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不砚稍微仰着头,脖颈彻底暴露在贺岁安眼前,她趴到他身上,如迷失在沙漠中的人逢甘露般咬住他,牙齿刺穿他皮肤。
与其他中了阴尸蛊的人不同。
贺岁安体内并无阴尸蛊孵出的虫卵,由于那是与母蛊紧密联系的子蛊,咬人虽也具有传染性,但口涎与血液里不见虫卵痕迹。
而且贺岁安还有自我的意识,她明知不能发狂咬人,却还是这样做了,阴尸蛊的子蛊驱使着她,使她受不了血肉的诱惑。
祁不砚颈侧被贺岁安咬出伤。
带有温度的血液仿佛颜料在白纸上落下花瓣,落入贺岁安的唇齿,血的味道本该不好闻,可她闻起来是带着食物似的香气。
也是这个原因才导致那些发狂之人以人为食吧。
怎么办呢。
好想再咬深点。
难不成,她以后就要成为发狂之人、难以自控地去伤害别人?
贺岁安见祁不砚的脖颈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眼眶不禁红了,因为她还在咬着祁不砚,所以只能发出抱歉呜呜呜的声音。
祁不砚由始至终没推开贺岁安。
他似是以自己的身体喂养着体内有阴尸蛊子蛊的少女。
只有祁不砚自己知道,在被贺岁安咬上脖颈的那一刻,一阵酥麻感犹如岩浆迸溅,又如缺堤之坝极速地淌散到四肢百骸。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祁不砚望着贺岁安粉白的侧脸,手指绕着她垂下来的发丝玩,姿态随意,像被咬之人不是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贺岁安有点恢复正常,咬人的力气变小,最后趴在祁不砚身上一动不动,像做错了事、又不知道怎么面对。
不行。
贺岁安告诉自己,不能逃避。
她唇角还有血,像偷吃了没擦嘴的猫儿,睁着泛红的眼睛,抬头看祁不砚,轻之又轻地用手指碰了碰他脖颈:“对不起。”
祁不砚毫不在意,也没理会被贺岁安咬出来的伤口,指腹压到她眼角,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你的眼……”他话没说完。
贺岁安却听明白了。
体内有阴尸蛊的发狂之人的眼睛颜色会变红,尽管她体内的是子蛊,与他人有不同之处,但眼睛应该依然相似的,变红了。
风铃镇的人一旦看见眼睛泛红的贺岁安,不管她发狂方式与时间是否与他人不同,不管她是否还拥有意识,定会先除之而后快。
谁也不希望留下后患。
还是一个足以能令风铃镇再一次陷入危险之境的后患。
贺岁安不想死。
她也不想伤害别人。
“你告诉我,我体内的这只阴尸蛊子蛊是不是取不出来了?”贺岁安还怀揣着一丝希望,想从祁不砚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祁不砚的回答给了贺岁安一击:“确实取不出来了。”
她如同泄气的皮球扁下来。
贺岁安突然从祁不砚身上跳下去,急得像没头苍蝇,在房间走了几圈,抱头道:“差点忘了,我咬了你,那你岂不是也会……”
祁不砚抬手摸了一下脖颈的伤口,上扬的尾音带笑意:“我不会的,阴尸蛊毒对我没用。”
“啊?”贺岁安懵了。
她问:“因为你是炼蛊人?”
祁不砚没回答贺岁安这个问题,笑说:“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掉你体内的阴尸蛊。”
本来没再抱什么希望的贺岁安眼一下子变亮了:“真的?”
裙下臣 最强皇子:我能召唤文臣武将 明日孤舟 哄骗 错娇 林家小女经营日常 快穿之疯批反派在线作死 逃荒医妃有空间,养崽虐渣打白莲 [足球]玻璃型前锋能得金球奖吗? 今夜不回家 国公大人他偏要和我好 规则怪谈:谢邀,法律会保护我 从酒厂卒退我成了死神他弟[柯南] 褪色暗恋 樱桃花火 最佳C位 古玄 和暗恋对象闪婚了 辨心怪人[刑侦] 驻魔界贸易砖家
那一天,是整个世界湮灭的开端。那场灾难席卷了整个人类,不管你原来是高官,还是巨富,名流精英或者军人警察公务员,或者民工蚁族,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即使你侥幸活下来,也不代表你能活下去。当然,只要能活下去,你就是传奇。所以,这是文明湮灭的前夜。也是传奇诞生的前夜。...
...
多年前,江辉卖身救母,成为毫无尊严的上门女婿。这些年,江辉拼尽全能力赚钱养家,却遭遇妻子的背叛,丈母娘的冷眼。忍无可忍的江辉支付天价赎身钱,带着女儿回归老家,化身网络主播,直播卖货。从水蜜桃开始,带着村民走上致富路。...
神仙眷侣莫名卷入浩大阴谋阴阳相隔。救爱途中关乎全人类的秘辛层层剥开悬念巧合迭起真假虚实如迷雾为破局慕白弃肉身入玄天获红颜相知得兄弟相助博无上机缘集至高力量于一身终窥幕手黑手。不料迷雾之后依旧迷雾天幕之外还有天幕。他到底只是一枚应场的棋子还是能扭转乾坤的主宰?命运如洪流若不愿随波便战他个天翻地覆!且看慕白如何步步成长最终踏破这重重天幕!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
半夜码字,不小心穿越了,穿越就穿越了,居然穿到自己小说当中,还是个炮灰女配,被女配欺负,被女配母亲欺负,谁都能欺负,小样,我可是本书的作者,还想欺负我,看我如何扭转乾坤,且看炮灰女配如何逆转成女主。...
洛丞相府嫡小姐懦弱无能无才无德,姨娘庶女联手逼死了她。再次睁眸,已是21世纪头号王牌特工杀手,寒光乍起,听着那些寻事者大言不惭,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夫人,何来的夫人,只不过是个姨娘而已!只是一日的功夫,丞相府的嫡小姐性情大变,无人知晓,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已不再是原来的洛韵惜。深宫别院,豪门相府,阴谋不断都关系着洛韵惜,一个不想进入,却早已是棋中人。她不愿与谁为敌,她不愿交心与谁,却因为他,一次见面,二次见面,三次见面,四次见面,早已另眼相看,早已步入这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