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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减少了小园子的演出，但只要有时间，还是会来小园子演。

一场演出加返场结束，王九龙下了台就往外窜。

这一年里他签名越来越少，每次都拒绝粉丝的合影签名。虽然他平时笑眯眯的，但这种人一旦严肃起来是很吓人的。

他现在很讨厌签名这种“课外活动”，拒绝的语气虽然不冲，但也没有多温柔。

每次出了德云社的门，他永远都是一句话：“今儿不签啊，今儿不签名。”

渐渐地，粉丝也知道了他不喜欢这样。所以只要是他出来，大家都会自动让出一条路。

结束之后，王九龙就去找自己的车了。

他刚打开车门，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他。

“大楠哥！大楠哥！”

王九龙有一瞬间恍惚，仅仅一瞬间而已。

他回过头，见文雨杏背着双肩包朝他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大楠哥，你要走啊？”

王九龙嘴里叼着烟，嘬了一口，点点头：“对啊。”

文雨杏低了低头，将耳边的碎发搭在耳后，笑着说：“那……能捎我一段路吗？天儿太晚了，我坐地铁有点儿怕……”

王九龙沉吟一声，犹豫片刻，见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回家也不太安全，于是便点点头：“行吧，你家在哪？”

文雨杏忙摇头：“不远！就在西河沿街那！”

王九龙歪了歪头：“上车吧。”

文雨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谢谢大楠哥！”

坐上了车，文雨杏有些紧张地瞥了眼王九龙，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王九龙掐灭了烟，扭头看了她一眼，说：“安全带系上。”

文雨杏忙点头：“哦哦！”

她伸手去勾安全带，但是拽到一半，安全带好像卡住了，怎么也拽不动。

车内很安静，只有她拽安全带的声音，她有些尴尬地瞟了眼旁边看手机的王九龙，咬咬唇。

王九龙发现了她的窘境，把手机放到前面的中控台上，然后侧身替她拉安全带。

他突然倾身，吓了文雨杏一跳，他结实的手臂就横在她眼前，瞥了眼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文雨杏心脏“砰砰砰”地狂跳着。

当初进德云社的时候，她就对王九龙有好感，但听说他有女朋友，所以就一直没表露出来。但后来听说他们其实已经分手了，她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看来，自己的机会应该挺大的吧……

八十七

飞机落地，一年后再次回到祖国的怀抱，凌盼看着凌晨时分灰蒙蒙的天空，竟有一点想流泪的冲动。

john跟在她后面，推着行李箱走了出来，见她仰头看着天，一副感天动地的表情，冷冷地出声：“喂，嘛呢？”

凌盼深深叹了口气：“我在表达对祖国母亲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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