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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师和她的后辈们091（第2页）

“你知道什么呢？”白雁宁反问。

方宇晟一拍桌子：“我就知道！”

下午，方海川携总部一位副总以及总部人事部经理来到凌宇，当众宣布昨天就告诉过方宇晟的对康飞扬的任命。本来技术、质量一肩挑的蒋志勤副总经理，起身鼓掌欢迎新同事时，表情有些复杂。方宇晟身为总经理，不好这会儿驳斥董事会的决定，反而必须笑容满面让办公室为新副总安排办公室，又携凌宇管理层将方海川一行送走。最后，他才冲入康飞扬的办公室。

“你和我爸说了吗？”他把康飞扬从座位上抓起来。

康飞扬低头看了一眼，抓住他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拿开。

“你和我姐的事情被人告发了，蒋志勤还是谁做的，这点我不知道，但是，你离开文锡皇家研究院是因为作风重大问题被除名。”方宇晟情绪挺激动，“这件事会影响使用你的专利生产出的产品在全球发放，你加入我们，还要技术占股20%，你这不是**裸想要勒索、敲诈？”

“方宇晟，”康飞扬冷静的声音如同清凉剂，“原来你真的就只有这么一点胸襟度量。”

“你说什么？”

“就算不相信我的人品，你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也没有该有的信任？”

方宇晟更加糊涂。

康飞扬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只对两个人做过解释：文锡皇家研究院的屈理事，我父亲。现在，同样的话，我想，我又必须对你重说一遍：我诱使他人婚内出轨这个投诉，是假的。被认定的婚内出轨生下的孩子——也就是囡囡，我并不是她的生父。”

方宇晟愣住了：“你那天在医院，明明什么都承认的。回来我还问过我妈——”刚说到这里，方宇晟自觉不对。

在白雁宁和康飞扬前期交往里面，老妈白玫薇显然深度参与过。康飞扬说的话是假的，自己这会儿公开承认白玫薇同第四方讨论过之中的事情，那就是间接承认：老妈白玫薇这素质也够可以的。

而如果康飞扬说的是真的呢？

方宇晟突然觉得一切都好荒谬。

“我妈一直都知道真相，对不对？”他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了，“她竟然都没提醒过我姐，也没和你说过让你最好不要泥潭深陷？”方宇晟脸红了，过了会儿，他挠挠头：“你刚才说，你和研究院的理事澄清过。澄清的结果，就是你还得被除名吗？你自己要求的？那你的专利怎么办？因为要保护一个还没有能力自力更生的小婴儿，不能让她在支离破碎的原父母关系中再受戕害，屈理事必须为研究院负责，同时对投诉人交代，开除了你，却默认你已经有的一切的成就和未来发展？”

康飞扬笑了笑，算是默认。

“你肯定这都是真的？”

“方宇晟，你知道做领导的必备素质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那我也必须对公司上上下下负责，假如我信任了你，你也设有什么伏笔，最后让我和全公司背锅呢？”

“一朝被蛇咬后的后遗症。不过，这不是你一直在这里喋喋不休的理由。门在那边，请你自便。我有很多事，现在要办公。”

方宇晟没辙了，只好恨恨离开。

按说，这里面不再有什么麻烦。可是，方宇晟想到：康飞扬言语之间都在推崇老爸海纳百川，讥讽自己气量狭小，但是，疑问没搞清楚，自己都不安心。姐姐白雁宁这会儿的疑心势必也被自己撩拨起来，这一下午他约摸着，白雁宁怎么能安心得下来呢？

因此，他把晚上的应酬推迟，一下班，开车直奔华庭。

白雁宁果然心神不宁，下班后，上了公交车，站都坐过了，下车过马路又往回走。还没到华庭小区，一辆灰色的车在路边停下来。

吴洪周从车里出来。

白雁宁老鼠见了猫一样，撒腿就跑。可她踩着高跟鞋，又能跑多快呢？没两步，就被吴洪周抓住。

婚姻里每天都被胁迫发生关系、以及最后那次当街被打的经历，都让白雁宁一刹那之间产生恐惧，她不停喊：“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吴洪周却“扑通”在她面前跪下。

白雁宁吓了一跳，愣了半天才问：“你、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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