴政之神韦兰，这三个邪恶的冒险家一起成为了神，并成为了朋友，他们反对密特拉教。”

“我讨厌‘恐怖’这个标签。”卡米拉的牧师回答道，“我们的女神被误解了。”

“她不是释放了红死病，让很多人变成了恐怖的吸血鬼吗？”龙凯问道。

“那是为了防止人口过剩，而那些吸血鬼们是世纪战争中打败弗魔族的重要功臣。”他咳嗽起来，“话说回来，你听说过亡灵劳工贸易吗？”

“又来了。”女牧师叹了口气。

“没有。”青烛诚实地回答道。

“我听过。”龙凯说，“通过购买尸体，把尸体变成可以操控的亡灵，然后让他们从事劳动——比如采矿、耕作。这难道不违法吗？”

“亡灵劳工贸易是一个完全合法的新兴产业，虽然目前只有在少数城市中是允许的。”他回答道，“先前很少有人这样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他们看到可以奴役死者来改善生者的生活时，便会希望更多的城市允许采用这种做法。想象一下，从米德加德到伊什法尼亚，这些亡灵无偿地在每个城市的田地里劳作——甚至还可以从大火中拯救那些被困的人。”

“那我在哪里可以买到它们？”青烛问，它被这一番说辞弄得晕头转向。

“陛下喜欢死人吗？”龙凯问道，“没想到你是那样的龙。”

“龙凯，让亡灵做仆从是龙的身份象征。”青烛告诉它的参谋长，“它们不会逃跑、不吃东西，也不会受诱惑......它们的寿命几乎和龙一样长...”

青烛的死对头——傲慢的冰霜龙冰坊，总是不停地吹嘘它有着一群亡灵大军保护着它的宝藏。

“龙凯，据我所知。”卡米拉的牧师告诉龙凯，“你完全符合亡灵巫师职业的标准，你可以因此赚很多钱。”

“真的吗？”青烛看了一眼龙凯，他低下了头，“你能让死人复活吗？那真是太好了！”

“我的确符合那个职业的标准。”他承认，“但我并不以此为荣。”

“龙凯，你必须去解锁那个职业。”青烛坚持道，“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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