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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我在闲暇时间里做什么不关你的事。&rdo;崔斯坦说。

&ldo;如果你作死把伤弄得更严重了，那就跟我有关系了。&rdo;扎克的声音严厉得似乎可以划开玻璃。&ldo;我告诉你要暂停一切性行为。这才过了几个小时，我就在一家破破烂烂的夜店看见你了，裤子被扒到膝盖上，等着让澡都不洗的陌生男人操你。要是真让你如意了，我在你身上花的功夫不是全毁了？&rdo;

&ldo;我只是想做爱。做爱又不是犯罪。只要我想，这一炮我还就打定了！&rdo;

&ldo;除非经过我的同意，不然你不能有任何性行为。&rdo;

崔斯坦眨眨眼睛。&ldo;你说什么？&rdo;

扎克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的路。&ldo;你的身体在什么时候才能承受性行为，你自己是不会知道的。所以只有在我认为可以为的时候，你才能做爱。&rdo;

崔斯坦的眼睛仿佛要在扎克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他的话听上去是合理的。但是……

&ldo;就算你老觉得我蠢，但我真不是个傻子。&rdo;崔斯坦小心观察着他的私人教练。但是在昏暗的车厢里，他看得不是那么清楚。&ldo;让对方出力不就行了，这样我的姿势就不会让伤势恶化了。&rdo;

扎克的下颌上的一块肌肉凸了起来。&ldo;我记得你的职业似乎不是理疗师。&rdo;

崔斯坦眯起眼睛打量着扎克。他还是觉得扎克的行为有些不对劲，但是他没有继续深究。

相反，他问道：&ldo;你可是在同志性爱俱乐部找到我的，你不觉得意外吗？&rdo;就这么出柜了，崔斯坦应该觉得更糟心才对。一方面，他等着自己慌神‐‐毕竟他的性取向一直是被严防死守的秘密‐‐但是很奇怪，他现在只有一种&ldo;无所谓&rdo;的感觉。

扎克嗤笑了一声。

&ldo;你什么意思？&rdo;崔斯坦说。

&ldo;我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瞎子才看不出来呢。&rdo;

&ldo;看出来什么？&rdo;焦虑感开始压迫崔斯坦的五脏六腑。他的性向有那么明显吗？&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扎克开着车，没理他。

&ldo;你看出来什么了？&rdo;崔斯坦又问了一遍，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急迫。&ldo;扎克！&rdo;

&ldo;你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副小钩子，&rdo;扎克烦躁地说。&ldo;看一眼就会被钩一下。就算是你使劲作死的时候，那个眼神都不会变。&rdo;

崔斯坦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扎克看了他一眼，干涩地笑了。&ldo;别跟我说你没想到。你看谁都是那个样子。现在，不要再转移话题了。跟我保证你不会再干蠢事了。当我说禁止一切性行为的时候，你要做到。&rdo;

&ldo;你真是生错时代了，&rdo;崔斯坦说：&ldo;抱歉，我可不是你的小奴隶，你也不能因为我不听话就把我铐起来示众。哈达威，你有点忘乎所以了。&rdo;

扎克向右猛地打了一把方向盘，把车开下主路，然后狠踩了一脚刹车；轮胎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车猛地停住了。崔斯坦看了看周围。这里离他住的那一区倒是不远了。这个时间，四周已经漆黑一片，而且也比较安静。

&ldo;我来说说看我是不是理解对了，&rdo;扎克粗暴地捏着崔斯坦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ldo;负责治好你的伤是我的责任，但是你又一次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险些把股沟拉伤，怎么我倒成了忘乎所以的那个人了？&rdo;

崔斯坦用舌头舔湿了嘴唇。现在的扎克和昨天那个大发雷霆的样子很像，这让崔斯坦有点紧张，又有些兴奋。

&ldo;你这个小屁孩，搞出这么多事情来就为了气我吗？&rdo;扎克声音虽然温柔，但捏着崔斯坦下巴的手却一点也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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